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执少帅心尖撒个娇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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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五年。 眼下年关将至,经扩建之后的悦鑫酒店每天接待的客流量也越发多了。 酒店经营到现在,也无需林慕年亲力亲为,他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小年糕窝在书房里,拿着他那个纯金打造的算盘,一笔笔地算收入。 账自然都是由账房先生算好了再拿上来给他过目的,他单纯就是喜欢这种算账的快感。 经五年的时间,小年糕也长大了不少,差不多能装下一个果篮。白绒绒的一身毛,到了冷天正好可以用来暖手,出门往脖子上一放,连围脖都可以免了。 这两天有个大人物来港城办事,港城提督钱岱意欲巴结讨好,早早地来他这儿预订了位置,包了整个酒店,准备今晚在这儿举办酒宴。 虽然钱岱没透露那位大人物的身份,不过林慕年通过推剧情也猜到了大概。 那位大人物的身份仅次于顾民觉,管辖着除港城以外的江南六省,此次来港城表面上是来巡游,实际上是过来和那个神秘组织碰头的。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的酒宴估计不太平。 林慕年另取了一张宣纸,先列了个清单,打算让林七提前去置办。 小年糕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轻轻一跳上了书桌,揣着俩爪子窝在那儿,乖乖地看着他写字,尾巴垂到桌角,一晃一晃的。 这时,林七在外敲响书房门,恭谨道:“少爷,北边儿来信了。”wap. 林慕年执笔的手微顿了一下,忙起身出去拿信。 天气转冷,北方几处要塞都被大雪封了,送信也不如往常那般便捷,因此这封信在路上周转了一个月有余才到他手上。 数月前,沈捷率军平叛,一举歼灭叛变的西北军,成功断了他们想要分裂北方的心思。 他就如破茧的蝶一般,历经数年的沙场洗礼,从一个随军试练的步兵军官,蜕变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三军统帅。 顾民觉的身体情况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已将大部分兵权交给了沈捷。 沈捷也不负众望,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大小战役皆是全胜。 而这中间的功劳也有林慕年一份,因为有他在补给后方物资,送去的武器都是最先进的。 士兵们吃饱了打仗的力气就足了,再加上装备上也胜敌一筹,又有沈捷统军指挥,打胜仗就成了家常便饭的事儿。 西北军叛乱已平,也就意味着北方局势彻底稳定,只要南方不出乱子,南北统一指日可待。 那也就意味着,他家大美人终于要回来了。 - 晚宴上,林慕年作为港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在酒桌上碰上林义正的时候,林慕年还象征性地过去敬了酒。 只不过林义正的神情有些微妙。 儿子和老子被归到了同一桌,再看其他同桌宾客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实在让他面儿上有些挂不住。 这五年来,林慕年的身价早就超过了林义正。 正因为如此,他如今也不用再看他脸色了,反倒是林义正还有些怵他。 之前与苏映语的婚事也就那样搁置了下来。不过苏映语这头有他撑腰,苏家也不敢为难她。 林义正在这儿待不下去,和桌上的其他人寒暄了一遍后,就过去和别人聊天了。 林慕年懒得走动,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吃东西。 过会儿要忙的地方可能有很多,得吃饱点存够体力。 当他准备吃掉餐碟里剩下的最后一块牛排时,随着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眨眼的功夫,大厅里就多了几具应声倒地的尸体。 原本歌舞升平的大厅,顿时乱作一团,贵妇们惊叫不止,小孩被吓得啼哭不休。 较乱的区域在大厅中央,尚未波及林慕年这一桌。 他不慌不忙地吃完最后一块牛排,还颇有闲心地喝完杯子里剩下的半杯红酒,仿佛和前面的混乱隔起了一道屏障,互不干扰。 奉命过来这里绑人的两个蒙面人瞅见这样一副场景,有点傻眼。 不过他们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向林慕年袭去。 余光瞥见那两个人分别从左右袭来,林慕年表情都没动一下,就从怀里掏出两把枪。 “不好意思了,谁让你们打扰了我用餐的心情?” 他像个绅士似地朝着左边的蒙面人微微一笑,手里的枪却早已对准两边。 “砰砰”两声,那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死在了林慕年的枪口下。 开玩笑,他好歹是出来混的,尤其在提前知道今晚会有事儿发生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不事先做准备? 原剧情中,那个神秘组织利用酒宴上的混乱,趁机绑走了江南总督。因此本该在这场宴上达成的某些交易,被迫中断。 这场交易牵涉到的利益关系有很多,因为这一变故,导致江南六省和平的局面被打破,战火直接蔓延到南方。 只是让林慕年感到意外的是,这些人的目标似乎不止一个,有一部分是冲着自己来的? 虽然不清楚那部分冲着他来的家伙抱着什么目的,不过好久没有大开杀戒了,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他就像是在逗老鼠玩似的,游刃有余地一枪一个,百分之百的命中率,枪枪正中那些蒙面人的眉心。 而那些人显然是有所顾虑,不敢真对他开枪。 可林慕年才不会顾忌他们有何目的,一律当敌人处理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将意欲围堵他的蒙面人消灭了大半。 那些闻讯赶来的警卫,哪里看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看傻眼了。 不过他们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意图制服场上剩下的那些蒙面人,留下活口好带回去查清楚他们的来历。 然而这群饭桶显然连抓人都不知道抓重要的,在瞥见那个准备跳窗逃亡的家伙后,林慕年不带任何犹豫地,就对准他右边肩胛骨打了一枪。 那家伙踉跄了一步,还不死心,腿刚爬上窗子边缘,就被林慕年一枪穿了膝盖骨。 那人瞬间就倒地不起,痛苦地蜷在地上抽搐着。用于蒙面的面巾也被蹭落,露出了一张眼熟又欠揍的脸。 是周非。 就如原剧情的走向那般,周非还是加入了那个秘密组织。 而那个组织的首领下了两个命令,让他前来制造这场混乱,并趁乱带走那位江南总督还有林慕年。 周非死死地盯着林慕年,五官因痛而变得有些扭曲,那眼神就像是要将林慕年撕了一样。 要不是得留他一命揪出那个组织,林慕年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两颗子弹。 一场声势浩大的刺杀行动,就被林慕年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等巡捕房的人将那些杀手押走之后,林七就带了保安进来负责善后,安排现场那些受了惊的客人有序离开,同时清理现场。 林慕年则抽了一块餐布过来擦了手,视线扫过衣摆上沾到的血迹,皱了皱眉。 啧,这件衣服还是他挺喜欢的,刚买来还没穿过几次呢。 再看大厅里的这一片狼藉,林慕年都觉得肉痛。 他喊来林七,嘱咐他收拾完残局后记得去向钱岱讨要报销的钱,顺便让人将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老头子送回林家。 吩咐完,林慕年就上楼带小年糕回沁景园了。 从酒店回沁景园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雪,瞅着外边飘着的雪花,林慕年估摸着今晚上又要加床被子了。 唉,也不知道这种没人暖床只能靠加被子和汤婆子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 连绵的雪花如柳絮似的,经久不绝地从港城上空飘下,街道路面和两侧的瓦片房积了一层雪,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白绸布似的,绵延不绝地延伸出去。 林慕年一早就来了酒店,在书房待了一会儿觉得闷得慌,打开窗户透了口气,俯瞰着被白雪覆盖的街道,往手心里呵了一口白气。 清晨安静的街道被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破坏,白绸布上出现了一队身穿黑色制服的巡捕,密集的脚步破坏了街景雪地的美感。 瞅着他们过来的方向……是朝这儿来的? 林慕年本以为悦鑫酒店刺杀的事情,应该会随着周非的落网而告一段落。 结果巡捕房的人又找上门来了。 原因是周非经过一晚的严刑拷打,在天明时分终于松口招供,并且一口咬定林慕年也参与进了他们的刺杀行动。 正因为林慕年提前知道了剧情,不想让自己人枉送性命,昨晚就让林七撤走了保安队。 如此一来,就给人造成了一种放松警备,故意放杀手进来的错觉。 而且周非手里还有林慕年的“信物”,是一块在几年前被林慕年丢给当时那个倒霉狱卒作为补偿的玉佩。 玉佩的细节处有着特殊的记号,只要经玉石商人一验就能验出来归属了。 不过是一件随身的小物件,林慕年当时丢给那名狱卒的时候也没想太多。 却不曾想就是这么一块毫不起眼的小物件,竟会在多年后坑到他。 林慕年有理由相信,周非那家伙是因为想报复他才狗急乱咬人。甜梨酒的【快穿】宿主又装白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