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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有些心疼,最后给了郭御特权,让他遇到不会的过来找他,给他开小灶,郭御应下,表示感谢。 夜凉如水,一钩弯月挂在天边。 整个校园除了高三就只有九班的灯是亮着的。 九班集体被留了下来,说是要抽查检测他们的成绩是否真实,一个人的四周发到了各不相同的科目,试卷难度比这次联考的稍微低一点。 九班同学心里不服,他们凭自己努力考出来的成绩还能有假不成?拿到卷子后,虽然有些忐忑,但并没有手忙脚乱,大概是已经被白榆炀锻炼出来了。这一个月,他们做卷子做到吐,一开始类似的题目反复错,错的多了,白榆炀讲的多了,他们也就长记性了。 现在可是他们证明自己的时候,每个人都奋笔疾书,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能证明自己。 “时间到了,所有人都停笔,到外面等着!”主考官说道。 一出来,就有人开始懊恼自己不是这里没做好就是那里没做好,也有人还在算着题目,还有人向周围人询问历史事件…… 每个人都在关心着着成绩和知识。 九班,似乎真的脱胎换骨了。 收完试卷,考官们连夜批改,饶是心里有了准备,还是被九班的成绩吓到了:他们是真的进步了!阅卷的老师齐齐对九班改观,此后在课堂上时不时拿他做例子,教育学生。 九班,一战成名! 九班的同学扬眉吐气了一番,有人说要去找杨海风算账,被白榆炀拦下了,对方不仁,他们可不能不义。 期中考后,国际惯例是要开家长会。 九班的同学平时都是巴不得父母别管他们,放任他们自生自灭。这回,一个个都打了鸡血一样,非得让家长去参加家长会。 周五,白榆炀的心情都不太好,可是最近也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啊。 郭御有些纳闷。 白榆炀好奇的问:“你家长会有人来吗?” 郭御摇头,“往年是我奶奶来的,前几天她刚出院,应该不会来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白榆炀望向窗外的风景,感慨道。 拿着手机,白榆炀编辑了好久的短信,却迟迟不敢发出去,最后一狠心,点击了发送,就把手机扔到桌子里面去了。 郭御转着笔,接着看题目。 “吧嗒”一下,笔脱离手的掌控,掉到了桌上。 思绪也跟着断了。 旁边的唉声叹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不下十次了,这才一个课间,短短十分钟,更何况现在还没到上课。终于还是转过了头,忍无可忍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白榆炀像个小孩子一样,“我怎么了吗?” 郭御觉得有些好笑,随手拿过纸笔,指了一道题目给他看,“大白老师,这题我不会!” 白榆炀乐了,总算也有你郭御不会的,一看题目,这不是很简单吗,随手在上面写起了过程,字迹粗犷,与这张干净整洁的卷子格格不入。 许是自己都觉得难堪,白榆炀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顺手写上去了!” 郭御接过卷子,看到他解的是上面一题他已经做好的题目,觉得好笑,“你确定你解对了?” “of course.” “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郭御戳穿了事实。 “什么心不在焉的?”白榆炀狡辩着,他表现的很明显吗? “你该不会为家长会没人来而烦恼吧?”郭御联系他之前的问题和说过的话,问道。 “怎么可能?你看我像那种人吗?”白榆炀转过脸,不去看郭御。 “那你这是失恋了?”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白榆炀抢白:“你从哪只眼里看出我失恋了!” “哦~”尾音拖得长,声调上扬,一脸的不信,“那就是告白失败了!” “艹,你别想太多,我就是好奇我妈会不会回家,她出差挺久的,我好久没见她了!”一着急,白榆炀就说出了真相。 “想妈妈了啊!真好!”郭御收回视线,低下头,看着卷子,喃喃,神情有几分寂寥。 家长会那天,白榆炀仍在等待着妈妈的回信,可是没有等来,到是等来了疯狗。 不知道杨海风从哪里搞来的特权,在广播里散播着谣言,把白榆炀和郭御架在火上烤。 “各位家长,真的很喜欢这个学校,然而我受够了学校里两个人的欺负,虽然他们学习成绩很好,这次考试名列前茅,学校庇护着他们,但我还是要站出来为那些曾经受过他们伤害的同学说句话,我们不会就这样屈服的。” 校长正在办公室里接待着一个投资商,听到这话,脸色发青,忍着怒火,给陪同的一个老师使了一个眼色,老师会意,找了借口,急匆匆的赶往广播室。 广播里还在继续,是一个女孩哭哭啼啼的声音:“我还记得那天他走过来,还……还撕破了我的衣服,我……我……”女孩泣不成声,话说一半,让人不由的浮想联翩,“我根本就不愿意,他……他还强迫我……我……呜呜呜……我的清白……” 老师到广播室的时候,门被锁死,只有找人借钥匙,却别告知钥匙找不到了,只能撬锁。 广播室里又换了一种声音,这次是个男孩子,声音稚嫩,“我……我也是被他们欺负过的孩子,我本来就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好一个下午,他们拦住我,抢我的钱,要知道那都是我爸妈省吃俭用给我的血汗钱啊!……” 坐在教室里的家长,瞬间被点燃了怒火,要不是这次来开家长会,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过的是怎样的被欺凌的生活。 “这两个人是谁?学校要是今天不给我们家长一个交代,我们还就不走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其他家长揭竿而起,纷纷闹了起来。 白榆炀在校门口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想见的人,最后垂头丧脸的回教室,半路上,就听到了这卖惨的声音以及似曾相识的卖惨的内容,觉得最近真是多事之秋。 感受着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家长在暴动,转了个弯,又多管闲事了一回,走到了广播室门口。 好巧不巧,还有个熟人,正在—— 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在撬锁! 撬锁的那个人,他认识,不是其他人,正是郭御。 旁边还站着两个老师。 白榆炀揉了揉眼,没有看错,这是学校老师改行了?竟然看着甚至鼓励学生撬锁? 白榆炀觉得再这么下去,要完,找到电闸,用力一拉。 耳边瞬间清净。 与此同时,郭御那边“吧嗒”一声,也开了锁。 破门而入,里面只有一个人,戴着黑色的口罩,但难以遮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