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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叶家都懵逼了。 “什么,你要把我们赶出去!”姜妍首先受不了的炸了,“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这是叶家的家产。” 他们还没找她麻烦了,她到先猖狂起来了。 叶振军也是不明白她的操作,这人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往往干出让人出乎意料的事。 叶芜嗤笑,“凭我握有你们的把柄,凭我能让你们身败名裂,够吗?” 够,真是太够了,叶振华气的青筋爆起,叶振军依旧镇定。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叶芜后,带着愤愤不平的叶家人和佣人们离开此处。 “慢,”叶芜叫住了气的不轻的几人,笑道:“走那么快干嘛?我把合同带过来了,今儿就把过户手续和房产证解决一下吧。” 叶振军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合同后,很快签下,这栋房子对叶家来说没那么值钱,但,这是尊严的问题,被赶出家门了这是谁也不能忍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栋房子迟早会回来,叶振军心里起了杀机,他不打算再等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新剧 “二伯,叶芜简直是太过分了,他竟然霸占了我们的房子,还能做出比这更过分的吗?”叶岑气愤。 当然能! 叶芜在他们走后直接叫来了装修公司把叶家全拆了,她不喜欢这个充满臭气的地方,她要重新装修,且亲自监工。 姜妍第二天在得知叶芜拆了房子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那边姜妍人荒马乱,寻找救兵意图卖凶杀人。 这边,浩浩荡荡的工人进驻,看着一片废墟的叶家,叶芜叹了口气,唉,假期又泡汤了,这一年的时间,她得亲自监工才行,其中一些机关和暗格,还要重新找信任的人来做。 一年的时间过的很充实,除了应付秦肆还要应付一些小动作不断的人,慢慢的,房子逐渐成形,而叶家派来的一波又一波杀手全都有来无回。 叶家那边是如何郁闷气恼暂且不说。 这边,叶芜把电脑放在自己房间的暗室里,连接自己的手机可以随时查看动态,做完这一切后,她也该开始营业了。 毕竟过了一年没有出来活动,粉丝门已经发起了全世界找叶芜的活动。 且这活动参加人数还很多,玩的风风火火,她怕到时候真被人找到这个地方,未免从此以后这里将永无宁日,她无奈的开始找起了剧本。 “去年那个特工佳人已经开始开拍了,不然你可以去试一下,”黄秀禾还有点可惜,那个剧组什么都筹备好了都不需要等太久。 现在要是选剧本的话,她们光筹备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那个特工题材的我暂时不想用,留着以后再拍,”叶芜慢悠悠的翻着经过筛选的剧本,找自己喜欢的题材。 不知看了多久,突然手一顿,她拿着其中一个剧本,再没动弹过。 黄秀禾见此,明白就是这个了。 第二天,工作室就开始安排制作班底的事,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演员、开拍证件等等一切都准备好。 叶芜飞往帝都,进剧组。 等她到时候,这部戏就可以正式开拍。 任谭是这部戏的导演,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直到亲眼看见叶芜的到来,才放下心,同时期待着她演这部戏的效果。 同样的,与以前所演的风格不一样,这是一部治愈系的电影,说的是几个生病的少年们在一起互相温暖互相治愈的故事。 没有跌宕起伏的剧情,烧钱宏伟的特效,只要一间病房,一个太阳足够。 所以这部电影不需要筹备太长时间,几个月就足够。 整个电影分为三个小故事,以叶芜饰演的柚子为主线,把所有故事串联起来,另外两个分别是左木饰演的男病人江年和覃新月饰演的女病人木诗,他们俩皆是童星出道,人气一直很旺的同时,演技也有所保障。 然毕竟年纪过小,演技虽好,却还是有点稚嫩,叶芜并没有像和李明轩、倪飞雪拍戏一样努力做到最好,面对阅历尚浅的他们,她需得收着点这部戏才能顺利拍下去。 在剧组磨合了三四天,互相了解后,迎来第一场三人的对手戏。 因为是病人,所以他们的妆容都是带着病态的苍白。 第二百七十六章 初见 消毒水味浓郁的医院里,一个穿着大大病号服的女生正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画画。 她的手细削瘦弱到仿佛随时会断,然画板上的每一笔勾勒,每一次描绘都是用力到力透纸背。 叶芜饰演的优子是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生,从出起就被下了病危通知书,但因为家人的不放弃和精心照料下,她奇迹般的长到十八岁,开朗而坚强,除了不能做一些剧烈运动和情绪起伏过大外其它和正常人无异。 但一次突发意外,她再次住院,在这个病房里,第一次见到他们,患有抑郁症的江年和血癌的木诗。 这天,才刚化疗完的江年被推进病房,她一睁眼就看到了正侧身画画的少女,一头栗色的卷发掩盖住那脆弱修长的脖颈,她很白,肌肤像是长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就连唇色都是白的,但这也掩饰不住她的美,精致的五官,宁静淡然的气质,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病美人。 以为见到了天使,江年费力的睁开眼,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优子心酸,他说,“天使姐姐,你能把我带走吗,我好疼。” 画画的手一顿,优子转过来来,看着病床上瘦弱,憔悴不堪的男孩,她张了张嘴,复又闭上,半响,她放下画板,走到木诗床前,从粉色的糖果盒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糖果,剥开,喂到他嘴边,轻道:“疼的话,吃一颗糖果就不疼了。” 江年迟疑了一瞬,还是张开嘴吃了这颗糖,荔枝味甜腻口感溢满整个口腔,他用略带哭腔的语气说,“还是疼的。” 优子正有点无措,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她先是勉强微笑的给优子道了声好,然后就看着江年,看着看着掩面默默的哭起来了。 “妈妈,别哭,”江年伸出一只手覆在女人那张苍老干裂的大手上,他轻轻一笑,稚嫩的脸上满是心疼,“我没事的,今天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