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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小骗子。” “啊,我,我没有。”女孩无措地咬着唇,水汪汪的眼睛蒙上了雾,波斯猫一般的慵懒。 “贺星河,你不要……太快了,慢点,慢点——” 她双手从他的腰上绕过,紧紧攀附着他的脊背,指甲有些长,一用力就留下一道一道的浅粉色痕迹。 贺星河哪里会听她的,身下动作不停,她那里温热,进去时很舒服,抽出来还会主动吸一口,爽的他尾椎骨都发麻。 “慢个屁!”他难得骂了句脏话,“你说说,每天都操你,怎么还这么紧,你自己说这是为什么?” 她被撞的一头长发散乱,发尾都沾了汗,“不、不知道,啊——混蛋,慢点啊。”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他不放过她。 “真的不知道。” 贺星河邪气地笑笑,右手一把罩住她不断晃动的乳房,抓了两下,见她吃痛又放开来。 “我来告诉你。”他勾唇,手往下伸,摁在她的小肚子上,恶劣地往下用力,“因为你这里,天生就要让我操。” 话说完,下腹一阵热潮汹涌。 呦呵,这妮子高潮了。 贺星河身心得到巨大愉悦,干脆将人一把拖了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下面还在戳着她,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一片,耻毛上都是晶莹。 她更惨,腿心和小腹上都有将干未干的白灼,和她的水混在一起,满满狼藉。 她刚才高潮了,身子还在发抖,下面又哗啦啦流出水来,把他的大腿打湿。 “别贴着我。”贺星河拍拍女孩的臀部,她在他怀里蛇一样扭动,缠着他的身体不放,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开,坐在他身上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你高潮了是无所谓了,我还没呢,靠后点,乖乖挨操。” 女孩低声骂了句流氓,倒真是听话地往后靠去,两团绵乳原本挤压着他的胸膛,这会儿完全释放在他眼前,像两只跳动的白兔。 贺星河眸光变暗,捏着她臀部大力揉搓,一边向上顶着她,一边强势命令:“快点,自己捧过来。” 女孩撒娇,“不要嘛。” 还敢顶嘴? 贺星河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两下,啪啪作响。 “不要的话那今天都没完了。” “……明天还要考试。” “我不管,你现在不让我射出来,今天一整晚都别想下床。” 女孩的脸上浮现出委屈的神色,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托起自己的圆乳,她的手很小,奶子又生的大,竟然有些托不住,她手下用了点力,捏住自己的乳房下沿,将红粉的乳头往贺星河嘴里送去。 贺星河毫不客气,张嘴就吻住她右边乳头。 女孩敏感地发出呻吟,“嗯啊……贺星河……” 贺星河舔胸不喜欢含进去大半个,他偏爱温存,舌头在她的乳头来回舔舐,吸得啧啧作响,等舔够了,才会含进去,慢慢地吸,一下一下和身下的频率相似。 女孩闭上眼睛,感受自己软绵绵的乳房被他含进嘴里,她的乳头是敏感点,随意碰碰就会有感觉,经不住这样有技巧的玩弄,尤其一低头,还能看到贺星河喉结滚动,微红的脸埋在她胸前,如此性感。 她蜷了蜷脚趾头,将乳房凑得更近。 臀部被他捏着掰开,偶尔用力掐一下,奶子被他吸着含着,双腿大张,身体处的秘密花园被他的利刃屠戮,这样的画面香艳而旖旎,光是想着她就觉得自己下腹又流出一股热流。 贺星河就着这股水儿,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面再塞进去几分,猛地撞了几下,射了出来。 “你水怎么这么多,嗯?” 女孩娇嗔着瞪他一眼,无力地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长发粘在侧脸,看不大清模样。 真娇啊,小小的,又香又软。 贺星河在她白嫩的身躯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一边吻,一边不忘问了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躲开他的唇,娇笑着装哑巴。 周围的颜色开始变淡,从不知何处射来一阵亮光,女孩的身体渐渐开始透明。 贺星河知道,天亮了,他快醒来了。 他急了,伸手在女孩的腰上捏两下,急切道:“快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被掐的咯咯笑,声音山泉般清澈,张嘴,对他说了句话。 贺星河逆着光,努力去辨识她的嘴型。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说的是什么,他看不清。 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贺星河看清楚了,她在说—— “阮……我叫阮……” —— 你是遥远的星河 < 清梦压星河 ( 刀下留糖 )你是遥远的星河 同一时间,深夜十点。 阮清梦闭着眼睛进入梦乡,没一会儿,感到周围不对劲。 “这位同学!这位同学!上课睡觉像什么样子!” 阮清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吓醒。 几十个人同时盯着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惊悚。 “上专业课睡觉,你书本上的知识都学得差不多了!?还趴着!给我站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掌握了多少!”戴着老花镜的教授头发花白,气得胡子都一颤一颤,拿着本书站在讲台上,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阮清梦。 邹庆庆在底下拱着她,“清梦,快站起来。” 阮清梦揉着眼睛,一脸见鬼地站起身。 这个梦,连续包月的? 教授把课本翻得哗哗作响,声音洪亮如钟:“书本第30页例题2,固定资产折旧是多少钱?不许坐下去,站着算!” “……” 教授瞪圆眼睛:“不会算?” 阮清梦站的笔直,冲教授眨眨眼,一脸懵逼。 “不会算还敢睡觉!?让你答题你冲我放电干嘛!” 教室里顿时一阵哄笑。 阮清梦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鬼!? 被教授气鼓鼓地指着鼻子骂,她有些羞耻,周围同学都望了过来,更像是站在聚光灯底下,脸上都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教室里笑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小声的窃窃私语。 “两百二十九。”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在闹腾之中,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光。 阮清梦下意识朝声源看去,只看见贺星河坐在课桌后低着头,额前的刘海有些长,遮住了眼睛,没办法看到神情。 教授脸色不太好,看了眼课本,发现确实是正确答案,清清嗓子,对着阮清梦又问:“例题9,净利润是多少?” “一千五百七十二万。” 阮清梦:“……” 教授把书本“啪”地合上,在讲台上用力拍了几下,怒道:“我问你了吗!这位男同学!我问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