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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这厮胆量竟然这般大,青天白日的就亲了上来。 两人唇瓣相贴,紧得没有一丝缝隙。顾轻言的吻又直接又霸道,直接用舌头撬开了程昔的贝齿,一条火龙瞬间就涌了进来,同程昔的舌头缠绕在一处儿,每到一个地方,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似的,发出“滋滋滋”的响声。有几丝涎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更添几分暧昧。 程昔脸色通红,就连呼吸都被顾轻言一并掠夺了去。二人气息都缠绕在一起,近得似乎要把彼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轻言到底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生怕程昔一下子接受不了,遂赶紧将她松开。可自己压抑了太久,仅仅一个深吻,根本舒缓不了内心如火般的渴望。只得退而求其次,在程昔脸上连亲了十几下,就像小鸡啄米似的,这才恨恨的松手。 “这次姑且放过你,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程昔大口大口的喘气,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她两手捧着自己的脸蛋,只觉得烫手得很。心里也知晓顾轻言到底是不敢逾越了最后一层分寸。遂暗暗感激。 可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顾轻言,遂报复性的抓着他的手腕,上去咬了一口。 顾轻言哈哈大笑,伸手一拍程昔的脑袋,笑道:“古人诚不欺我,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力气用在合适的时间,你现在咬我一口,我怕我忍不住……” “你还说!你真烦人!”程昔恼恨地直跺脚。 顾轻言却摊手无辜道:“我可是知道的,你们姑娘家向来喜欢口是心非。嘴里说讨厌,那其实就是不讨厌。若真是讨厌,根本连半个字的废话都不会说的。” “表哥仿佛很了解姑娘家一样。”程昔想了想,忽然睨了他一眼,“说,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跟京中的公子哥出去喝花酒?” 顾轻言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程昔足足愣了有半刻钟,忽然一拳捶向了顾轻言的胸口,怒道:“我就知道!怪不得你这么油腔滑调,敢情都是跟别的姑娘调情调惯了的。你用对待旁人的方式对待我,看我不打死你!” 顾轻言笑得直不起腰来,赶紧攥着程昔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拉,抱得紧紧的,解释道:“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瞧你生得挺聪明的,怎么这种话你也信?我们顾家家规严明,从小我爹把我看得死紧,我就是想偷鸡摸狗,学人浪荡,我也没那个胆子。否则我爹还不得把我腿给打折了?” 程昔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可又想报复顾轻言对她的逗弄,遂沉着一张小脸道:“谁信你的鬼话!你从来不听舅舅的话,当我不知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表妹,表妹,好表妹。” 程昔不搭理他,直接侧过身去。 顾轻言绕到她的正前方,用手轻轻撩拨程昔的下巴,像是逗猫儿似的逗她,“怎么,生气了?不理我了?真不理了么?” “你走开!”程昔直接打开顾轻言的手,仍然板着一张脸。 如此,顾轻言暗暗叹了口气,忽然掀袍,单膝压地,昂着脸目视着程昔,“行行行,我的错,只要是媳妇儿不高兴了,通通都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只要媳妇儿高兴就行。” 程昔哼哼:“别使苦肉计,这招对我没用啊。赶紧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知道?” “我知道,可你又不是别人。”顾轻言不知道打哪儿变出来个翡翠镯子,献宝似的呈上前来,笑意吟吟道:“这是我托人从江南那边买来的,这镯子成色好,质地也不错,配你最合适了。” 程昔几乎要憋不住笑出声来,想了想,这才把右手伸了出去。 顾轻言赶紧捧着程昔的手,将镯子套了上去。非但如此,还顺势攥着她的手,在手背上一连亲了几口。毫不吝啬的夸赞道:“表妹生得标志,怎么打扮都好看。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功德了,这辈子才能如愿求娶了你。” “我很好奇啊,表哥,旁人都说我嘴甜,可我瞧你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一山还比一山高。” “过奖了,都是表妹调.教的好。” 45、庶女 ... 二人在假山后面调情, 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 回头等寿宴开席了两个人都没到场,顾老夫人定然要问的, 反而不好。 如此, 顾轻言这才依依不舍的领着程昔出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瞧,竟然半分都不肯错开。 程昔见顾轻言这副样子,居然觉得他有点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表哥, 你总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花儿?” 顾轻言摇头, 语气十分诚恳道:“没有花儿, 我只是觉得你比花儿还要好看。” 程昔抿唇就笑,容色便越发明艳动人, 顾轻言忍不住也跟着笑, 就像是突然被人牵动了心弦一般,由不得他擅作主张,只管被眼前的姑娘随意驱使, 也甘之如饴, 心满意足。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估摸着寿宴要开始了, 咱们赶紧过去,回头外祖母见不到咱们,定然要派人来寻的。” 程昔一边说, 一边往前走。她一走,顾轻言立马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个人的影子落在地上,几乎融为了一体。 不知怎么的,程昔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爹娘。 按理说程昔早年丧母,她父亲即使是不再娶一房正妻,可妾室总该纳几房的,毕竟程家可就程昔这一个孩子。 但程昔的父亲爱妻如命,十年未再娶良人,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就连临死前还要梳整妆容,想要以最好的样子去见亡妻。 早先时候,程昔读书时念过一句诗,“十年生死两茫茫”,初读时只觉得悲切,如今品尝了情滋味,才堪堪明白些许。 原来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中间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了。不管过去了多长时间,历经多少磨难,情这一字绝不改变。 顾老夫人的寿席就设在花园里,一大片空旷的区域,整整齐齐摆了二十几张大圆桌,居然还显得十分阔绰。穿红着绿的丫鬟们端着盘子穿梭其中。高台上还请了戏班子唱戏,正唱着。台下乌泱泱坐满了人。 可因为宾客男女都有,遂按着规矩分了男女席位。用一道很长的山水屏风挡住,分左右两边。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