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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再说好了。”左鹿刚想说,现在他也睡不着了,就听电话那头传来衡昶的声音,“就跟你说他要是知道了肯定第一时间联系你,你…”其实左鹿还想问问怎么一大早的衡昶会出现在萧景的家里,但是奈何电话已经中断,也完全打断了左鹿的困意。事实上他睡了也就三四个小时,但还是坐起身来,起床洗漱,准备过会再给萧景打过去。其实是很想直接过去的,但又怕撞见什么不该看的,还是先打个电话就当是预防针了。“怎么没再多睡会?”萧景问道。但如果左鹿是在他的面前,就能看到他的脸红。左鹿也恨识趣的没提起关于衡昶的任何话,只是说道:“怎么了萧哥,是有什么事吗?”萧景那边犹犹豫豫的,才说道:“小鹿,你没看新闻吗?”“新闻?什么新闻?”“嗯,就是关于陆温尘的母亲和妹妹的…不过,你也可能不认识。你今天要去陆温尘的公司吗?”“不去。”“那你来我这里吧,电话里说不清楚。”“好。”然后又十分八卦的问道,“那衡哥在吗?”萧景沉默了几秒,“在。”“那我…”左鹿心想,现在去是不是不太合适,虽然说这些年来,萧景和衡昶经常一起工作,但从没听过两人住在一起,听说在国外的时候,也是萧景住在父母那里,而衡昶有自己的住处,怎么回了国内就省钱住在一起了?“没事!”萧景打断他,“衡昶也能多了解些关于陆家的情况,你来吧。”一提起关于陆家,左鹿也不再犹豫,“我这就过去。”左鹿一点没耽误时间,连饭都没吃,拿了钥匙就出去了。萧景现在住的地方离着左鹿的地方不算远,所以左鹿很快就到了。给他开门的还是衡昶,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尽管左鹿认识衡昶,但这是第一次在萧景的家里见到衡昶,“衡哥,早。”衡昶笑笑,“早,进来吧,吃饭了吗?你萧哥还做了早饭。”左鹿怎么都觉得这幅对话特别的不对劲,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好道:“没,萧景的话挺急的,所以我放下电话就赶紧过来了。”“其实也不是多着急的事。”萧景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早饭,“来,坐下吃点。”左鹿从前也没吃过萧景做的饭,其实也是很久都没见过了,加上之前他又是跟余秋一块走的,那时候左鹿特别的厌烦萧景,可是后来余秋出了事,他就觉得什么事都能看得开了,加上现在还能看到余秋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都算不上什么了。但早饭左鹿也没怎么吃,“萧哥,到底是什么事?”萧景摆弄手机,调出来个新闻给他看,新闻上正是陆温尘和另外两个人,想来应该是陆母和他的妹妹。“怎么了吗?”左鹿把手机还给萧景,问道。“你没见过,但是我跟衡昶都清楚的认识,这女人,分明就是应睿明的那个情人。”左鹿皱眉,“情人?”他之前也没听过,只是莫名的被抓到了那艘船上,可是原因是什么没人告诉他,而事后,他更是不想知道,就这样把自己封闭的两年,现在忽然想起那场无妄之灾,他还是心有余悸。萧景给左鹿大概的讲了讲之前的事,左鹿有些震惊,“这么说的话,她不仅是在船上,还顺便救了哥哥?”衡昶说道:“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她如果只是救了余秋,应该会把他送回来,而不是把他带走,还有她的女儿,我当初是把她送到学校的,她却可是把人偷偷的带走,这些都说明她没有那么简单。”“那…她想做什么?而且现在光明正大的露脸在媒体下,那不是就让你们找到她了吗?”萧景一直紧皱着眉头,“所以才说这件事棘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不知道现在的媒体会把她曝光;二就是她故意要这么做。第一条显然不太可能,那么她这样到底是做给谁看的呢?”左鹿猜测道:“那会不会是…应睿明没死?”萧景摇摇头,“应该不会,当时他的尸体送来的时候虽然有烧焦的痕迹,但五官仍然能辨认出,应该不会是替代的。”衡昶也点头道:“的确。我当时还专门托人去做了DNA,那就是应睿明,现在应氏集团都在郑颖手里,她有可能是为此而来。”“可是现在陆温尘的公司不是比应氏集团还要壮大?这两年,应氏集团已经走下坡路了,就是没人推波助澜,也是岌岌可危了。”“所以才搞不懂她的用意。”萧景道,“而且现在她的手里,还有把她当成妈的陆温尘,于我们来说,才是最不利的。”“那我能做点什么?”左鹿问道。“现在你和陆温尘的关系好,能确定他是余秋吗?”左鹿点头,“我确定他就是我哥哥!”“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吗?”“他的包上有我送的挂链。”“可是挂链万一是他自己买的。”“不是,是我亲手做的,所以我才认得,他虽然不记得我,但是却把挂链好好的带在身边,并且还拜托我找寻当年售卖的地方。我没告诉他,是我亲手制作的,我怕会让他多想。”萧景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感,所以尽管余秋失忆,他心里最在意的,也只有左鹿送他的东西,那是最宝贵的。衡昶突然轻轻地捏了一把萧景的腰,成功让他思绪里清醒过来,他瞪了一眼衡昶,衡昶很难得的露出一副无辜相,左鹿看着他们的眼神交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只好默默的继续吃没吃完的早饭,甚是可怜。萧景也不好在左鹿面前跟衡昶计较什么,只好站起身来,远离衡昶,坐到左鹿的旁边来。左鹿看看萧景,又看看衡昶,一肚子的话想问,愣是憋住了没问出口。吃过了这一顿气氛奇怪的早餐后,终于又开始商讨正事。左鹿还特意给他们说了昨天陆温尘见到被拆掉的秋千也会有感触的事,不过还是没说出来陆温尘摸了他的头,他还差点不小心的表了个白之类的事。“既然这样能刺激到他的记忆,那你就跟他制造些这样的记忆,说不准可以刺激他,让他记起了从前的事。”萧景说道。他们已经从餐桌移到了沙发上,但现在这个座位显然有些尴尬,明明旁边还有个能坐下一个人的小沙发,偏偏这两人就挤在左鹿两边,左鹿站起来,自己坐到小沙发上。他没看到的是衡昶十分得意的看了眼萧景,而萧家又瞪了他一眼。在他坐好后,两人已经恢复如常,所以左鹿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嗯。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左鹿说,“那我现在要告诉他,他自己是谁吗?”衡昶想了想,“你要是没有把握最好别说,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之前的事就都白做了。”“嗯,也是。”左鹿觉得衡昶说的也挺有道理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衡昶立刻站起来送他,一点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去吧,拜拜。”“啊。那萧哥我先走了…”话随着关门声而结束掉,左鹿就这样看着门在他面前紧紧的关上,没有一丝的犹豫。门的隔音很好,至少左鹿没听到里面任何对话声,不过还是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