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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的胸膛,空茫的杏眼雾蒙蒙地看着胤祥健硕的身体,心中也生了一股气,“啊……你这老东西……呜呜……太深了……” “老东西?”胤祥冷笑一声,“你倒是长本事儿了,叔父也就罢了,还敢叫我老东西?今儿个不把你操哭,怕是不知道我这老东西的厉害!”说着,托着女孩儿的臀部操干得更深更重。大量的蜜汁不断地汹涌出来,硕大的龟头鼓点似的,急促地撞击着子宫。 “啊……秋儿错了……十三叔……胤祥……意期哥哥……秋儿错了……”黎秋胡乱地哭喊着,一时不知怎么称呼男人才能让他高兴,就一股脑儿都喊了出来。 “怎么?见识到老东西的厉害了?我算是老东西,这大肉棒一样把你喂饱。还敢不敢了,嗯?”胤祥依旧发了狠,不停歇地操干着。 黎秋赶忙回声:“不敢,秋儿再也不敢了,啊……啊……”随着快感的攀升,黎秋在婉转娇吟的同时,声音哽咽了起来,汹涌而来的高潮让穴肉紧紧一绞,连同那花心都不自觉地蠕动着。 胤祥见她如此不经操弄,总算是满足地笑了,随即加快了腰部的动作,一阵急骤的抽插狠干,想把子孙浆射进去。 谁知此时门外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儿,奶娘焦急地敲了敲门:“小姐,小少爷啼哭不止,怕是要寻您,您快出来瞧瞧吧……” 这奶娘不知道,她的小姐正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粉嫩的花穴还含着男人黑硕的阳具可怜兮兮地吞吐呢…… 胤祥顿时黑了脸,生什么孩子,不过是来讨债的,“滚!出去等着!” 屋里响起男人的怒吼声,奶娘浑身一颤,讷讷地抱着孩子走了。 胤祥这才缓了缓脸色,对着身上直喘气的女孩儿说道:“好秋儿,再撑一会儿,马上就射给你。” 说着,男人便紧缩了腰部,一下接一下地挺动着,硕大的肉棒在娇美的阴户内狠狠抽插着,鹅卵般大小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黎秋娇嫩的花心,随着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胤祥最后一个深刺后,肉棒暴涨,浓稠的精浆激射而出,烫得女孩儿又小死一回…… ———————————————————— 那就真的要和十三叔挥挥了~下个故事见 同根生(1) 李意期靠坐在一棵老槐树下,茂密的枝叶绿得有些发黑,落下一片清凉的荫处,偶有斑驳的阳光洒在麦色的脸颊上,耳边是聒噪的蝉鸣。 男人静静闭了会儿眼,才面无表情地取出一个小包裹,里头是个不大的粗面馒头,他晨起带来的,都有些个发硬了,但他还是吃得颇为满足。 这天真是太热了,连一口水都有些不敢喝,还有半天的农活儿要忙,这水只要一下肚,不一会儿就化作汗来,糊得他看不清事物…… 有些不舍地咽下最后一口馒头,男人隔着粗布褐衣揉了揉瘪瘪的肚子,依旧是饿,但也没法子,二弟开春就要进京赶考了,作为家里唯一的支柱,他不得不从牙缝儿里节约下些银子给他作盘缠,弟弟是要读书的,平日里的开销饮食自然省不得。 嗯,等忙过了这阵子,上山打点野味来,二弟这些日子也没尝上过肉味儿了…… 想起自己的这个弟弟,李意期坚毅冷硬的嘴角难得地浮起一丝笑容。 他老李家本是陌山村顶殷实的人家,他的娘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儿,当时不知多少年轻的小伙子惦记着,说亲的人踏破了门槛,最后竟被他那个沉默寡言的爹给娶到了手…… 这些话自然不是爹告诉他的,是娘在一个冬夜,抱着尚年幼他,在暖烘烘的炕上说的。李意期清楚地记得,娘那时的声音分外温柔,字句间泛着浅浅的幸福。 在自己十岁那年,爹娘又得了个儿子,便是他的二弟李怀璟。 六年后,娘又有了身孕,可把爹给高兴坏了,把娘宠得跟什么似的,毕竟上了些岁数,爹前前后后仔细照料了足足十个月,好不容易熬到瓜熟蒂落,谁知生产那日,胎位不正,娘堪堪让三弟落了地就去了。 那可怜的三弟生下时因着这坎坷,便有些折损,还未满月就夭折了…… 李意期清楚地记得,平日里勤劳能干的爹,自娘走后就像是失了魂,什么事儿也不做,就整日里抱着娘的衣物,嘴里不知在喃喃些什么。以至于三弟的死,他都显得格外冷静,看不清悲喜。 李意期知道,爹虽话不多,心底里对娘的感情深得紧,待娘极好,而娘也深爱着他的爹。 那时他最担心的是,失去娘和三弟后,他爹再有个三长两短,谁知一日晨起,他的爹就吊死在了家门口的大枣树上…… 十六岁的李意期,性子完完全全随了他爹。面对如此变故,不哭也不闹,带着仅六岁的二弟,一人安葬了他们的父亲。 李怀璟尚小,攥着大哥的衣襟不放,在他怀里哭成了泪人,小小的人儿,先是没了娘,再是没了他期待了十个月的小弟弟,最后竟连山一般的爹也走了,自然很是无措。 而李意期只告诉他的二弟:不哭,今后大哥就是你的爹,大哥护你一辈子。 第二日,老李家门前的大枣树就不见了踪影,而李意期双手红肿,脚边放着个斧头,正跪在他爹娘和三弟的坟前,悄悄抹着泪…… 转眼十二年了,那个只会躲在他怀里哭的二弟,长成了如今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又生得白白净净,俊朗非凡,便是一身缝缝补补的粗布衣裳,也难掩周身的气度,绝非一个庄稼人的模样,倒像是城里的公子哥儿。 而且啊,他这个二弟,自小聪颖无比,李意期就一人揽下的家中所有活计,让二弟一心读书。 那李怀璟倒也争气,起早贪黑地进乡里的学堂,跟着先生读书,十六岁时便成了陌山村出的第一个举人。如今,正温着书,等着春闱折桂呢…… 李意期闭上眼,一张古铜色的俊脸上尽是欣慰与满足。他辛苦些不怕,只要二弟有出息,他就对得起故去的爹娘了…… 正想着,自家的苞谷地里忽然响起了“沙沙”声,李意期立马警惕地看了过去—— 这正是苞谷丰收的季节,青天白日的,难道还有贼不成? 男人生得人高马大,膀大腰粗的,自然不畏惧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东西,便冷着一张脸,向摇曳着的包谷丛中缓缓靠近。 还没走到呢,谁知那贼人就从茂密的绿丛中钻了出来,竟还是个女人,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只一双大眼睛受惊似的看向他。 李意期先是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