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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躺着就行。”虞音半睁开眼,看见陆行杨俯趴在自己身上,他的额头覆着一层薄汗,凶悍地进出。 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合得更紧,陆行杨也进的更深,虞音跟汪洋里的一艘小船任他拍打侵占,从头到脚地被占有。 窗外是轰隆的雨声,屋内干燥清爽。 两人四目相对,视线交缠,灼热,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虞音知道陆行杨有的千百种法子折腾她,折腾起来就不管不顾,呻吟着让他轻点和慢点,被填满的快感引得爱液横流,腿心黏腻。 “爽不爽?”陆行杨摁着虞音的腰,声音沙哑,狠狠地进攻着她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虞音咬着唇,哼哼唧唧地呻吟给他听。 “爽……嗯……” 虞音的声音是最猛烈的春药,磕嗨了的陆行杨欣赏着她半疼半爽的表情,挺着腰大动,动作大开大合,把自己送进去。 “哥哥好厉害……都是你的……你轻点……”虞音无助地揪紧枕头,紧缩的小穴蠕动着,夹着他的肉棒,取悦着他。 陆行杨干了一会后,还换了个姿势,让虞音侧躺,他从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插进去。 虞音原以为女上最累了,还是被陆行杨压着比较不用使力,没想到侧躺也不轻松。 因为看不见身后的他,对他的一举一动更加期待,被冷落的胸前也拉着陆行杨的手让他来揉,“嗯……哈……哥哥……再深点……要丢了……” 陆行杨被虞音这个小妖精夹的受不了,强忍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忍着!先丢了饶了不了你!” 虞音被他这么搞本来就受不了,又凶又猛,手掌的虎口还总轻轻地磨蹭她的乳尖,她本就敏感,被他调教这么久了,还能强忍一番。 可是陆行杨这么一凶她,虞音眼角含泪,小腹不断颤动,小穴痉挛不止,直接泄了出来。 “没用。”陆行杨低低地笑,抬着虞音的一条腿更加往里面进,动作凶悍,像是要操翻她一样。 虞音全身抖动,手往背后掐着他的腰,娇颤颤地喊,“哥哥不要了……出来……太里面了……会不行的……” 陆行杨扳过虞音的小脸,堵上了她的唇,“欠调教。再忍一会儿。”说这话的时候,还抬高了她的腿,让娇小的小穴全吃下他的肉棒。 被堵着嘴虞音又疼又爽,强忍着的表情让陆行杨更加不怜香惜玉,顶的更深。 重重捣了几十下,陆行杨暂时尽兴,这才顶着虞音的花心射了出来。 虞音打了个激灵,无声的张开嘴,放松了下来。 要知道,虞音还未彻底歇息过来,那边重振旗鼓的陆行杨又来分开她的腿,扣着她的腰,美名其曰她还欠调教。 软绵绵的虞音只是暗暗恨自己今夜就该乖乖回家的,还是顺着他,任他变换着姿势折腾。 又过了几天。 那边虞辰旅游完归家,虞母眼尖,看见虞辰的行李箱里有几个未拆封的安全套。 早餐桌上,虞母正对着姐弟俩旁敲侧击虞辰这回旅游是和谁去的,有女的吗? 虞辰面色不善,沉默着吃早餐。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估摸和杨桃吵架了。 虞音接收到了正喝牛奶的虞辰的眼神后,也默默选择一问三不知。 待虞辰走后,虞母对着虞音揉揉额角,眼里不乏担忧。 虞音扫干净桌上的面包屑,鉴于自己不能多说又想宽慰母亲,只说,“虞辰都是成年人了。” 虞母叹了口气,随即恢复了面色,“和女的玩,和出去花钱找可不是同个概念。” 虞音恍然大悟,原来是怕虞辰去红灯区了。 这一点虞音倒是可以给个保证,“弟弟不是那种人。你也别问了,虞辰知道要不开心的。” 虞母挑眉,“你弟这次是和女的一起去的?” 虞音眼睛一转,摇头摇的似拨浪鼓,“我不知道。” “那你又让我别问了?” “……” “你弟真有女朋友了?体校的?” “……”虞音把碗筷放到洗碗槽里,调整了一下稍显急促的呼吸,“我不知道哦。” 虞母终于一颗心放下来,“你们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们。” 那边虞母发愁,这边管逸云也在发愁。 一个下午,管逸云正收拾行李,没想到詹菲挺着个肚子上门来了。 母凭子贵,走路都雍容得带风,说替陆振南递话来了,六百万不够,再加两百万,不然此生就当夫妻一辈子吧! 管逸云没想到当夫妻一辈子,有人把这事当海誓山盟的誓言,有人却拿这事堂而皇之地来赌咒。 在管逸云眼里,道臣是最绅士不过的男人了,听了这事也是冒火,直言婚姻是再神圣不过的事情,不由得陆振南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 两人的关系偏向于国外。 道臣是尊重管逸云的做出的任何决定,这也是他当初不插手管逸云和陆振南离婚的事的原因。 现在陆振南言而无信,道臣也自然不会轻饶了他。 陆振南在车库停个车的功夫,道臣找上门来。 道臣说他背信弃义,压根就不尊重婚姻! 陈道本来就是陆振南心头的一根刺,上门来没好脸色不说,他和詹菲都几年了,现在他还拿来说事? 陆振南又想起上次聚餐,管逸云那笑眯眯的小女儿姿态,估摸她离婚之后就和这假洋鬼子双宿双飞吧。 新仇旧恨一上来,陆振南索性挥着拳头过去,他妈的,关你这假洋鬼子屁事! 不得不说,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是吵架骂人最能堵的对方哑口无言的话。 两人当下打的不可开交。 待得保卫处的保安跑过来架开两人的时候,陆振南已经满脸是血了。 管逸云还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用与陆振南碰面了。 没想到才过几天的功夫,还得再见一次。 ~ 七月了。 有时间真快。 | ?)?? 记得出门做好防晒,脖子那块也要抹哦。 36 倒追 ** 管逸云原以为道臣商人的面具戴久了,天天西装革履,要么开会要么是在开会的路上,拳脚功夫上自然逊点。 没想到,到了医院,管逸云看见卧在病床上的陆振南,坐在一旁椅子上抱着手臂的道臣,着实叹了口气。 陆振南先动手自然不占理,不占理还是一回事。 先动手还打不过人,不占理之余,还多了一层丢面子。 “振南,詹菲说的多加二百万是什么意思?” 管逸云来了医院,一是为了道臣,二是为了和陆振南好好理论一番。 岂料陆振南沉默了一会儿,许是打过架没力气思考又或是想明白什么,只是拉起被子,一脸的拒绝,“我累了,你们走吧。” 道臣穿上西装外套,两人一起走出病房,恰好电梯开门,碰上了詹菲。 大腹便便的詹菲在大厅缴过费,特地在楼下的小花园慢腾腾溜达了一会才上来。 道臣脸上挂彩,管逸云全身心顾着他,无暇和詹菲说话。 毕竟管逸云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什么都比不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