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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于是淡定地站在安全区观赏动作片。 等光头男艰难地爬起身,发现小弟们已躺倒一大半。他大惊失色,眼角窥见引发冲突的“小白脸”就在旁边,顿时怒不可遏,提拳就上! 可当他冲到“小白脸”跟前时,却对上了一戏谑的眼睛,那双眼没有畏惧,更无闪躲,反倒兴味盎然。 光头男一滞,就在他愣神的刹那,湘经理已经赶了过来,一脚踹上他后腰! 忍着脊椎断裂般的剧痛,光头男艰难抬头,见“小白脸”已躲到一棵树后,正饱含同情地看着他,仿佛刚刚出于对方的异常都是错觉。 但他已没心思多想,眼看小弟们相继扑街,也只好憋屈地求饶。 在湘经理的特赦下,混混们连滚带爬地冲出院子,宛如丧家之犬。 “啧。”望着满院狼藉,一直冷眼旁观的阿福不爽地抱怨:“怎么不让他们收拾好了再滚?” 湘经理没空理他,正围着谢翡关怀备至:“小谢没事吧,吓坏了吗?”她暗暗后悔崩了人设,也不知道在谢翡心里扣掉多少分,只好努力为自己找补:“其实我平时脾气挺好的,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我没事,湘姐你很棒。”谢翡夸得真情实感,他确实很意外湘经理强悍的战斗力,心中也更加防备,并坚定了想要离职的决心。 当然,这会儿他是不会提的。 谢翡无意和湘经理多聊,见阿福蹲在地上收拾碎盆渣,忙说:“阿福哥我来帮你。” “那你去拿两个大竹筐来,就在值班房旁边。” “好嘞!” 谢翡一路小跑进庭院,很快找到两个竹筐,正想提起来,身体突然动不了了。 “哗哗,哗哗……” “咕噜,咕噜……” 类似开水沸腾的声音从花园方向传来,四周水汽逐渐浓重,皮肤覆上潮湿粘稠的触感,仿佛被阴冷的毒蛇爬过。 与此同时,一股极强的吸力拉拽着谢翡朝花园去。 他想呼救,却张不了口。 他想挣扎,四肢也失去控制。 与昨晚不同,此刻谢翡神志清醒,只感觉自己像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向命运的未知。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进入花园,来到井边,后背早已冷汗淋漓。就在谢翡一脚踏上井沿时,突然足下震动,伴随着一声巨响,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弥散的水雾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霞光,雾气中隐约可见水柱飞速旋转,直贯云霄! “轰隆——” 天空闷雷咆哮,顷刻间乌云蔽日。 不断攀援的水柱仿佛勾连了天地,在暗淡的天幕下幻化出半透明的鳞片。 等等,鳞片? 谢翡心如擂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好像是……一条龙?一条沸腾而起的巨龙! 电闪雷鸣间,巨龙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龙翼舒展,龙须飞扬,威严的龙目静静俯视着谢翡。 那一刻,谢翡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如同灰尘。他不自觉后退,才发现居然能动了。 可他还来不及高兴,就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盘踞半空的巨龙张大龙口,俯冲直下! 阴寒的气息蜂拥而至,瞬间包围了他,谢翡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呻吟,犹如剥皮削骨般的剧痛侵蚀着他的意志,试图将他拽入无尽的黑暗。 恍惚中,谢翡隐隐听见身后有谁在喊着什么,可他已没有力气回头,眼皮一沉,彻底昏了过去。 意识像漂移的幽魂,被囚禁在深渊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光。 谢翡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中。 房间很大,陈设华丽,与他印象里的穷酸客栈简直两个世界。 我这是在哪儿? 谢翡诧异地坐起身,努力拼凑着记忆碎片。 几秒后,他忽然一个激灵——刚刚……他好像看见了龙? “你醒了。” 房间里乍然响起了人声,谢翡下意识转过脸,见半开的窗前站着个男人。 窗外夕阳垂暮,橙红交织的霞光云彩层层叠叠,宛如一幅瑰丽的油画。“画”中的男人逆着光,穿过飘散的浮尘缓缓走向他。 男人每走一步,身上的阴影就褪去一分,直到他彻底暴露在灯下,黑夜褪尽。 暖色的灯光打在男人脸上,就像覆上了一层柔光滤镜——那是一张年轻又英俊的脸,谢翡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其实男人的五官并不完美,眼睛不大,一单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皮削弱了一丝灵动,隐隐透着厌世的漠然;男人的皮肤太过于苍白,唇色也淡,看上去不够健康。 但所有缺点糅合起来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或许是刚醒,又或许是受了盛世美颜的冲击,谢翡脑子有点儿晕,他怔怔看着男人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问:“你是谁?” 谢翡耳尖微动,老实地报上名字,“谢翡。” 男人蹙了蹙眉,像是不太满意,他一只手突然按在谢翡肩上,俯身靠近。 什么情况?! 淡淡的檀香混杂着青竹的气息萦绕四周,谢翡感觉男人微凉的指腹摩挲着他喉结与锁骨之间的位置,温热的鼻息拂过他颈侧……甚至,他还能听见对方轻轻的嗅闻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穿血管。 谢翡联想到昨天那只蝙蝠……他怕不是掉进了吸血鬼的老巢?眼前的大帅比是要给他初拥吗? 杂乱的念头一闪而过,谢翡赶紧掰开男人的手,对方顺势站直,只是脸色不太好,似乎在极力克制某种负面情绪。 两人无声对视,男人瞳色逐渐幽深,宛如极夜。 “你的来历?” 莫名的,谢翡的思维出现了刹那的凝滞,眼神也开始涣散,“我……” 在念出一个字后,他忽然清醒过来,脑中钻出个荒谬的念头——他被催眠了。 那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无法用常理解释,可谢翡就是很确定。 “淮安市,我来自淮安。” 谢翡背脊发寒,却竭力保持镇定,按照原主的设定试探性地回答。事实上要调查他的过往很简单,撒谎没有意义,还得承担被对方发现他能无视催眠的风险。 而且,他真正想隐瞒的秘密唯有“穿书”。 “具体点儿。”男人命令式地问:“说说你为什么会来客栈?” “我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谢翡循着原主的记忆,面无表情地讲故事:“去年,我的亲生父母找到我,接我回了家……” 在中,原主可谓又蠢又毒。 但继承了原主记忆的谢翡却清楚,不论是主角的故意施压、还是父母违背常理的偏心、亦或是身边人的排挤和冷暴力,都曾让原主惶恐且不知所措。作为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