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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人打麻醉拉她进去做的手术。 张倾情柔情脉脉看向他,轻声回:“您想的话,我每次都让您破处。” 她从哪儿学的这些献媚话... “明天我派人带你去做手术。”秦子明松开她的长发。 张倾情跪趴着的身体僵住。 小骗子。秦子明笑,握着她的髋部一举插入到底,捣入子宫。 “....嗯啊!”好久不曾有过的快感,张倾情被他一插就又泄了身。 “啧...真敏感...”秦子明满足喟叹。一波波温热的淫液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真实与梦幻、前尘与今夕,一瞬间交叠,多年的欲望被抚平。 “....啊...嗯啊...”张倾情娇娇媚媚呻吟着,“...呃啊...是您...太厉害...” “闭嘴。”秦子明没好气打断她的奉承话,握紧了她的髋部提高抽插速度,不想从她的嘴中听到除了呻吟之外的任何话。 张倾情讪讪闭嘴,尴尬心情被他带起的情欲浪潮所淹没、冲离,快感从小穴导电一样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带领她去五年再未曾踏足的极乐云端。 “....呜啊...嗯啊...好舒服....呀!”张倾情跪趴着,忍不住又张开小嘴呻吟,她的小穴被他捣得不断收缩,越来越紧。 秦子明的抽插却更加迅猛,硬生生刺开一块粉色软肉一样,他的坚硬与她的柔软厮磨,单调的动作激起绚烂缤纷万花筒般的快感。 多年没有过的,彻底地沉浸、交付、释放。 秦子明捣得越来越狠,粉色小穴充血成艳红承受他的进出,透明淫液变成细细白沫粘染在两人交合处。 “...呜呜...太重了.太重了..”张倾情腰背绷住,身子像不是自己的,被他握在手中,不用什么花样技巧操得她爽得双眼放空,高潮一次接着一次,最后已经失了知觉一样软趴着,陷在高潮中难以拔身。 一股爱液又洒在他龟头,温泉水一样的暖、柔。 秦子明半阖眼沉浸享受,他提了下她软趴的身子,调整贴合角度,随着他抽出半截,一股淫水从穴内吐出,洒在他黑色的体毛上,又在他抽插时,肉体拍打,染在她雪白I的臀肉上。 肉体撞击啪啪作响,他抽插着她高潮后敏感脆弱的身子,毫不留情的上百下进出,深深插入她子宫,热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俩人同时得到五年从未有的满足。 秦子明进了浴室,张倾情跟他身后进来,碧海金沙教的规矩还有侍候沐浴起居。 “出去。”秦子明转首看她。 张倾情愣愣出去,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没女人伺候着洗澡的癖好。 等俩人洗完澡,秦子明拿遥控器按灭了卧室的灯。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夜色微光,张倾情睁眼,一片浓浓的黑在眼前,却有着柔软的色调。 黑暗总能将人心最暗处的渴望引出,告诉它:出来吧,很安全。 张倾情适应了黑暗,轻柔地爬起身,靠着微暗的光,寻找到身旁人的轮廓。 黑暗里他刚毅的五官线条有些模糊,又有些深邃,唇线紧抿。 张倾情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将长发都拢起以免落下暴露了她。 她凝望了片刻,俯身将唇印在他唇上。 卑微地窃喜着,隐秘地幸福着。 那吻与刻意收敛的呼吸仿若一片被风扬起又飘落的春花,拂在他唇上,轻柔轻痒、小心翼翼,只敢一触即离。 身旁人卑微的窃喜、隐秘的幸福,这一个轻吻都被他感受。 秦子明的心蓦地一痛。 他朋友因他受过的苦难还历历在目。 他与她回不去了。 就让她这么卑微讨好着在他身边一辈子吗?那些碧海金沙黑暗卑微的岁月都该被掩盖,她还年轻、漂亮、聪明,该有大好璀璨、正常的人生等着她去体会感受。 而他恰好,有能力送她这个礼物。 秦子明拿过遥控器,“啪”地按亮灯。 张倾情刚躺好,心下一惊,他是发现了? “去侧卧睡。” “...好。” 谢谢所有支持的妹儿,你们和老秦小奶喵就是我的动力。 给你们一万个心,爱你们。 思情 14 勇气 很长一段时间都写番外 正文的小伙伴们等等了抱歉。 盛夏北方天空也有些霾色,但阳光够热烈,显出了几分天高云阔的味道。 张倾情挑了几身衣服,聘了理财师打理她刚到名下的遗产,财产越是明细就越是奇怪。 她竟然握着张氏百分之九十的股份。 在碧海金沙这一年,张华在监狱,张老爷子去世,公司内部动荡,那些小股东和竞争公司并没有趁此蚕食张家的股份。 最奇怪的是,更没有检察院审查张氏的贿赂灰色收入,张氏资产才没有被查封充公,得以落到她手中。 张倾情打电话给当年握有张氏百分之五股份的任董事,这人阴阳两面、不择手段,当年她和老爷子出了张家门,可没见过他给爷孙俩好脸色。 他会放过蚕食张家股份的大好机会? 任董事一口一个“小侄女”热情寒暄,最后透露给她:“有人给了话出来,张氏百年民族企业,清末也是实业救国的功臣,董事长死刑、公司破产这个惩罚差不多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话说得漂亮,可实际上这群老狐狸怎么会不明白这段漂亮话下的真正初衷是什么。 “这是明摆着要护你,谁敢动你的财产一下?” 张倾情默然挂断电话,一段话就有这么大威势又愿意帮她的人,除了秦子明,她想不到其他人。 他一定还是喜欢她的,哪怕只有一点。 张倾情心里的酸涩、甜蜜浸水了一样膨胀,这一瞬她特别、特别想见他。 他取父名母姓做公司名字,迈林实业查封前的一栋高楼扩建成四栋产业园区,植被环绕绿色生态,淡蓝色玻璃的楼身环型设计比原来多了现代感。 还是原来那间办公室,张倾情走过熟悉的路线,请他的秘书通报。 “张小姐。”三十多岁整洁干练的男人立刻起身,“秦总在见一位重要客人,我送你去贵宾室休息一会?” 张倾情摇头,“我在走廊等吧。” 上一次来这儿,也是在这个走廊。 五个F大的大学生不知天高地厚跑来拉赞助,其他四个人却被巍巍高楼和幽深走廊震住。 “王恒你没病吧?”雷天笑压低声音骂,“这他妈是搞房地产的,你拉我们来这儿拉赞助?我们就算给人家在晚会上打广告,可就咱们这群学生是买得起人车库还是买得起人厕所?” 王恒也有些尴尬,“我是看这家企业每年都挂在慈善榜上....” 众人抚额绝倒,“做慈善和赞助学生文艺演出能一样吗?” “你晃一晃你脑子,能不能听到水声?” 四个大学生叽叽喳喳,一看去通报的男秘书回来,又赶忙噤声。 男秘书微笑,“秦总请大家进去。” 四个学生又惊喜又不敢相信更多是紧张,张倾情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