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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一支羽箭掷过来,拓跋琰侧脸避过,见是拓跋玹,站起身来,“我可没下令让你回鄞州,长能耐了” “你这个混蛋!”拓跋玹忽然大吼一声,冲过来一记拳头便朝他面门挥了过来,拓跋琰猝不及防,面门遭了重重一击,整个人也往后倒在了地上,擦去嘴角流出的血,拓跋玹又恶虎般地扑过来,“你个混蛋!公主不见了你竟然瞒我!” 拓跋玹老早就从娄浔口中得知仙蕙与他关系匪浅,是看仙蕙不排斥和他亲近才忍痛不曾点破,可这个混蛋把仙蕙弄丢了还想瞒着。 拓跋琰腹部重重吃了他两拳,怒吼一声,“就是你太冲动才不得不瞒你,池昱虽与公主闹翻,毕竟是他亲妹,知道咱们弄丢公主定然借口出兵,我是为了大局!” 老三老四老五都是他怀疑的对象,都派了人跟踪,甚至封住城门,那柔然使臣也被他悉数扣留,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大半个月下来却一无所获。 只是一想到仙蕙若是落入歹人手里,光那绝世的姿容,便会招来垂涎,必定遭人奸淫玩弄,每每念及此处便痛心疾首。 整个人翻挺过来,将拓跋玹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下手也毫不留情。 拓跋琰作为长子,自幼聪慧过人,严明有大略,能文擅武,拓跋玹小他五岁,一直将这个兄长当成榜样,拓跋琰也真心疼爱这个弟弟,因拓跋玹热衷于习武,拓跋琰总是陪他切磋武艺。两兄弟之间的感情极为笃密。 但是现在,两兄弟都恨不得吃了对方,俩人你来我往,泄愤般的扭打在一起。拓跋玹之前任骠骑大将军,日日操练兵马,拓跋琰虽然以身作则,每日不吝啬练武,但到底重心放在政务上头,不及拓跋玹千锤百炼,而拓跋玹每一拳每一脚都攻击的实实在在,拓跋琰很快便被重伤,但这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拓跋琰虽有伤在身,但政务不能松懈,几天后,召集了亲信来寝屋议事,厨奴来送膳时,藏刀于盘底,趁众人不备抽出短刀,直冲向拓跋琰,其他的刺客也随即涌了进来。 拓跋珩闻讯很快赶到现场,将一共六名刺客全部搜出斩杀,但发现拓跋琰已不治身亡,拓跋玹也成为最大嫌疑人,因为那厨奴正是拓跋玹的亲信娄浔。 拓跋琰死的太突然,更是没人想到好好的兄弟突然反目到这等地步。张氏是头一个不信,反复让大夫诊治,可是人已咽了气任谁也无力回天,要是有那起死回生的本事,前头魏王拓跋枭也还能活着了。 张氏无奈,又去逼问拓跋玹,拓跋玹却供认不讳,已经锒铛入狱被打入大牢。 “掌控十万大军的魏王,竟然死在区区一个厨奴手中,实在令人惋惜呀公主!”瀚津含着她的耳朵,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奶儿,“不过幕后主使不简单呐,不知道公主还有没有机会见上驸马最后一面,哈哈哈” 拓跋琰就这么死了,仙蕙不敢置信,也不相信会是驸马所为,想推开瀚津,却被他强行推到了床上,腰带被他扯开,很快脱掉了深衣,亵衣亵裤也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 仙蕙感到无比屈辱,闭着眼拼命压制眼中的泪意,不断告诉自己,拓跋琰和拓跋玹都绝不会有事,肯定很快就来解救自己。 饶是心中这般想着,但双腿被瀚津分开的一刹那,她还是控制不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泪水也终于喷涌而出,桃腮上都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瀚津顿觉胸口一窒,含愤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被我少说也干了百来回了,摆出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扶好她的臀肉,将阳物在那细缝儿研磨。 “不……不要!” 她可怜又软弱的求饶,却令瀚津更是又妒恨又恼怒,将阳具对准那销魂小穴便用力挺入。 才入了龟头,只觉下面的嘴儿就已填满,穴肉一阵阵地收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乖乖,怎比先头还紧了”忍受不住,忙弓腰著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床沿,又狠插,才入了尽根。 也不管仙蕙肯是不肯,粗暴的握住纤腰,疯狂的操干起来,似要将她刺穿捣烂一般。 仙蕙心中不愿,但耐不住身子敏感,便是那痛苦的撞击仍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情潮到了深处,还是会双颊泛红,娇喘吁吁,到了高潮,她还是会哭叫出来。 前前后后被肏得不知泄了几次身,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可瀚津丝毫不见疲态,直把仙蕙折腾得晕了过去才搂着她抵肉贴股而眠。 第二天醒来仙蕙就生了病,恹恹的时常昏昏欲睡,稍微吃些带油水的东西就悉数吐出来,伺候她的千兰都慌了神,又不能给她请大夫。 直到拓跋玗过来,才知道她已有孕在身,算着日子应该是自己的,而瀚津则觉得是他的。 仙蕙也体会到了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即使被强暴,也会怀孕。 而她憎恨男人憎恨自己,却做不到憎恨无辜稚儿。也是这样她振作起来,决心要想法子自救逃离。 第六十九回 秽乱宫闱 雕花大床内帐翻红浪。 拓跋玦挺着鸡巴大力抽插,辛夷“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磨得内壁酥麻快活无比,忙搂着他脖子,高挺的两只奶子蹭着他的胸膛,穴肉缩动,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好个秽乱宫闱的皇后娘娘,引着弟弟操捣你这浪穴,便是青楼里的豔妓也比不得皇后这般风骚。” “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后都被你肏了,送了顶天大的绿帽子给你三哥你还不高兴!” “高兴,怎么不高兴!”拓跋玦喘气粗粗,底下更是大力肏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 “冤家,花心都被你捣烂了…”辛夷正是爱他物大坚硬,箍紧那根大肉棒,龟头棱子刮着穴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那肥美的臀肉更是左右摇晃,迎合着拓跋玦的戳刺,嘴里嗯嗯哦哦的浪叫着。 拓跋玦更是狂野的捣肏,直撞的辛夷身子东倒西歪,胸前两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去似的。 他喘着粗气又去搅揉两团酥乳,辛夷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拓跋玦吃痛,抱着她一双秀腿一下下狠捣狠撞,把那穴肉捣的酥烂,再不能缩紧,汪汪的直流淫水。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不料那门被撞开了,“把这秽乱宫闱的贱人给朕打入大牢!” 来人可不正是拓跋珩,给他抓个正着,也不用审问直接给她定了罪。 几名宫婢闯入帐内,将辛夷从床上拖了起来。辛夷边踢边尖叫,拓跋玦也跪在地上求饶。 “皇上,是臣勾引了皇后,您刚刚称帝就废后,柔然使臣还在,恐怕不好交代。” “这是朕的事,由不着你操心,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