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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了,二位可是人间大道走腻了,想来这鬼门关闯闯?”这说话之人正是血蝎教教主努怛。 “括噪。”季时之吐出两字便朝努怛飞身而去,事先交上了手。 风无尘站在原地大喊:“师兄,好样的,擒贼先擒王,打,打,打,打他个满地找牙。” 努怛一身功夫诡异无比,若是单打独斗季时之百招之内应能获胜,但现下一旁众多小喽啰你插一刀我阴一箭,让季时之无比烦躁,阴沉着脸朝风无尘吼道:“戏看够了就滚过来把一旁这群碍手碍脚的废物处理掉。” 被季时之比作“小喽啰”的血蝎教众实则个个武艺不凡,能跟在努怛身边,还效力于总教之中,必然是经过重重考核,精挑细选出来的人。 风无尘耸了耸肩,也只有他这个师兄才会理所当然的把这一群人称之为“废物”,扯开嗓子回道:“得勒。”将扇子别在腰间,抽出剑加入了战圈。 季时之引着努怛后退,场面立马分成两个局势,季时之对战着努怛和少数喽啰游刃有余,风无尘对战着百十个血蝎教众略显吃力。 努怛的衣服已被季时之划了好几道口子,用刀之人讲究速战速决,越往后便越吃力,他人多势众,本以为胜券在握,不曾想风无尘找来的这人竟如此难以对付,不知这人究竟是谁,有这身功夫,若混迹于江湖中,没理由他不认识,难道是......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他匆忙躲闪,脑袋保住了,辫子却被寒剑生生削去了大段。 季时之又是一剑刺出,冷声道:“没人教过你交战走神乃为大忌吗?”努怛侧身闪过,怒目圆瞪:“你是朝廷的人?”季时之不置可否。 努怛怒不可遏,好个风无尘,没想到他射上宫门的那一箭,不仅没挑起风月教与朝堂的战端,反而还为风无尘搭了桥,他忽的发出一声怒吼,攻势生猛起来。 季时之冷笑:“心烦气燥,强弓之末。” 围攻风无尘的百余教众已经死伤大半,风无尘也挂了彩,随着努怛的一声怒吼,存活的教众纷纷拿刀割向手臂,引出鲜血后向空中洒了漫天的白色粉末。 “梅落雪生”,风无尘些许诧异之后冷哼一声:“如此变态之毒你们也使,不过,在我面前用毒,那你们还得叫我一声爷爷。”说罢弃了剑,一把抽出腰间的扇子,跃身而起。 展扇朝四方挥去,扇子忽发出一阵银光,细看之下竟是数百根细如毫毛的银针飞泻而出,四面围着的血蝎教众纷纷倒地气绝。 风无尘屏住呼吸跃出毒圈,抬头便见季时之抱着手臂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而努怛已经半跪在地上,大刀插在身前,显然没了生气。 风无尘愕然道:“师兄,你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很大啊。” 季时之挑了挑眉:“还不错。”指的自然是风无尘吃饭的家当。 风无尘得意一笑:“那是自然,跟我来,师兄。”说着抬步向身前的建筑走去,又说道:“他这教中定有不少好东西,待我去好好收刮一番。” 季时之无所动作,他对那些“好东西”并不感兴趣,静静的站立原地,等着风无尘,没一会儿,便见风无尘拎着一包东西走了出来,还拿出什么朝他扔了来。 季时之伸手接住,看着手中镶金嵌宝的一把小刀,蹙眉看向风无尘:“你认为我会喜欢种东西?” 风无尘哈哈一笑:“这刀名慕情,正如其名,可是流传了一段传奇的爱情佳话呢,只因这外表太额......总之是把好刀就对了,师兄啊,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你那位殿下一定会喜欢的,哈哈。” 季时之看着手中的慕情,想起萧北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想来风无尘说的也不无道理。 第34章 风无尘见季时之盯着慕情许久不答话,坏笑一声,假意要将慕情夺回:“师兄,你不喜欢那便还我吧,我可是喜欢得紧。” 季时之捏着慕情后退几步,将慕情放入了怀里,不理会风无尘,提步往峰下走去。 风无尘摇着扇子跟在后面,喊道:“师兄,别走错道儿,往湘州城走,那里面美女如云,万不可错过。” 见季时之不理会,又喊道:“师兄,不止有美女还有美味儿,我们得吃饱喝足后,才有精力清理努怛分教的那些余孽啊。” 季时之冷声回道:“努怛已死,那些废物,何足为惧。” 风无尘摇着扇子悠哉游哉的跟在后面:“师兄,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啊。” 湘州城盛产香料和布匹,当地女子居多,美女如云,是各地浪子的齐聚之地,季时之两人踏入城中各种香味便接踵而来,街道上吆喝声不断,行人络绎不绝,两人走在街道上,引起了一片轰动,胆大的女子媚眼不断,直接把手帕往两人身上抛。 季时之目不斜视自顾自的走着,风无尘倒是嘻嘻哈哈的又接手帕又甩飞吻,直把几个小姑娘也惹得春心泛滥,主动投怀送抱,谁知他惹完祸水,却一挥衣袖飘然而去。 两人在湘州城有名的“味轩楼”雅间落座,季时之端着茶看向风无尘:“你劫杨长春究竟是为何?” 风无尘没个正经:“自是想芙蓉帐暖度春宵啊。”看季时之审视的眼神紧盯着自己,无奈道:“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他。” 说罢垂下了头:“师兄,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我与他同为男子,这样有悖常伦,可是师兄啊”说着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喜欢就是喜欢,管他是男是女,常伦不常伦呢。” 季时之叹了口气:“不,我想说,既如此便不要成天沾花惹草,做那浪子行径。” 风无尘撇了撇嘴,委屈道:“师兄,我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岂能说成是沾花惹草。”说完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季时之:“我说师兄,你刚才说不,莫非你和......那位太子?” “这岂不是正如你所想?” “不是,不是,师兄啊,我那是开玩笑的,谁知道竟会是真的,我说师兄啊,你不想活了?那陌皇岂是个善茬?” 陌皇?呵,季时之垂眸,那日御书房陌皇与他说的话记忆犹新。 “时之,太子成日荒唐无状你知朕为何不废太子吗,因为在朕心中,将来登上皇位的只能是朕这位皇儿。” “时之啊,朕身中奇毒,时日已无多,那云贵妃竟是,是太子殿的墨羽,朕一生英明,不想最后竟栽在了这等小女子手中,何其可笑。” “可朕现下还不能让一人看出端详,因为此时朝中无一方势力拥簇太子,一些事,是该要做个了断了。” “时之啊,别逼朕,就算是朕其余几个皇儿,若是威胁到此,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时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