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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反应夸张热烈,受到池词新婚小夫妇的邀请,于他们婚后第二个礼拜五,前往学校附近的一栋别墅里参加趴体。 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面孔里,有些是池衷予本科专业同个讨论小组里的;有小部分则因与他念着同一个硕士专业而熟识;另一部分则是平日里对词烟照顾有加、热情友好的同班同学。 池衷予在外人面前虽然从不是个话多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主动而富有激情的老外同学乐意与他一起探讨学习和生活上的乐趣,从而在池衷予寥寥几句却简洁明了的解释中,为他的人格魅力而折服。 词烟则是在友人们平时搞笑无边的谈话中,与周围不少同学渐渐融入在一起。和性格慢热的词烟比起来,她的那些个外国同学显然更要对她关怀一些。 正是因为如此,池衷予才和词烟谈好,租个别墅,邀请这些学术渊博、且爱玩爱笑的外国同学们参加一场轰趴。 至于有一个和他私交颇好的教授,该教授无论人的品格亦或是学术上的造诣,都让池衷予对他比对别人更多了一份尊敬。 池衷予打算单独请他吃顿饭。 有池衷予考虑得面面俱到,词烟不带半点意见。 周五下午,陆陆续续有车子开进了别墅前庭,各式各样的车子绕着极大的喷泉停满了半大块场地。 有着西装与小礼服出席的,亦有不拘一格穿着潮流时髦的。 都是年轻人,骨子里都流淌着不拘一格的血液。 进入别墅后,和池词二人分别来个用力的拥抱,递上用心挑选的礼物,以表他们诚挚的祝福。 傍晚夕阳时分,别墅内,特地请来炒热气氛的司仪在临时搭建的台上讲述好游戏规则,有了古怪搞笑的游戏互动加持,别墅里人群中的气氛一度爆燃。 爆笑的欢娱让人沉浸其中,在场的人无一不嗨到制高点,哄笑声几乎掀翻屋顶。 好在池衷予有先见之明,临时租赁了一个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为他们的通宵狂欢做足了准备。 哪怕两日租金费用高昂得令人咋舌,但是这一场见证他和词烟拥有正式合法夫妻身份的过程,即使挥霍数十万美金,在他心里仍是一种无价的喜悦。 夜晚八点,大家散开各自去领取了专属于他们的复古面具。 音乐声响动,一曲慢悠悠的舞曲开了个场。 往后则都是时下最流行的电音,不过数十秒的时间,画风遽然突变。 方才还蛮斯文的一群老外们,戴上面具在燃爆全场的电子音乐声里,顿时如放纵的野马也毫不带一丝夸张。 趴体场面炙热燃烧到了放纵疯狂的最高点! 午夜十二点,被两个人拉去扭腰扭臀好一会儿的词烟被不远处的池衷予带出了人群。 池衷予本就不爱这些趴体一类的娱乐性聚会,前来玩耍的外国友人大多也知道他的脾性,一些个男性女性友人过来喊他一起加入被他打发掉后,一晚上下来,他光就顾着安排、监督请来的工作人员及时上点新鲜的食物以及酒精饮品。 没怎么进食的他纵容了词烟去玩了一会。 好歹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就难得松口,默许她啜了几小口调酒师为她特调的低浓度酒精含量的鸡尾酒。 差不多到点,池衷予便让一个酒精过敏又较为稳重靠谱的同胞友人帮着照顾一下在场的各位,有事再打电话找他。 一身正气的友人满满应下,不过在看到池衷予把他老婆揽在怀里,还细心给她披着外套的情况下时,友人忍不住递给他一枚促狭的笑眼。 没想到相处两年来冷淡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在自己爱人面前竟然是这副情深模样。 池衷予笑了笑,淡定接收他调侃的信号。 和朋友交代完毕,他就带着词烟驾车回家。 到了家里,不怎么能熬夜的词烟早已靠在副驾驶座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最后,还是池衷予把她给抱回了房。 帮她脱了小礼服,再给她细细卸了个妆。 把人收拾清爽了,他才转身进浴室冲了个战斗澡。 躺回床上,睡梦中的小女人自动自发又滚了过来。 把人搂到怀里,池衷予在她粉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口,这才伸手将屋内亮着光的壁灯关掉。 搂着他的至宝,享受起了又一个沉沉入睡的美好夜晚。 次日,词烟在一场叫醒她全身感官的激烈晨间欢爱中清醒过来。 她侧躺着睡,男人就压在她身上、腿上,在她双腿间酣战成瘾。 词烟被他撞得发出几声破碎的嗯嗯声,尚有点迷糊的她真是欲哭无泪得很。 池衷予掰过她的脸蛋,衔住她的唇给了她个响当当的热吻。 放开后,他的呼吸声愈渐沉沉,词烟也因身下他猛烈的进击而娇喘不已。 “老婆,我突然想到,昨天我应该还得邀请一个人。” 词烟迷蒙,看他,“嗯?谁呀?” 池衷予抚着她湿漉漉的唇瓣,呵地冷笑了一声。 词烟被他凉凉的笑意弄得一时起了鸡皮疙瘩。 她微微皱着眉,“谁又惹了你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少爷了?” 说落,池衷予立马调整了个姿势,词烟两条纤细小腿被他攥在手里,人被他压在身下,滚烫硕大的凶器在她被撑得圆滚滚的肉蚌里加速得张狂吓人。 词烟被他弄得“啊……啊……”直叫。 “这不还有个人惦记着我池衷予的老婆呢吗?” 他颇有点咬牙切齿道,词烟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 “嗯……嗯…你,你这个时候想着别的人干嘛?” “难道我还不能提起那个人了?” 词烟娇喘吁吁,只好改口道:“你都没想起要我邀请人家,我亦忘记邀请。说明他真的只是个曾经帮过我一回的一个很普通的人啊。” 池衷予半晌没说话。 想到近来他如同活在梦里,在那次惹哭词烟后同她的感情更似如胶似漆,好在,人也戳上了他的专属盖章。 他哼了哼,“以后少和那些居心不良的异性说太多没有营养的话。” 他会吃醋。 他会抓狂。 他更会失控,深怕一个不察,害她因他并不好的脾气而受了委屈。 “好了好了,我最爱你了,老公……” 词烟双手揽上他的脖子,要他伏低上半身,待阴影落下,词烟仰头亲了亲面前的男人。池衷予回应着她,与她来个深切的缠绵之吻,身下始终不忘坚挺猛撞的任务。 换了好几个体位,大半个钟头过去,直到他们身下的床单湿得都羞于见人了。 池衷予总算是在浓重的喘息声下,腰部一沉,把万子千孙交代在了薄薄的胶套里面。 在他身下的词烟早已是眼眶红红,赤裸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