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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轻动。 “小姐,闻小姐,您在里面吗?”女佣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 闻樱没有回应,但开始往那边走。 “小姐,贺总要见你,别再拖延了吧?” 闻樱一听这话,明显慌了些,脚下一绊,贺承越眼疾手快地握住她小臂,稳住她的身体。 那一刻的亲密接触,让他胸腔里的某种欲望急速膨胀。 她的发香钻入他鼻尖,他忍不住想低头触碰。但闻樱已经飞快地起身,仓促说声谢谢就跑掉了。 自那以后,贺承越再没来过这里,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却是好几回,只是悄无声息。 其中有一次,他撞到贺宁煊在跟她做爱,在花园里。 她幽微的呜咽声,似痛苦却又似欢愉,还伴随着摇椅的吱吱呀呀。 “嗯……嗯……啊!不要顶那里……”她的嗓音极其动听,此刻还夹杂着委屈可怜的颤抖,像羽毛一样,挠着男人的心。 贺承越知道该离开,但偏偏没法挪动步子,他不敢走太近,隔着距离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两截纤细又白嫩的小腿,正悬在半空中,跟随性爱的节奏而摇晃,她的左脚腕处,挂着一个小布条,毋庸置疑那是她被扒下来的内裤。 贺宁煊握住她的腿,迫使她圈在自己的腰侧,粗壮的阴茎抵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一插,黏腻的水渍声清晰响起,她被插的身子往上一耸,又重重地坐下去,雪腴的臀部撞击他的大腿,发出响亮的“啪”声。 远远望过去,闻樱跟贺宁煊都没有脱光衣服,但画面却是情色到极点的,闻樱上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他隔着布料揉弄她的乳房,握住吸吮,乳头的地方被他舔湿了。这对欲火灼烧的男人来说远远不过,他把她上衣推高。 她饱满浑圆的乳房惊鸿一现,玫红色的乳尖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里,但下一刻就被贺宁煊含住了。 才一眼而已,那个画面却深深刻在贺承越的脑海里。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仓皇地离开,脚下却碰倒一个花盆,然而那声响也没能惊动沉溺于情欲的贺宁煊。 贺家这边,对姓闻的女人留下来表示强烈不满,说贺宁煊姑息养奸,威胁他再不听劝告,会对他采取家族的严肃处理,但贺宁煊丝毫不妥协,甚至还强硬地回击。 如果说家族的人算是管太宽,那贺宁煊的父母可不算,爸妈已经强调好几次,绝不允许他跟闻樱在一起,尤其他母亲,直接发飙,狠狠质问,“是谁害我们一家人聚少离多?是谁害你爸蒙冤十年在监狱里差点死掉?又是谁害我五个月大的女儿没出生就夭折?宁煊,你给我清醒一点!” 就算那些事情是闻樱父亲犯下的孽,不是她,她甚至都不知道。但贺宁煊仍然讲不出“她跟那些没有关系”这种话,所有姓闻的都有关系,无一不令人生恨。 贺宁煊跟父母当然是一样的情绪,对待闻家没有任何怜悯仁慈,闻樱父亲当场坠楼自杀,他才答应放过他女儿,可谓对闻家厌恶到极点。 他并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但那晚却对闻樱肆意发泄,狠狠报复。他当时没把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只是泄欲的物件而已,带着施虐者的理所当然和高高在上。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闻樱并没有那么大的罪孽,她从没迫害谁,也不会这么做。深入些还会发现,其实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她的父亲是她的原罪,但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父亲是谁。 贺宁煊的父母已经放话,一周后回国,如果那时候闻樱还在,他们会采取强硬手段。 承越问他:“哥,你准备怎么办?” 贺宁煊一径点烟,兀自思考对策。 必须把她送走,只有这一个法子。闻樱留在这里,太明目张胆,而且多数人都对她不友好。 凝重的十分钟过去,贺宁煊终于发话:“找个守得住嘴的司机。” 承越了然,问道:“你有爸妈查不到的房产吗?” 贺宁煊把烟摁灭,缓缓摇头。 承越笑了笑,“怎么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去我那儿吧,”他再自然不过地提出,“我有几处房子,谁也查不到,就算查到,爸妈也只会以为这是跟我玩儿的女人。” “让她跟你的情人住一块?” “不然呢?”承越当然也想给她独立一栋,但这样未免显得太殷勤,“两个女人住一间别墅,难道委屈了她?再说,没人看着她,你真能放心?” 贺宁煊知道自己亲弟是什么性格,玩性不改,那颗桀骜不驯的心根本没有收回来过,他现阶段不可能真正喜欢哪个女人,而且他跟闻樱也没有过多的交集,贺宁煊当时的确没能猜测到承越的心思。 闻樱要被送走的那晚,提前两小时遣光洋房里的所有女佣和保安,确保没人知道她以后的行踪与去向,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紧张地等待司机来接,却不知承越此番已经动用私权,她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迫切地拎着行李箱往楼下跑,结果却在楼梯口撞见贺承越。并且,只有他一个。 “司机呢?”她不住地朝他身上张望。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上去说。” 进屋,关门,她充满疑惑地望着他。 他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信封递过去,闻樱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证件,以及一张单程机票。 “彻底离开这里,”她头顶上方传来他的声音,“贺宁煊也找不到你,从此你就自由了。” 她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 贺承越不理会她的惊讶,又是调笑,“怎么?你还对他依依不舍?” 她立刻说“没有”,顿了顿,“他会知道是你放走我。” 他眉骨微挑,“那又怎样?” 闻樱没说话,头低了下来。 他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 片刻后,她又把头抬起,但说的却是,“不,我不走。” 承越难以置信,“你不是拼了命都要离开他吗?我给你做到了。” “可我不想连累别人。” 承越听了,不仅不领情,还很厌恶她的妇人之仁,“我是他亲弟,他能把我怎么着?用不着你担心。” 可闻樱还是不为所动,贺承越莫名有些烦躁,“你到底想不想离开他?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几乎是唯一的机会。过了今晚,没有第二次。” “贺宁煊发火很可怕,你不会好过,而且你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 承越毫无所谓,甚至嗤笑,“与其操这份心,不如把你自己给我操一次好了。” 他故意这么说,想用激将法,闻樱知道的,所以看向他的眸光仍旧沉静如水。 贺承越心里的燥火却猛地上来,“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走还是不走?” 闻樱还是摇头,“不走,我要见我妈。” 这下子他真要嘲弄她了,不过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讲出来。他换了种方式劝她,“闻樱,你不可能跟你母亲团聚,你得尽快习惯一个人。” 她眸光一下子黯淡,“我妈怎么了?” “你妈她……”贺承越欲言又止,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