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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飘了出去,张开双手从男人的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 “那我就这么叼回去。” 姜宵低头正想打字,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转过头,烟草的星火点点中,他问徐酒岁—— “噢对了,他们说的那个人在业内外号叫‘九千岁’,听说也是个女的刺青师,你们风格真的那么像的话,你认识不啊?” 徐酒岁陷入短暂的沉默。 直到吧台边,哥俩都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她。 只见她挑了挑唇角,淡淡道—— “不认识,谁啊,听都没听过。” …… 千里之外,近海市。 国内首屈一指刺青工作室,千鸟堂刺青工作室内。 徐酒岁凝固了下,她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下薄一昭,总觉得他那句“你不是学生么”说得有点刻意,心中略微不安,小心翼翼去看他的眼睛—— 却发现他表情正常,黑色的瞳眸因为醉意显得有些朦胧,并没有别的意思。 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又听见男人用稍不耐烦的语气道:“行了,非得上房揭瓦就高兴了,你就不能消停哪怕一……” 还没说完的话,被猛地踮起脚凑近自己的小姑娘打断,她颈脖之间甜蜜的淡香水味冲淡了他鼻息之间浑浊灼热的酒精味—— 那淡色的唇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我消停了五天。”徐酒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是你自己又要送上门来。” 他放在衬衫领口的动作一顿。 指尖点了点钮扣。 “因为我不觉得拒绝了你的心血来潮,就意味着我必须要天天面对邻居虚情假意的微笑和浑身散发着逃避我的气场,”他垂下眼,直呼她的名字,“徐酒岁,你听过什么叫‘因噎废食’么?” “吃不着不如干脆看不到。”她冷静地说。 薄老师万年不讲一次笑话。 不是不想讲,他只是缺乏幽默的细胞。 ……比如此时此刻,他说完这句话,现场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包括他自己在内。 徐酒岁更是毛骨悚然,她伸手紧张地使劲儿掐男人的脖子,示意他赶紧闭嘴—— 只觉得在这和平的对话里听出了一点什么刀光剑影的味道,她几乎嗅到了空气中,夹杂在烟草里的血腥味。 看来许绍洋在不知道情况的时候,曾经同薄一昭详细地说过当年和她分手的破事儿。 除了这还说了什么,光想想就让人胆战心惊。 徐酒岁根本不敢细想。 她不动声色地皱皱眉,随后意识到再这么继续待下去,这两个人不会现场给她表演个古惑仔火拼? ……那就太不优雅了。 “是她,”许绍洋看上去有些不怎么高兴地掀了掀眼皮子,“就这么个玩意儿。” 为了他的形容词,徐酒岁转头去瞪他。 声音落下,就听见坐在沙发上那边的男人突然嗤笑了声,荒谬又嘲讽的模样。 她急急忙忙把脑袋到又转了回来,紧张地盯着薄一昭。 没等许绍洋来得及说什么,男人用捏着刺青设计稿图的手随意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勾起唇角,冲瑟瑟发抖得快昏过去的小姑娘露出个没多少笑意的笑容,淡道:“来,坐哥哥这里。” 那一声刻意加重了声音的“哥哥”,把徐酒岁臊得瞬间魂飞魄散。 这是什么魔鬼修罗场。 徐酒岁脑子一片空白。 …… “……” “这衣服的蕾丝也弄得我有些痒痒,上次我就跟服装部的人说了我的衣服要用消毒水单独洗一次,他们到底弄了没有?我怎么觉得上面有一股老鼠尿的味?” 她头也不回地与身后的经纪人抱怨。 说完了,好像也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影响演出情绪, 停顿了下郁闷地嘟囔:“……阿圆,我有点后悔回国了。” 站在乔欣的身后,陈圆显然听见了乔欣的小声抱怨。 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心里真的很怕如果乔欣知道了现在外面发生了什么——薄一昭带着一个他称为“女朋友”的女人来到了这里观看乔欣的演出——这么爆炸的消息,乔欣若是知道了,可能连这一场演出都会直接放弃,立马定机票回到美国。 陈圆一个字都不敢说,但是她脸上的迟疑却出卖了她。 乔欣在镜子里看她的脸,一秒就读到了她遇见的人非比寻常,于是随口问:“你看见谁了?” 陈圆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喉咙。 她拿着咖啡的手抖了抖,飞快地将它递给了乔欣,看着她接过去抿了一口,在杯口留下个鲜红的唇印。 乔欣欣赏着自己的唇印,这时候听见她的经纪人说:“我刚才,在剧院门口遇到了薄先生,他来看演出。” 第27章: 然而薄一昭却只是摆摆手,不愿意再解释太多。 男人始终像是在走神惦记什么事儿,短暂的对话之后,就匆匆道别了李倩和其家长,转身离开了医院。 …… 薄一昭回家的时候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徐酒岁这个不要脸的小骗子。 没想到他钥匙刚塞进门里,小骗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伴随着他钥匙刚拧转一圈,隔壁邻居家的门应声打开,伴随着倾泻而出的橙黄色暖光,门缝后面弹出来个毛茸茸的脑袋,她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老师,你回来了?” 薄一昭:“……”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 徐酒岁感觉气氛不太对,揉揉眼睛,发现这会儿站在不远处门边的男人半侧着身看她,眸光锐利,面无情绪,那双漆黑的瞳眸中仿若有寒星,盯着她时…… 就像是食肉动物盯着愚蠢的猎物。 “老师?你没事吧?”姜泽假装惊讶。 不得不说,他都有点佩服眼前这男人的幼稚了……这疯起来,姜泽这小他一轮,几乎都可以同时过同一个本命年的少年人都觉得自愧不如。 没等薄一昭回答。 “约会取消什么,我没关系,以后多得是机会。”姜泽嗓音清晰,又补充了两句,“人命关天的,老师还是先去医院吧。” 他说人命关天的时候,声音里的戏谑几乎不加掩饰。 薄一昭懒洋洋都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现场只有徐酒岁当了真,听了姜泽的话,面色更苍白了,看上去恨不得杀死做了海虾的自己。 她冲忙回房拿包,换出门的衣服。 厨房里再一次地只剩下薄一昭和姜泽。 男人抬起手,收起脸上被疹子的痒带来的烦躁,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衣领——从始至终半垂眼,脸上不见被揭穿幼稚行为的尴尬,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瞬间,疼痛使得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