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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舔着脸问:“能分享一下吗?” “明天没排我的戏,不是喜事?” 郁离望着窗外灿烂的金阳,挥了挥手以示告别,他怀着麻将即将开胡的兴奋感快步走到停车场,只用了十分钟就抵达了夕宁村。 往客栈去的路上,他还听到村子里各种关于山神显灵的传说。 什么一夜之间死树发芽、枯井生水、谁家病人都快翘辫子了转眼又康复……不少村民甚至组织着要去拜山神,沿路都有拿手机搞现场直播的游客。 郁离将帽檐压得更低,尽捡着没人的小道走,无风无险地回到客栈。 等上了楼,他就见谢翡的房门开着,对方正坐在窗前的书桌旁,背对着他。 郁离轻咳一声提示自己的存在,窗前的人立刻回过了头。 窗外斜射而入的阳光,为少年的侧脸轮廓描上一道金边,在他挺翘的鼻尖落下一圈光晕。 谢翡眼睛里明晃晃写着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又”字让郁离皱了皱眉,但他今天心情好,大度地放过了谢翡,故作平静地走过去,“你在做什么?” “AC站今天给我发了主播签约合同,我正在研究,总觉得直播时间太长了……” 郁离视线投向桌面,拿起合同迅速翻了遍:“不合理,别签了。”他一一指出几条特别霸王的条款,严谨得谢翡都震惊了:“你还学过法?” “我入世一百多年了。”郁离下巴微抬:“被合同束缚只会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你想拓展渠道,下周我有个私人晚宴的行程,不少旅游行业的高层会到场,你可以跟我一块儿。” “真的?”谢翡将信将疑。 郁离今天格外好说话,“这次让你蹭热度。” “那我都听你的。”谢翡高兴得简直要起飞,没想到金主突然开恩,“谢谢你,郁先生。” 郁离矜持地点点头,仿佛施恩般说:“从现在开始,我允许你叫我名字。” 谢翡愣了愣,轻轻笑了。 阳光洒落在睫毛,此刻的他眼在笑,唇在笑,酒窝也在笑,“郁离哥,你也可以叫我阿翡,以前我奶……我是说福利院的院长就是这么叫我的。” 郁离目光不自然地移向别处,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嗓子怎么了,听起来哑哑的。” “有点儿发炎,不过我喝了阿福哥熬的药已经好多了。” “让我看看。” 谢翡只当郁离要检查他的喉咙,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顺从地仰起头。 随着他的动作,颌下的阴影彻底褪去,纤细而修长的脖颈暴露在阳光下,也暴露了谢翡最脆弱的部位。 郁离漆黑的眼眸愈发深邃,正要触及那片白到透明的皮肤,就见谢翡张大嘴巴:“啊——” “……” 郁离捏着谢翡的下巴往上一抬,直接替他合上了嘴。 在谢翡困惑的视线下,他手指移向对方喉结与锁骨之间。 一瞬间,谢翡浑身的毛都炸了,虽然之前被碰到也不太舒服,却没有像今天这样。硬要形容,大概类似于摄入咖啡因过量——心悸、胸闷,烦躁异常。 他本能地拍开郁离的手,再看向对方时难免有些心虚,却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暴怒。 郁离只是垂着眼,敛住了所有情绪。 “对不起啊……可你老摸我脖子干嘛?”其实谢翡昨天早上就想问了,只是阿福他们突然出现,导致场面混乱起来…… 然而郁离却答非所问:“这两天你喉下会长出一块月牙形的胎记,不用担心,那是正常现象。” “什么意思?”谢翡懵了,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测:“难道我嗓子疼不是因为生病?” “不是。” “那是为什么?” 郁离的神情晦暗不明,良久,念出一句半白半文的话:“龙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婴之,则必杀人……” “不太懂。”谢翡并非真的不懂,而是不敢置信。 郁离眉心微蹙,干脆直说:“就是你喉结下生有一片逆鳞。” 谢翡:“……” Excuse me?! 第19章 谢翡简直如同听了天书,他,一个人,长鳞片?还是龙的鳞片? 这一刻,他的心境和燕来发生了重合——当了十八年的人,如今却要做龙?! “其实当初你在花园里见到的那条龙,就是逆鳞所化的幻象。”郁离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解释说:“它早就潜伏在你体内,只是今天才凝聚成形。” 原来如此。 谢翡舒了口气,这个答案总比长鳞片要好。 他想起了那条改变他命运的巨龙,又想到他一梦见那位黑衣男子逆鳞就成形了,不免将两者联系起来。 逆鳞难道属于前主人,那位竟然是一条龙?!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份礼物,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听见郁离的回答,谢翡才发现他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了。 看出对方不愿多说,他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忽然,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肩上随之一重——郁离倾身向前,俯身抱住了他。 谢翡一怔,“郁先、郁离哥?” 郁离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还欠我一个道歉。” 呼吸间尽是檀香与青竹交融的气息,谢翡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那现在,你别说话。” 谢翡立刻闭嘴。 地面投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那么亲密无间。 谢翡莫名有些心律失常,这时,他听见郁离轻叹了口气:“我好累。” 那声音若有似无,仿若幻觉。 谢翡冥冥中有种直觉,郁离所谓的“累”,并不是普通意义上那么简单。 他心里蓦地一软,像被蛊惑般,轻轻环住对方。 那是一个带着安抚意味、或许还有一点暧昧的拥抱,在阳光的阴影下,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过了两天,谢翡发现自己喉结下果然出现了一小块浅淡的红斑,并在此后几天内逐渐变成了月牙形。 偶尔照镜子时他也会想,还好逆鳞是在脖子上,要是长在额头,他岂不成了包公? 等到谢翡嗓子彻底康复,客栈的清理工作也进入尾声,郁离却忽然找上了他。 当时他正在角落里砌砖,浑身脏兮兮的,就听身后有人问:“你在干什么?” 谢翡刷水泥的动作一滞,忙回身推开来人,紧张地看向架在脚边的手机。 “yooooo,是个蓝孩纸,我的狗鼻子仿佛闻到了粮的香甜。” “感觉主播像被捉奸一样23333” “说话的是谁?声音好好听,不过按照定律应该是个大丑逼。” “我觉得声音很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dei,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