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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据说赫西家在我去之前的一个小时左右,有些异常的响动。” “响动?怎么个异常法。” “谁知道呢,那个老太太没过去看,我一点也不怀疑就算对面死人了,她也不在乎,你们见到那人就知道了,她可不是什么热心肠的好邻居,现在的邻里关系啊,啧啧。” 顾瑾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有些热血的年轻医生,但热血得十分有限,又多了那么几分胆小怕事和愤世嫉俗,十分符合他这个年纪这个职业的形象。 总而言之,人设立得很丰满。 果然那两个警察对他的话听信了几分。 那个小卷毛甚至还配合地点点头:“我家邻居也是这样,我妻子怀孕三个月,在楼道里跌了一跤爬不起来,喊了好久都没人来帮一把。” 顾瑾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愤慨:“实在是太过分了,前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还好你妻子走运,不然麻烦大了。” “谁说不是呢,吓得我赶紧让她辞职在家专心养胎。”小卷毛合上记录本,“好了,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想起来其他线索请联系我们。” “一定一定,多问一句,他俩是出事了吗?” 小卷毛看了一眼黑寸头,后者朝他点点头。 “他们失踪了,赫西先生的同事报的警,说他从昨天开始就没来上班,他家没有闯入的痕迹,初步怀疑是熟人作案,当然也不排除是手法高明的强盗犯,总之,最近一段时间多注意安全。” 楚风看着顾瑾脸上表现出适当的惊恐,突然有些不太开心,不知道当年加布利尔的演技是否也如此出色…… 就在顾瑾即将要送两位警官先生离开时,楚风开口说话了。 “雇主先生,厨房打扫好了,让我送两位先生下楼吧,我顺道去买菜,不用给我留门,我带了钥匙。”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两位警官立刻停下了脚步,并掏出了□□。 “都别动,把手举起来,那个清洁工,把你手里的钥匙递给我。”他用枪口指指楚风。 楚风假装害怕地举起手,颤巍巍地把钥匙放在地上滑过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他请来的保洁。” 小卷毛手里握着楚风的钥匙,那串钥匙上,挂着一个红色的绒布球,上面用线绣了一个凸起“山”字。 “你手上怎么会有反对军的标记?你究竟是什么人!” 顾瑾看了楚风一眼。 后者在两位警官看不见的地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顾瑾:……走着瞧! “你们别冤枉我,这原本是棵大树的,你看中间高的是树干,左右两边的是树根,用久了树冠部分磨没了,您要不说,我还没看出来都变成山了呢。” 万幸楚风也是刚刚扯掉那几根线,上面针眼还很清晰,顾瑾指给对方看。 “都坏成这样,你还留着?” “这是我前男友送给我的,他交通事故死掉了,醉驾,飞梭和垃圾清运车撞到了一起,脑袋被成了烂泥,和那些垃圾混在一起。” 小卷毛:………… 黑寸头:………… 我们并不需要了解的那么详细。 又被死亡一次的楚风都快气笑了,他抽了一张纸巾递给顾瑾,装作安慰道:“擦擦眼泪,别伤心了,两位警官先生也是好心,这年头反对军很隐蔽,我上一个雇主,他家儿子看着人模狗样的,还是个大学老师呢,被抓走的时候可是吓了我们一跳,总之,谨慎点没坏处。” 这他妈是帮忙还是火上浇油的! 对啊,大学老师都可能是反对军,那医生怎么不可能啊。 “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蔷薇综合医院的顾医生,被戴上手铐带回警局,他临走时朝家里的保洁先生,露出了一个快要杀人的微笑。 他家那个高大的保洁先生还热情地挥手告别呢:“别担心顾医生,我会继续留下来等您回家的,安心坐牢,我会按时送饭。” 顾瑾:“好啊,那就拜托你了,等我回来会一起结算工钱和额外的加、班、费!” 作者有话要说: 楚风:我神经起来连老婆都ke ☆、第 9 章 由于顾瑾所在街区的警局拘留室人满为患,他被送往市局“暂住”。 这可是了不得的待遇,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能去市局看押所住一住的。 比如,顾医生左边住了抢劫犯、惯偷,右边是传销集团头目和强/奸犯。 “好了,等我们调查清楚,如果你真的和反对军没有联系,你就能出去了。”小卷毛把看押所统一的服装和生活用品递给顾瑾。 顾瑾没说话,把东西接过去。 “有任何问题记得按墙壁上的呼叫器。”小卷毛已经在他权利范围内尽量照顾顾瑾了,这间看押所里面住的人安全一些,当然也只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对顾瑾这样一眼看上去文质彬彬,体型瘦弱,又长得不错的男人来说,安全程度就没那么高了。 “知道了,谢谢你。”顾瑾看了一眼他胸口的警号,“5927先生。” “我叫李可文,你先休息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你就能回家了。” “嗯,不急。”顾瑾低头嘟哝了一句,“我需要好好想想怎么跟家里的保洁先生清算工资。” 李可文心说,结个工资有必要这么咬牙切齿的么,难道说那个保洁价格很贵?不过看他的块头应该挺能干的。 看押室并不是正式的牢房,只有那些等待审讯或者审讯结束等待法庭宣判的犯人才会关在这里。 犯人流动性很大,所以管理格外松散,只要保证不出人命就可以了,相对于正经监狱,这里还要乌烟瘴气一些。 这间看押室有十个上下铺的床位,栏杆锈迹斑斑,床单上有大片的污渍,甚至还有一些是干涸的陈年老血。 对面墙上是二十公分见方的一扇小窗,为了确保犯人无法逃跑,在外面加装了粗铁管和铁丝网,把原本不多的阳光有遮掉了大半。 房间最里头有一扇小门,那里应该是卫生间,哪怕顾瑾没有过去看,刺鼻的味道也已经告诉他里面有多么的“川流不息”。 素来有洁癖的顾医生,觉得自己这会儿简直是身处垃圾堆中。 “喂,新来的,喊你呢,你是聋子吗?”角落里一个光头刀疤脸朝顾瑾啐了一口,其余几个囚犯跟着笑起来。 垃圾还他妈的会说话。 顾瑾活动了一下脖子,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仔细放好。 光头刀疤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快的出手速度了。 在他反应过来时,顾瑾已经窜到了他的面前,他那隐藏在油脂下面的名为胃的器官,在短短数秒内,挨了一套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在完成之后对方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