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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路,这会儿却恨不得把它镶金供起来的蛋糕盒子,用手捏着上面放着的淡粉色草莓的绿叶子,把草莓拎起来放进嘴巴里—— 甜。 连着胃和心肝都是甜的。 脚被踢了下。 “午餐呢?” “撇下千里迢迢给你送伞的姐姐自己先溜,还午餐,自己叫外卖,玻璃心厨娘罢工了。” 一只柔软的撑在他的大腿上,感觉到他大腿立刻紧绷,她呼吸加重,将他禁锢与自己的胸膛与座椅靠背之间……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凑了过来。 她的眼里水雾雾的。 淡粉色的唇瓣几乎快要碰到他的唇。 一只大手伸出来,将她的整张脸罩住—— 在她猝不及防时,从被她禁锢的椅子上站起来,罩在她脸上的手使力往后推了推。 柔软的唇瓣触感落在他的掌心,他太阳穴跳了跳,胀痛。 徐酒岁此时全身的重量都倾斜向薄一昭,被他推了一把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往后倒,好在男人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扶着她站稳。 她听见从脑袋顶上方传来他紧绷得听不出多少情绪的声音—— “给我滚出去。” 语气不可谓之不欢快。 就好像她真心在为这座城市糟糕的交通得到缓解而欢欣鼓舞似的。 第79章 同学聚会 到了海鲜酒楼停车场,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薄一昭停了车不着急上去,而是开了车灯, 把车前镜掰下来看自己的耳朵上的耳钉, 左右打量,心想这玩意有没有太过了, 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自己的老干部形象, 一会叫那些老同学看着会不会笑话他。 他满心担忧,罪魁祸首坐在副驾驶看他照镜子还有心情调侃:“怎么, 要不要借粉饼给您补个妆?” 薄一昭没搭理她,只是抬手摸了摸耳钉。 没摸两下就被旁边伸出来的小手一把捉住, “别乱摸, ”她提醒道, “你手干净不干净,别弄感染了怪我手法不好。” 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所有动作都暴露在了旁边男人的余光之下—— 他注意到这个没有被她存下的号码来自近海市。 一个来自近海市,听声音大约跟他差不多年龄的男人。 …… 晚上送走了薄一昭,徐酒岁正把用过的碗一个个塞进洗碗机里,就迎来了下一个阎王。 这一次许绍洋学聪明了,他知道自己换个号码可能也是被徐酒岁拉黑,所以他直接用了小船的微信,而且还是弹的视频。 徐酒岁以为是小船又来给她通风报信“师父手机号被拉黑后如何丧心病狂”,没长心眼就接了—— 女人之间的视频并不需要化妆和找角度凹造型这种事。 所以视频接通的时候,摄像头正面对着的是徐酒岁的鼻孔和双下巴以及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大脸盘子”。 “干嘛呀?被我拉黑了手机号后许绍洋又整什么幺蛾子了你就说吧我受得住!”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他一把拎过去,捏着下巴抬起巴掌大的笑脸,皱着眉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徐酒岁莫名其妙,乌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啊转,感觉到他有些紧绷,她顺势蹭了蹭他的手:“怎么了呀?” 语气助词的尾音刚落,就被他压在选关上,用比以往都用力的力度吻住了她,唇齿相抵。 给他亲了个猝不及防,她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就配合地跳到了他的身上,两人靠在玄关腻歪了一会儿。 她抱着他,踩着他的脚,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你不是去研究所了吗?” “嗯,”他言简意赅地答了声,摸摸她的头,“在弄文件,我爸拿着手机忽然问我乔欣怎么回事,我才知道昨晚还有漏网之鱼。” 说到这,他心里一紧,又想到了死在前面的许绍洋,忍不住抱紧了她。 “啊,”徐酒岁被他勒得差点断气,还以为自己被未来公公嫌弃了,紧张了下,“你爸看到了?” “都看到了。” “……” “这个能解决,”他说,“诚实守信。” “沙发。” “……” …… 这么大半夜了。 一个醉鬼叫车不安全,他自己也开不了车,徐酒岁没办法把他扔在外面,最后只好叹了口气,将他抗了回去。 小船今天通宵待在千鸟堂根本没回来,徐酒岁用微信跟她打了个招呼,扔了手机开始忙进忙出给薄一昭擦脸,喂水…… 他最开始是乖乖坐在沙发上。 徐酒岁去倒了杯蜂蜜水的功夫,他就躺下了,沙发上的靠枕被他压在脸上,徐酒岁看得整个人都快发疯,上前一把扯下那个抱枕:“别闷坏了吐在上面,这抱枕四千多块!” 男人嗤笑着坐起来,接过蜂蜜水一饮而尽,还牵着她的手啃……漆黑的瞳眸因为沾染醉意湿漉漉的,“赔的起”,他懒洋洋地将她的手指一根根亲吻过去,“我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穷。” “不许去!” “自由竞争上岗吧,哥。” “你放屁!” 兄弟俩鸡飞狗跳。 姜童兴高采烈地在旁边围观了半天,从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中,猜出个大概……笑得花枝乱颤恨不得看他们俩打起来才好,等姜宵急眼到一把拎起姜泽的衣领,她兴奋地拍拍手,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兄弟二人齐刷刷转过头看向她。 姜童脸上兴奋不减,指着自己脚边放着的那套校服,笑眯眯地说:“你们俩在这争得鸡飞狗跳有鸡毛用,不如想想人家小姐姐要这校服是穿给谁看的……嗳,听过那句成语吗,蟹肉棒什么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姜泽微微眯起眼。 觉得现在这样是有点搞笑,八字都没一撇呢。 她就是个—— “照你这么说,你和许绍洋才算门当户对?” 男人微犯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徐酒岁心里猛地漏跳一拍,看上去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去看他,像是非常震惊他怎么会这么想—— 连带着好不容易稍微停下来的眼泪又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男人抬起手,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替她擦了擦眼角,只是越擦越红,眼泪也越擦越多……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给她擦眼泪,还是单纯在□□她。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没安全感,嗯?” 男人嗓音低沉。 徐酒岁心中却咯噔一下,脑子里炸开了花,第一反应就是—— 完了,他要分手。 徐井年一搬出去,薄一昭就变得有些肆无忌惮了—— 平时徐酒岁坐在画架前面画她的参赛设计图,薄一昭有事的时候就抱着电脑在旁边敲敲打打……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