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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有几样小菜也熟了,看样子很不错。 满载而归的楚凡背着背篓吹着口哨好不逍遥自在。 要不他也抓条鱼来吃吧。楚凡看见清澈的河水想起了木北说他很擅长捉鱼这件事。 算了,木北一个小孩,干嘛要跟他学。楚凡仅纠结片刻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家务活中楚凡最擅长的也就是烧火了,至于做饭就是看运气。 虽然楚凡没怎么做饭,但是跟朝南在一起这些日子他没少跟在朝南身后研究,也算小有收获。 楚凡尝了口自己刚炒好的南瓜和青菜,不咸不淡,能吃。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楚凡自己做的饭菜一般自己都不敢吃。 院里放的大西瓜只能他一个人解决了,即使楚凡挑了个最小的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干完的。 是天气冷了吧,西瓜都不好吃了。楚凡想拿这个大勺子,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动了。 楚凡写了封信,只找到了毛笔。他活了二十多年也没学会怎么研墨,更别说拿毛笔写字了。 歪歪扭扭的印在了纸张的正中间。 “朝南: 我好想你。我找到了木北的骸骨,已经消散于尘埃之中了。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转生去找黎封垣,如今该是能如愿了。 我在回朝村等了你三天,今天我就要回去了。你回来没见着我别生气啊,我会在咱们家里等你。你说过,家不能丢,我得守着,等你回来。 最后,我爱你。 楚凡” 腻。 楚凡看着自己写的几个狗屁不通的大字。要是朝南见着了估计能逗乐。 信被压在了朝南卧室的书桌上,楚凡拿了本朝南的教案压着。压严实了朝南看不见,楚凡又往外脱出个角。 身份证钱包朝南都没有,楚凡在屋子里找了个荷包,把朝南的身份证和一打钱放进了荷包里。 出村子的路他一个人走着有些寂寞。他的人生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刻吗? 刚到镇上,手机就接收到数十条短信和一堆未接来电。楚凡坐在火车上才打开一条条起来。 短信里一半是蒋汀洲和应花风发的,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推销广告。电话大多数也都是他们两人打的。 楚凡打开网,微信仍旧是两人的消息轰炸。总结出来无非就三句话,你在哪儿,情况怎么样了,看到消息速联系。 楚凡暂时不想解释太多,只回了句“等我回来再说。” 楚凡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屏蔽了一切消息埋头开始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数~ ☆、生活 一觉睡醒,乘务员做着下车提醒,楚凡才知道火车到站了。这条线路不能直达,他还得下车换成了另外一条火车线路。 手机上蒋汀洲的消息回了过来,让他到家了给他打电话。 楚凡感觉自己一点也不困可就是想睡觉。火车没买到卧铺,坐票只能趴着个桌子角。一路上摇摇晃晃搞得他头晕。 一直到下车楚凡还觉得头昏脑胀,腰酸背痛。也不想管蒋汀洲说的了,先回家洗漱睡觉才是正事。 当然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楚凡还在睡梦中就被剧烈的拍门声吵醒了。 “谁啊?”楚凡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去开门。 楚凡打开门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蒋汀洲的脸,这样粗鲁的动作也就他能干出来。开完门楚凡又慢悠悠地缩进被窝里,把自己裹住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边。 蒋汀洲跟着他进了屋,“发生什么事了?朝南呢?” “我先睡会儿,醒了再说。”楚凡干脆把头也缩进被窝里,只留了几根头发在外边。 “楚凡!”蒋汀洲看着他这样子叹了口气,“睡吧睡吧。” 就这德性一时半会儿是睡不醒的,蒋汀洲给应花风回了个微信,转身出门了。 等他买完吃的回来楚凡还没睡醒,他只能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等着楚凡睡醒。 楚凡愣是睡到了后半夜才醒,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钻出来径直溜进了洗手间,完了才趴在沙发上闭着眼醒神儿。 “睡醒了,要吃点东西吗?”蒋汀洲打完手里这一局游戏看了眼买的外卖都凉了,“我先去热热。” 楚凡趴在沙发点头。 蒋汀洲任劳任怨的伺候着楚凡吃喝,完了还把锅碗给刷了,楚凡倒好吃完又给躺会沙发一动不动。 “能说了?”蒋汀洲也不逼他。 过来半天都没见着朝南,多半是出什么事儿了。 楚凡抬起脸极力平缓着情绪:“能说。” “木北消失了,我找到了他的骸骨。包围回朝村的圩冰消失了,井底的村民也消失了。朝南,也消失了。” 空气安静到仿佛时空凝固。 “就是这样。我所知道的全部。”楚凡往后仰到,头悬在半空。大脑充血让他更加昏沉,昏点挺好的至少没那么清醒。 “你怎么打算?”蒋汀洲也往后仰到,头悬在半空眼望着天花板。 这像是在草原上的时候,两人半夜放着帐篷不住,愣是大半夜躺在草原之中。头仰着能看到天空,偏偏没有颗星星,连月亮也被漂浮的云层挡住了部分。 蒋汀洲没听到回答,又继续问楚凡:“想过吗?接下来?” “蒋汀洲,”楚凡喊了他的名字,“你还真是不会安慰人。” 蒋汀洲笑,“我一直不觉得安慰有用。” 楚凡也跟着笑,“你小子这样能追到研究生?” “操!”蒋汀洲惊慌的偏过头望着楚凡,“你怎么知道?” 楚凡很久没看到蒋汀洲这样惊慌了,大笑着说:“朝南看出来的。” 话一出口楚凡没了笑容。 蒋汀洲也愣住了,过了半响说:“我说你怎么会知道呢,就你那神经要没人点拨估计得瞎。” “我去,怎么我就看不出来了。”楚凡又笑了,带着些僵硬和勉强。 蒋汀洲针扎似的抽疼,打着哈欠装作若无其事:“不说这个,我自己心里都没谱呢。” 楚凡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应花风有学历有样貌,家里是书香门第还有钱。你再看看你自己,不抓紧点将来后悔。” “哟,楚老师情感课堂啊。好好讲讲?” 楚凡模仿着应教授的口气,说道:“我们家不喜欢五大三粗的人,不和。温文尔雅知书达礼,这是起码要求。” “诶诶诶,行了啊。”蒋汀洲一脸黑线的打断了楚凡的话,“合着就是为了嘲讽我一番呗。” “这场景想想就好笑。”楚凡毫不留情面的大声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 蒋汀洲还仅存点理智,“小点声,都凌晨两点了。要是等会儿邻居过来敲门或者干脆报警说我们扰民那可就尴尬了。会不会明天新闻上登出,两个小警察深夜夜谈,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