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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便留下红痕,变得更加诱人。 幼晴嘤嘤的喘着,像是要哭出来,微张的双唇间小舌时隐时现。 老爷握住她娇小的胸脯,她胸前两点便像是俏皮的鸟,随着身子耸动在他手心一下一下的啄,教他心动不已。 幼晴喘的更快了,动作也更快了些,老爷空出一只手来去撩拨她腿间小小花蕊,她呜呜叫着,听不真切是说不要还是别的什么,一张小脸烧的通红。 少女该还是在高烧,周身的温度给男人带来了更为奇妙的乐趣,他猛地坐起身来,按住少女娇小的臀,爆发一般的剧烈冲撞起来。 幼晴软在他怀里呻吟出声,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啧啧,又有床铺的咯吱声,全部混在一起,满室皆是淫靡之音。 幼晴有些害怕吴妈突然会回来,但潮水已经一波波袭来,让她没有时间去想些别的什么。她搂住老爷的脖子,将腿张得更开了些。 身下的东西似乎变得更热更大了,幼晴昏昏沉沉的想,耳边是老爷粗粗的喘息声,老爷的手臂有力的环着她。 她忽然没来由的便想起那一日看到的老爷与白桃在一起的情景。 老爷也曾这样搂着白桃,也曾这样用力的冲撞她吗? 幼晴心下有些生气,便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头。 老爷低低哼了声,也咬在她肩头,不过未曾用力,反倒有些痒。 幼晴咬唇,腰间也忍不住配合老爷的动作扭动起来。 下身的嫩肉和毛发和着湿滑的液体在一起摩擦,奇妙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双双泄了出来。 幼晴挣扎着要抽身出来,却被老爷重又圈在怀中抱住。 男人低低的凑在耳边恳切道:“能不能为我生个孩子。” 风雨欲来(幼晴被排挤 无H) 这一晚,吴妈很晚才回来。 幼晴之前已经将床单换过,洗好晾在了院中,吴妈见了,也没问什么。 不过幼晴确信吴妈肯定瞧出了端倪,吃饭的时候一直觉得不自在,话也少了许多。 最后还是吴妈先开了口。 “今天有人来过?” 幼晴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妈指指床边小几上放着的药,“谁拿来的?” 幼晴顺着吴妈的手看过去,这才明白她是看到了之前大夫人拿来的、说是对她病症的药。 “是大夫人拿来的。” 吴妈一愣。 “大夫人派人送来的?” “是大夫人亲自来的……还和我说了好些话,说、说想让老爷纳我做妾……” 吴妈放下了筷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幼晴。 幼晴的眼睛亮闪闪的,脸上带着红晕。 “大夫人还说了什么?” 少女从桌前站起身来,像一只翩翩的蝴蝶一般轻巧的跑到床边拿了样东西回来。 “还有这个,她叫我吃,不过我没敢。” 吴妈探过头去看,幼晴娇嫩的手掌心里托着一枚用油纸包着的漆黑的药丸。 “她说这个是什么了吗?” 接过药丸,吴妈细细的看又细细的嗅,眉头皱了又皱。 幼晴小声道:“说是、是能怀上孩子的药。” 她忽的又想起方才老爷说的、让她为他生个孩子的话,脸上又是一阵火烧。 老爷似乎真的想要孩子。 可是大夫人为什么不自己生呢? 她是老爷的结发妻,名正言顺,进门最早,如果生了孩子,肯定会让老爷更加开心的。 可她却独自一人跑来找自己,给了自己这颗药。 如果要说幼晴心里没有怀疑,那必定是假的。 吴妈将药轻轻放在一旁,重又拾起筷子给幼晴夹了菜在碗里,沉吟道:“你这丫头还不算太傻,没有直接服下。” 幼晴笑笑,低头扒饭。 吴妈沉吟半响,终究没再说什么。 第二日,幼晴的病便全好了。她早早的便起了身,梳洗好后打算先去和这几日来帮她做活的丫鬟道个谢。 下人们起的都早些,天还未亮便都稀稀落落走出厢房来。 幼晴远远的看见两个紧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小丫鬟走出来,便欢快的跑了过去。 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侍女先她几步凑了上去,拉住其中一个丫鬟的手道:“你昨日里被划伤的地方可好些?” 那丫鬟道:“哪那么容易好的,一会还要浸冷水,钻心的疼。” 另一个丫鬟也探了头过去,“行了行了,那么点苦都吃不了,怎么巴结未来的如夫人?” 三个人捂着嘴嗤笑着,渐渐走远了。 幼晴愣在墙角处的阴影中,半响没回过神来。 未来的如夫人?是在说她? 自己一直对她们帮自己做活的事情心存感激,还想着病好了之后也要帮她们多做些事情。 原来她们是看自己近来和老爷走得近,所以打算……巴结她? 天渐渐擦亮了,幼晴不敢再逗留,转身回了吴妈的小屋。 她原本是要去打扫前厅的,府上常有客人来访,花瓶和小案上不能有灰尘,需要时常擦过才好。 可她不敢去,不敢见那些曾经和她关系密切、如今却暗地里叫她未来的如夫人,一心想着要巴结她的丫鬟们。 这种感觉真奇怪,明明自己未曾做错过什么事情,反倒被孤立起来。 吴妈不在房内,大约又在厨房里忙。幼晴怔怔坐回床上,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身子渐渐暖和了,她擦擦眼睛,抬手去拿桌上的小铜镜。 衣袖碰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咕噜噜滚落到地上来。 幼晴弯腰拾起,原来是大夫人送来的那颗药丸。 大夫人说吃下这个,便能怀上孩子。 她将药丸攥在手中,握紧又握紧,心里渐渐焦躁起来。 幼晴站在老爷的房门前有些犹豫。 她还是头一次在白日里明目张胆的来寻老爷,刚才路上有不少下人盯着她看,她只顾着走路,装作不知道。 老爷的房门紧闭着,他似乎常常睡到很晚才起身。 幼晴咬唇,缓缓抬了手去敲门。 她终于明白了吴妈看她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了一直以来和她推心置腹的吴妈为什么突然变得常常欲言又止。 因为她已经回不去了,已经不能再做那个小小的洒扫丫鬟。 她的心也回不去了。 门开了,老爷松散着头发站在门那边,有些讶然的看着她。 幼晴急匆匆钻进门去,回手关了房门。 “你的病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