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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台词羞到睡不着…… 闭上眼就是薄一昭那冰冷漆黑的瞳眸,他看着她,眼中没有轻蔑也没有热情,只有深不见底的暗沉,像是能把人吞噬。 前面几题,大家都写的比较顺利,徐井年和姜泽这种尖子生已经写到第二题有了大体的思路……其他大多数人第一题已经做了一大半,最差的第一题也有了思路。 薄一昭看了一圈,还算满意,只是经过第四组第三排某个座位的时候,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坐在靠走道的那个女生,第一题就写了几个基本的公式摆在那里。 现在她好像是放弃了第一题,直接去写第二题,但是第二题也把她卡住了。 薄一昭忍不住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心想:这进度也太慢了,平时上课都干嘛去了,这样的水平,都能不能跟上? 那个女生好像感觉到了他沉默的目光,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男人发现她眼眶微红肿像是刚哭过…… 她看着他,除了紧张之外又有点可怜的样子。 薄一昭:“?” 男人困惑了三秒,心想:什么意思? 认真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刚才因为受力分析图老画不对被他说了两句,跑回座位上哭的那个女生—— ……班长? 徐酒岁打了个呵欠,雪白的脚丫子踹了他小腿一下:“去吧,爸爸。” “什么‘人家不是叫的爸爸’,他就是习惯性——” 男人的话语至此猛然一顿,忽然明白过来这里面的坑,时隔快大半年,居然在这里等着他? “徐酒岁,你故意的吧?””嗯?” “我就说你怎么能这么好心教儿子叫爸爸,原来你就是打着这种主意——” 他的控诉还没说完,隔壁薄岁安就因为裤衩湿透不舒服哭了起来,儿子异常伤心的嚎啕大哭中,男人的指责声戛然而止。 徐酒岁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面,只露出一双圆润的眼睛,睁开看着他,用力眨巴了下,仿佛在说:你儿子哭了哦? 男人抬起手,隔着厚重的被子使劲儿给了她屁、股一巴掌,长叹一口气,认命都掀开被子下床去了。 徐酒岁捂在被窝里窃笑不已—— 争一时胜利有什么意义,聪明人的目光从来都放得如此长远。 “……” 简单交代完事后修复的事项,徐酒岁抬起头看了眼外面,还在下雨,而且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她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又拿了三把伞,一把自己用,另外两把一把给徐井年的,一把给姜宵的弟弟……关了店门,打发走了姜宵,她一只手撑着伞,另外一只手抱着另外两把,一头扎进雨幕里。 …… 给徐井年和姜宵的弟弟送了伞,徐酒岁的举动还引起了一些没见过她的学生的骚动—— 走廊上的八卦迅速传开了,有一个校外的小姑娘同时搞定了高三(1)班的徐井年和高三(2)班的姜泽,夭寿了,这他妈可是要黑白两道通吃的意思? 只是上窜下跳的高中生们并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不仅要对他们的男神同学“一脚踏两船,黑白通吃”,还想泡他们的男神老师。 “老师呢?” 站在走廊,徐酒岁抬头问徐井年。 对这三个字简直快要过敏,后者抬起手心不在焉地揉乱她的头发,将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一一扫视,等他们纷纷心虚转开头,这才收了目光,懒洋洋道:“你手上可没多余的伞了。” 和外面对于纹身一行的固定印象不同,她有着相当干净又纯良的长相—— 白色短袖T恤,干净利落地扎进黑色马面裙里。 脚上穿着人字夹脚拖。 小腿又细又直,左边小腿上从脚踝处开始,纹着一条头向上的锦鲤,日系色彩五彩斑斓,锦鲤的背上踩着一只张牙舞爪的武士猫,猫尾耀武扬威地竖起来,顺延着大腿肌肉的轮廓,一直延伸到马面裙摆下方。 这是徐酒岁身上唯一的一处纹身,已经跟了她三年,不妨碍每一次照镜子都让她自己惊艳自己一把…… 连带着,可以露腿的夏天,都成了最喜欢的季节。 然而此时,徐酒岁垂眼盯着自己小腿上的纹身看了片刻,停顿了下,还是倒退绕回了店里。 进入更衣室,脱掉了马面裙换上长牛仔裤,踢掉人字拖换上了一双白色的布鞋。 这才头也不回地走出店门。 …… 徐酒岁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自己的长筒袜上的校徽,心里骂了声,表面却冷笑:“十八中老师连隔壁学校的也要管,怎么,今年我们学校的升学率和你们一起算啊?” 她这话说得不客气,明显看见与她对视的人脸僵了下。 只见女老师冲她笑了笑,转身走到洗手间门口,叫了声:“杨老师,你爱人在七中教务处吧?给你爱人打个电话,就说这里还抓着个七中的学生,问他管不管了。” 徐酒岁:“……” 徐酒岁都懵逼了,还他妈有这种操作?! 这位大姐,老娘挖你祖坟了啊?! 她惊愣在原地,没想到自己高中毕业六年了,还要遭遇这种瞎狗眼的破事儿。 …… 兰亭酒吧门前。 薄一昭从口袋里摸了只烟,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点上,斜靠在门口,懒洋洋地看着同事在酒吧里来回走动,找学生。 下面原本聚精会神的学生立刻松散下来,从刚才高速脑力风暴中得以解放。 薄一昭弯腰收拾东西,不经意地抬眼,便看见最后一排,在他宣布下课的那一秒,徐井年立刻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 “阿年!” 像是小鸟一般欢快的声音传入耳朵,喜滋滋的,甜得像是浸了蜂蜜。 薄一昭条件反射般想要看窗外,只是这时候,坐在教室后排的一个男生举手叫了生“老师”,他定了定,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那个提问的学生坐在距离后排大概四张桌子的距离。 在他身后,打开的窗户边,徐酒岁拎起手里还热腾的饭盒,打开上面覆盖的便当布,隔着窗户双手捧着饭盒递给徐井年:“快点吃,吃完我把饭盒拿回家洗呀!” 徐井年接过饭盒,目光在窗外的人身上扫了一圈,看她额头上微微冒汗,稀碎的短发有一些黏在了脸颊一侧,一张脸蛋倒是因为欢快浮着淡淡粉色。 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停顿了下,徐井年仿佛不经意地扫了眼站在徐酒岁身后那个男生。 徐井年:“……” 徐井年:“薄老师是暑假时候,学校高新聘来的奥林匹克物理竞赛辅导老师,人家本身是加州大学物理博士……这回是咱们校长打了八竿子打不着边还硬要打的亲戚关系,把人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