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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好不容易遇上个合眼的,怎么摊上这种事。” “而且那人怎么瞧都不像个男人啊,那五官长得比女人都还秀气。” 陆远眼里闪过丝嫌恶,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回房间了。” “你好不容易休天假,陪我出去走走呗。”陆母朝着他背影喊道。 陆远头也不回,“没空。” “这死小子!”陆母怄气的骂了一句,也跟着上楼去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陆祈背着包走出一段距离后,果然看到温承的车停在路边,他两步小跑过去,动作麻利的坐上了车。 “你爸妈没发现吧?”温承问道。 陆祈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温承车开着开着突然想笑,吐槽道:“怎么跟偷情似的。” “...有点。”陆祈脸色微红。 “唉。”温承幽幽叹了口气,“可惜什么都没做。” 陆祈懵懂道:“要做什么?” 温承喉咙一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能转了话题,“你真的想见任晴那疯女人?” “嗯。”陆祈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 “有什么好见的。”温承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陆祈转头望向窗外,轻声道:“我想去确认一件事。” 阳山精神病院离这儿不算近,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温家的人暂时还没把任晴接走,昨晚送陆祈回家的时候,温承原本说趁周末和陆祈两人过过二人世界,但陆祈却说想去见任晴一面。 陆祈挨不过枯燥遥远的路程,中途还打了一会儿瞌睡,醒来的时候,温承已经告诉他目的地到了。 抬头看到眼前的精神病院,陆祈脸上有些怔愣,呐呐道:“不是要见任晴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温承拉着他的手,领着陆祈上了二楼的病房。 温家只派了两个人守在这里,剩下的人都回去了,温承和陆祈到的时候,任晴正被人绑在病床上喂药。 她已经瘦得不成人样,面色蜡黄,脸颊像是包了一层薄薄的皮,颧骨高高的凸起,眼眶里空洞洞的装着两颗眼珠子,病服的衣领上染着黄色的药滞,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是没了生命力的枯木,正安静的等待着被时间腐朽干净。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陆祈脸上震惊不已,下意识的抓住了温承的手,上次看到任晴虽然她精神气也不好,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跟个活死人没什么区别。 “不知道。”温承面色如常的回答道。 这话他还真没说谎,卫青山把他带走后,没过两天就打电话来说,任晴回去醒来过后精神一直处于不正常的状态,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他把人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是受了极大刺激后,导致的神经紊乱。 至于受了什么刺激,也只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能解释的通,卫青山除了让温承以后别再乱来,倒也没再说什么。 “心疼了?”见他一直盯着病房不转眼,温承有点吃味了,毕竟里面的人好歹和陆祈发生过一段‘情感’纠葛,虽然这只是单方面的。 陆祈没摇头也没点头,静静看着任晴面若枯槁的脸,缓缓道:“上高中算是我人生中的转折点,那也是我第一次单独一个人出远门,虽然恐惧面对陌生的环境和人群,但想到有机会在那个城市见到你,这些就变得不算什么。” “起初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你,原本打算去你说的那所学校问问,但这时候我却在开学典礼上遇见了任晴。” “她正站在台上讲话,她说她叫任晴,是学生会的会长,明明名字一样,但我却感觉这个人好像突然变的陌生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去找她。” “那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我撞见任晴一个人坐在音乐教室里练琴,但我害怕打扰她,就一直站在门口没动,一曲弹完,我刚想走,任晴却把我叫住了,她说...” “我见过你。”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身后,那张笑的温柔的脸逐渐与记忆里重合。 陆祈重新望向病房里的任晴,怔忡道:“然后我就想应该没错了,她就是任晴,我一直想见的任晴。” 听到这里的温承眼里一冷,沉着脸没开口。 “...后来才知道,其实从开始我就错了。” 陆祈脸色微微苍白,小声呢喃道。 章节目录 不幸 “你叫什么?”任晴从椅子上站起来, 轻柔的声调令人感到很放松。 陆祈揪着校服的下摆, 圆润的脸上满是错愕, “你不记得我名字了?” “…嗯。”任晴扬着笑脸, 娇声道:“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陆祈心里有点失落, 不过脸上还是装作无所谓的笑道:“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次。” “我是陆祈。” 看到他脸上笑的堆成一起的肥肉, 任晴心里只嫌腻的慌,但面上还是温柔笑道:“我叫…” “我知道,你叫任晴。”陆祈挠了挠后脑勺,开心道:“还很小的时候, 我就知道你叫任晴了。” “是吗?”任晴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你怎么知道的?” 陆祈眼里一怔,呐呐道:“小时候我们经常呆在一块啊, 你经常趁我爸妈不在,偷偷跑到我家里来, 还会给我买很多吃的…” 想起什么,陆祈肉嘟嘟的脸上一红, 赧然道:“你…你还说…以后要嫁给我…” 听到这话的任晴脸色一变, 下意识道:“谁要嫁给你这” 见到陆祈脸色变得有点苍白, 她急忙收敛了语气,娇羞道:“我们现在还这么小…谈什么嫁人…” 陆祈瞬间尴尬的想从地缝里钻进去, 他连忙道歉道:“对…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没事。”任晴故作大方的笑了笑,试探的问了句,“小时候经常和你玩的那个姐姐, 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知道…不就是你吗?”陆祈心里有点奇怪,但还是老实答道:“那姐姐说她叫任晴。” 任晴的笑容有点冷,垂在两边的手猛地攥紧。 那野种!那野种他竟敢用我的名字和这死肥猪做这些恶心的事! 任晴心里快气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