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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并没有因此而自卑, 她之所以能够作为一个快乐的人类存活至今, 人生第一行为准则就是——有事儿就多找找别人的原因,别吃饱了撑着难为自己。 今早关于“秋名山车神不让踩油门”的问题产生的短暂自我检讨与否定, 已经用光了她一整年的“自寻烦恼”份额。 现在问题完美解决,她心存感激并已经走出了阴影, 在男人不怎么动情的情话中迎来了新的光明—— 人一生的学识巅峰便是高三, 作为一个已经毕业七年的人,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文化、思想先进的优秀女青年,这一点认知并不能因为薄一昭明显和其他正常人不在统一起跑线的文化水平而改变…… 毕竟她又不靠哈勃他老人家吃饭,石膏像里没这号人物。 【岁岁平安:你别得意!你知道莫奈和梵高的区别吗?!】 【薄:什么?印象派和后印象派?】 【岁岁平安:九龙拉棺!】 男人沉默了三秒,忽然答:“……那倒不是。” “嗯?”充满期待的鼻腔音。 “手比她软,胸比她大。” “……………………臭流氓!” ”我只是说实话,是你非要比的——过来。” 两人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 …… 两人慢吞吞从走廊装出来的时候,乔欣已经在厅堂等了好一会儿了,今天她穿得深蓝色的长裙和黑色的风衣,遮住了腿上缠的绷带,整个人看上去中规中矩的,温婉尔雅。 长卷发披散下来至腰间,让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精致多了一丝丝的柔和。 乔欣的头发很多,平日里跳舞总要盘发,所以其实她不那么合适留太长的头发,坚持留下来,只是因为薄一昭说过他比较喜欢看女人留长头发。 拎着徐井年的鞋子和杯子回家,关上门,站在洗菜池前洗杯子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有点儿神游太虚。 徐井年凑过来:“怎么样,说上话了吗?” 徐酒岁低头洗了会儿杯子,忽然抬起头问:“阿年,你们薄老师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看不上你就是变态吗?” 徐酒岁哑口无言,说不上来——— 怎么说? 我觉得你们老师去做教导主任只是因为他喜欢用规则束缚学生使他们哭爹喊娘并从中获得神秘快乐? …………………… 啧啧啧。 少年用肩膀顶了顶她的肩:“托盘和牛奶杯呢?” 三秒后,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点点头,淡淡道:“嗯,你好。” “……” “今天刚搬来,楼道上给你添麻烦了。” 徐酒岁没有错过他打量自己以后瞬间挑眉的动作—— 怎么啦,刻板男人看见她腿上的纹身会皱眉也就算了,这年头,牛仔裤T恤也犯法了不成? “我叫徐酒岁,住你家对面。” 徐酒岁指了指自家家门。 “薄一昭。” 冷漠又有礼貌,语气里带着疏远。 简单的自我介绍完毕后,男人冲着她浅浅地点头,便转回头,继续同搬家师傅说话去了。 薄一昭啼笑皆非,发现她真的很有插科打诨的天赋,去讲相声估计是捧梗一流选手……他放开了被自己捏在手心那软得像是没有骨头的白皙手腕:“免了,刚才那一下差点憋死我。” 话语一落,就看见她脸上肉眼可见地迅速充血飚红,整个人慌慌张张挪着屁股往后靠。 她紧张地盯着男人,谁生怕他还要说点什么刻薄的话攻击她的胸乃至她的人—— 然而意外的。 男人却什么也没说。 见她这个样子,只是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而后用平淡的语气说:“谢谢。” 徐酒岁看着他的笑,整个人心里忽然软成了一摊烂泥,她觉得这个时候薄一昭问她做什么她都会点头的。 双手抓住了他的手,那句“老师,其实我”刚说了一半,忽然从病房里面传来一针嗡嗡谈话的声音,二班班主任伸了个脑袋出来,看着薄一昭,一脸喜气:“薄老师,李倩醒了!” 徐酒岁:“……”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被打断。 徐井年:“明天周六。” 姜泽:“周六怎么了?” 徐井年:“周六学什么习?” 姜泽:“师父说学习退步就不让我去找她了。” 徐井年被酸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猪油蒙心,徐酒岁到底哪儿好到值得你们这么—— 这时候身后传来踉跄的扑倒声,回头一看是三班独苗小姐从楼梯上踩空扑在地上,手里的卷子天女散花散落第一,大概是摔疼了,她趴在那半天起不来。 徐井年:“……” 收回前面那句话。 不是徐酒岁不值得。 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值得。 第57章: …… 走进小区,徐酒岁有点受不了这份沉默,于是默默地掏出手机想要玩手机打发这段距离。 手机刚拿出来就听见身后老男人义正辞严地教育她:“眼都肿成那样了还玩手机,你们这些小孩就这么依赖这东西么?” 徐酒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乱戳,就戳进了微信,然后发现小船发来了新的消息,徐酒岁都有点儿害怕看见小船的微信了,有时候恨不得狠心拉黑她。 这次小船发来的是个视频,从静止的视频封面来说,好像是一段在千鸟堂录的视频,整体视线偏下方……应该是偷拍的。 徐酒岁刚想点开看,又想到了身后的薄一昭,于是咬着舌尖把手机音量调到静音,她这才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主角是许绍洋。 今天的他身上穿着的事棉麻材质的那种修士服,领口大方的敞开,露出下面白皙皮肤上的黑色刺青的一角…… 徐酒岁知道那是一条很大的黑色蛟龙,蛟龙的尾巴会一直盘踞到男人的肚脐下方,再往下到哪儿,她就不知道了。 她挣脱了他的舌尖,小声地说。 男人轻笑一声,由着她躲开了,甚至极有耐心地伸手用大拇指给她擦了下唇角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 趁着两人暂时分开,彼此唇舌灼热的气息中,她这才想起来今天见着薄一昭她其实是有事儿的……于是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明天的飞机去近海市。” “哦,”男人声音低沙,低下头亲了下她的耳朵一侧,漫不经心地问,“去做什么?”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目光闪烁:“工作。” 薄一昭盯着她的眼睛,下意识地觉得这诈骗犯又在糊弄人……但是看她一脸“再问自杀”,就好心地没问她什么工作,介于他一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