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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只穿着一只肚兜跪趴在他身下,翘着小屁股的桑落有多诱人。崔清酌的男根进去得更深,快速肏干,用龟头不停地撞击着软穴里最敏感的媚肉,甬道柔顺地吞咽吮吸着他的巨物,温热的汁水裹挟着,柔软湿润的媚肉挤压着,欢喜地啜吸套弄。崔清酌掐着桑落地屁股越干越猛,几乎都忘了桑落还怀着小宝宝,快速地抽插挺动,又总是在桑落受不了的边缘停下,喘着粗气紧紧抱着桑落,指腹轻轻按摩他的小肚子,等肚皮的痉挛缓下来,再接着抽插。 桑落的股缝里挤满了温热的汁水,被三哥小腹拍得汁水四溅,绵软的小孕肚贴着枕头,他摇摇晃晃地塌下腰肢,肥软的屁股比以前大了一圈,努力翘起来迎合崔清酌的肏干,手臂艰难地支撑着身体,红着双眼小声呻吟。崔清酌的汗水滴落在他的后背,那水滴里仿佛带着火星,顺着肚兜细细的带子迅速蔓延开来,桑落无声喘息,像是跌落在热腾腾的火中,浑身燥热,只能不停地抽搐着然后高潮,铃铛声急促的仿佛失控,桑落紧紧抓着被褥,哑着嗓子委屈地喊三哥。 哭着喊不要了,肉穴偏偏绞紧了三哥的性器不舍得松开,他委屈地又理所当然地说,“桑落要被三哥肏坏掉了……” “没有坏。”崔清酌低笑着摩挲他的后背,干燥温暖的掌心贴在微凉的肌肤上,桑落抽抽噎噎,却轻易被他安抚住,脸颊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坚持道:“坏,坏掉也没有关系。”雪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桑落细软的腰肢款款摇摆,红色肚兜带子在他的后背系着一个蝴蝶结,如同桑落酒开封前系在坛口的红稠带。 崔清酌勾着桑落后背的红带子,等他缓过来,就继续操弄娇软湿热的肉穴,一下下慢悠悠地肏着,磨得桑落又哭起来,摇着屁股挺着小奶子,胀得喷出乳汁,等他一边捂着自己乳肉,一边哼唧着请求三哥尝一尝,这一坛桑落就能开封了。 大孙女已经在粑粑肚子里了,别问我俩男人怎么生闺女啊,从理论上来讲是可以的,问就黑科技 18 房间的火盆里还有几颗崔清酌刚才丢进去的栗子,栗子烤焦了,噼啪作响,香气弥漫开来。桑落觉得他也要被情欲烤焦了,崔清酌俯身抱着他,三哥滚烫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燎原的大火席卷而来,桑落叫也叫不出,红色的肚兜被汗水弄湿了,黏糊糊地贴在乳肉上,可屁股里夹着地阴茎越来越烫,狰狞又粗暴地破开媚肉插进最深处,深处的软肉被撞得发疼,硕大的龟头反复研磨着那里,火热的性器勾出更多汁液,桑落夹也夹不住,只能喷着汁水扭腰摆臀,一声声急促地哭泣。 “怎么又哭了。”崔清酌微微叹息,咬着桑落的耳尖,声音低沉又温柔,还带着情欲中的粗喘,“乖不哭,三哥轻一点。” 崔清酌为人克制,这一两声粗喘仿若火星落在桑落心上,彻底点燃了桑落,他缩着肚子,一边高潮一边哭,细软的声音犹如莺啼。崔清酌说轻一点,当真就轻一点,等他射完后,抽出阴茎然后把桑落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抬起他的一条腿缓缓插进去,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 “屁股肿了是不是?”崔清酌的手掌从桑落的后背往下滑,一把抓住他的臀肉,绵软柔嫩的臀尖已经被他的小腹拍肿,又沾了汁水,摸起来又湿又滑,于是忍不住揉捏起来,“疼不疼。” “疼……” 崔清酌低笑,在他身下放了两个枕头撑住桑落的身子,拉开他的大腿捣弄着少年的嫩穴。噗嗤的水声从两个人的连接处传出,桑落倒在枕头上喘息,被他缓慢的抽插弄的浑身发颤。 声音也跟着颤,甜腻又潮湿的呻吟被他的肏干截成零碎的哼唧,像细碎的白糖,带着亮晶晶的甜意。 桑落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崔清酌一只手掌牢牢压住他的大腿根,性器一下下捣着汁水丰盈的软穴,穴口一圈媚肉咬着他的阴茎,被肏红了肿起来,还夹着不肯放。叽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崔清酌的手指在桑落的穴肉上打转,想象着桑落缩着屁股夹得更紧,可里面又湿又软,柔滑的穴肉哪里还夹得住,只能啜吸着讨好,努力吞咽套弄他的性器,屁股摇晃着,湿漉漉软绵绵的臀尖被他小腹拍打。 “三哥……呜,桑落没力气了……”快感堆积,勾着他腰身的长腿无力地滑下来,铃铛声叮铃铃一直在响,桑落的穴也越来越软。崔清酌的手指沿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往上,揉捏着桑落的阴茎,桑落沙哑喊三哥,“不要……会出来的……”他哭着去拉崔清酌的手指,崔清酌只好顺着他去摸他的肚子。 三个多月的孕肚不过才微微鼓起,桑落的肚兜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他掀起自己的红肚兜让三哥往里面摸,雪白细软的腰肢微微扭动,桑落望着在自己肚皮打转的手指,挺着胸说:“三哥……奶水流出来了,你摸摸……呜好疼……” 桑落浑身都是汗,大概是常年泡在酒坊,于是肌肤如玉,带着瓷白。此时双腿张开,红软软的嫩穴咬着崔清酌的阳具,阴茎高高翘起,挺腰摆臀迎合着崔清酌的肏干,隆起的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孩子,肚皮被崔清酌捏得微微抽搐,红色的绸缎肚兜堆在双乳下,没有衣带束缚,那一对小奶子躲在轻薄的布料下弹跳着,乳头凸起,已经湿了一片。 “雪停了……”崔清酌侧耳听着窗外的声响,心神都落在桑落吐着乳汁的嫩乳上,他把肚兜拧成一股夹在桑落的乳沟里,软绵绵嫩呼呼的小奶子终于暴露在光中,羞怯地颤抖着喷着乳汁,勾引看不见的崔清酌。他伸手握住一颗乳肉揉弄,弹跳的软肉挤在他的指缝里。 崔清酌揉着他的乳晕奶头,胯下就放慢了速度,缓缓用龟头在穴口抽插。桑落射过两次,也清醒了些,听见崔清酌说雪停了,断断续续地说话。 “唔……雪停了,那我明天就要去酒馆,三哥和我一起吗?”冬季是清酒旺季,酿酒师傅雪后都需要去酒馆坐镇,郑老师傅腿脚不便,小八还没出师,崔家酒馆只能桑落去了。 “好。”崔清酌握着一颗奶子亵玩,用指腹按压拉扯奶头,再猛然松手,乳汁就喷出来,再用手掌拢住揉搓。而另一颗已经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大股的奶水流出来。桑落自从怀孕后,乳汁多了许多,有时间崔清酌吃不及,桑落又忘了自己挤出来,奶水就会把肚兜弄湿,所以桑落身上总有香甜的奶香,奶香藏在酒香里,寻常人闻不出来,可崔清酌嗅觉灵敏,总被他身上的奶香勾去心神。 可他即使有意,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总要等桑落的双乳胀得受不住,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桑落就会拉着他的手,疼得想哭,委屈地和三哥说,红着脸,小声地求三哥吃他的奶水。然后崔清酌就会把桑落抱在怀里,桑落坐在他腿上,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