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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封闭,那天我刷了他几千块钱,隔几分钟就发消息骂我了。” “那就是他俩通过气了。” “没有,A2让我去提醒金钦,显然他本人无法成行。” “你什么毛病?我说一句回一句?”蒋辽源停下了签字的动作,“A2怎么说的?” “他说查不到毒素成分,有点诡异。”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去坦。” “连坦都知道了。”蒋辽源终于签完了早就准备好的A2处置方案,他把最上边的确认死亡通知书拿了出来,递给奥河,“把这个拿去前线给他,重要任务,不要弄丢了。” 奥河把纸旋了一圈,面上点头,心里在想,如果A2知道自己在落城区已经宣告死亡,会不会杀到第三实验室要蒋辽源的狗命。 不过和他关系不大。他问:“纸可以叠吗?” “你觉得找个理由让你去前线,这个理由本身会很重要吗?” 奥河点了下头,干脆利落地把死亡通知书叠成小方块塞进兜里:“还需要电子通行证。” “我做第三实验室的负责人的时间比A2的命还长。” 奥河没其他问题了,他拿脚尖带上门,压着脚步走了几米,紧接着就跑了起来。 搭军部的车,从落城区到坦只需要两天的时间,虽然后车厢可能会有些拥挤,不过他是机器人,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他有点后悔提前买了花花草草,昨天这些小植物都刚换了新环境,他理应陪它们一会儿。 可惜金钦的顺位要比世上所有事物都要前,他为了乘最早开往西线的车,连家都没回就离开了落城。 从落城往坦走,中间会经历一段风景低谷。 落城作为落城区的核心城市,有足够的财力打造繁盛的城市森林,但中部的城市显然没有这份闲心,再往西南走,气候逐渐变得更湿润,植被这才重新茂密起来。 这一路结结实实走了两天,奥河对窗外的观察也就仅此而已。 不知是期待,还是旁的什么,他特别想见到金钦。金钦和A2一样,都是白皮肤的人,可A2的嘴唇像涂了口红,金钦的却总是没什么血色。 人对世消极,连唇色都跟着淡了很多,不过这点特征让金钦在一些时候会非常可爱,本身没什么颜色的唇因为过分折磨泛起了红,比他本身喜欢的因为害羞而发红的沈等则要可爱一万倍。 只是想一想,奥河都忍不住笑起来。 车队进入坦费了些时间,办完交接手续又是小半天,等奥河终于站在金钦的宿舍楼下,天色早擦黑了。 工作人员写的房号有些不清楚,他不确定是1还是7,索性借了很远的谐音直接去了7号。 7号的门缝下漏了些光出来,奥河感觉自己的喉结滚了滚,他不敢拖延,直接抬手敲了下门。 “没锁。” 是金钦的声音,带着夜里的乏意,这样的声音经常从家里的沙发上传来,现在听到就像是回了家。 奥河推开门跨了进去,他突然想到自己什么礼物都没带,颇局促地翻了翻口袋,早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理由,傻愣愣地拆开那张纸看了半天。 “什么东西啊?”金钦从他手里接过纸,扫了眼,“你从落城赶来,就为了通知我A2死了?” “不是……”奥河有些委屈,“我忘记带礼物了。” “这个礼物倒是很好。” “不是!”近半个月的所有细微心情一起涌了上来,汇聚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奥河勾了勾金钦的小指,“我在路上想,接过吻后,你的嘴巴会红红的。” 金钦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就被扣在了门上,偏巧动手的人分外温柔,他的背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挠了挠奥河的鼻尖,嘴角往上勾了一点,小声说:“这个礼物才是真的不错。” 第26章 基地的宿舍只有一块镜子,藏在门后的柜子里。柜子年久失修,左半扇门变形,轨道弯曲,用力太小推不开,用力太大整扇门就会掉下来。 金钦目前只有左手空着,实在是应付不了柜门,他拍拍奥河的头:“从我身上下去。” “我没在你身上。”奥河在他颈间蹭了蹭,“我只是靠着你。” “劳驾……”金钦驮着奥河,慢慢地移到门边,转了个身,把他暂且搁在了门板上,“你太重了,需要减肥。” “还是科学家呢!”奥河靠着门,在昏暗的光下,他眼底的蓝比平时暗了些,“我可是黄金男人。” 金钦撇着嘴:“黄金机器人罢了。” 柜子里的光线不太好,金钦弯下腰往镜子前凑了凑,检查唇上的细碎伤口。 他总觉得奥河像条狗,每次接吻总要给他啃出些伤来。再年轻些还好,到现在这个年纪,就是白给人送谈资。 奥河也挨了过来,他的手指在金钦唇角点了下:“每次都会特别红。” 金钦瞪了他一眼,在柔和的光下摩挲自己的嘴唇,这让他看起来万分温柔:“见到A2了?” “见到了。” 温存时刻,奥河的注意力全在金钦身上,他答起问题来,神态亲近语气却疏离,像不同海域相连,界线分明却又异常融洽。 他轻轻碰了下金钦的嘴唇,被软软热热的手感取悦,笑着说:“只说你嘴唇红,就能知道我见到他了,钦钦真聪明。” “什么时候轮到你夸我的脑袋好用了?”金钦退了一步,懒得管摇摇欲坠的柜门,懒懒地走到床边,“A2怎么样?” “涂黑色指甲油,还抽女人送的烟。” 金钦有些好笑地问:“这是在给我告状吗?” “也不算是……不过,你心里,觉得他好还是我好?” “你确定要和他比?” 里间没有开灯,窗帘离合拢还差一条缝,基地的探照灯光线沿着缝隙钻了进来,偏巧在金钦和奥河间留下了一道光痕。 奥河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跨过这道光,拿自己的皮靴碰了下金钦的拖鞋:“想比,想做你心里的第一。” 军靴靴头太硬,金钦缩了下脚,问道:“他找你说了什么事?” “说你的腿恐怕还有问题。” 看金钦露出个“又来了”的无奈表情,奥河在他彻底缩回腿前,握住他的脚踝:“我检查一下。” “奥河!” “爱人义务,不用谢。” 那道光痕刚才还是阻隔两人的“天堑”,眼下又像是最天然的遮挡物。 奥河把他推倒在床上,挽起他的裤腿,拽着他的脚踝,拉直金钦的腿,认真地说:“我看看左腿怎么了。” 金钦常年待在实验室,肤色没比刚出生时暗几分,一截小腿在微弱的光下都能看得到光泽。 触上去的感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