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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抱着小闺女后退几步,父女两同时仰起头来,准备欣赏一行人努力的结晶…… 歪了。 叶白川:…… 小白果:…… 叶家男娃:…… 老太太正好不放心的出来看看,见到三儿子带着一群小子在这边抬着头,心里面顿时就咯噔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来,忙不迭抬头望去,差点儿被气歪了鼻子。 她花了两个鸡蛋求回来的春联哎!! 就这么给贴歪了!! 老太太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杀气:“谁贴的?” 几个孙子们立刻后退几步,连连摇头,年龄最小和叶白川感情最好的叶武先站出来给他三叔来了一刀:“三叔干的!和我们没关系!” 有了一个带头的,剩下的立刻纷纷往叶白川身上捅刀子:“对对对,是三叔贴的,三叔贴的!” “奶,那个啥,既然和我们没关系,那我们就先出去玩了啊。” “是是是,奶,我们去看看其他人家贴的春联去了啊。” 哪里还有人想留在这里挨骂挨打的,见老太太没啥反应,七个小子眨眼间就跑了个精光,小白果乐呵呵的看热闹,还给老父亲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老父亲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可抱着她的手臂却诡异的收紧了,还没等小白果理解他的意思,老父亲便果断开口道。 “娘,并非白川过错,乃是白果,硬缠着白川,要贴春联,白川拧不过……” 小白果:???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叶白川用隔音罩传话:“说是你干的,过年之后为父利用分、身之术带你去城里享乐。” 小白果精神一振,美滋滋的伸手抓着老太太的衣袖,大眼睛眨呀眨,两颗小酒窝都笑开了花:“我贴的,我贴的,奶奶,好看不好看?好看不好看?” 一听说是宝贝蛋心尖尖贴的,老太太的火气肉眼可见的迅速消退,最终换上了一副笑颜,捏捏小白果的手,老太太夸奖道: “我说是谁贴的呢,贴的怎么这么好呢,原来是咱们的白果呀?哎呀,你怎么这么能啊?和小能豆似的。可是啊,这春联得贴的工工整整的,歪着贴会被人说的,奶奶一会儿再去求人家写一副,这幅春联就揭下来贴你们三房家门口,好不好?” 小白果抬头看看那左边比右边高了好一截的横批,打从心里面佩服老太太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她看一眼松了一口气的老父亲,坏心大起。 “奶,爸爸写的比老师更好,让爸爸写春联好不好?要不然,咱们再带着鸡蛋去求人家,人家肯定会多想的,万一让人家误会了就不好了。” 老太太一想,是这个道理。 前脚她求人家写了春联回去,当时她可是把人家好好夸了一通,结果后脚就又请人家去写春联,人家心里面肯定会嘀咕,万一想岔了就不好了。 可让她贴自家三儿子写的那狗爬的字儿,那也不是个办法啊。 在自己家人面前,老太太可是半点儿都不加掩饰,小白果猜出了她的想法,就和她撒娇卖萌,反正是打定了主意要小小报复一下自家老父亲:“奶,你让爸爸写写试试嘛,要是爸爸写的好,就贴上去,写的不好,咱们再去求人家也不迟啊。” 心尖尖眼珠子一撒娇,老太太当时就美的不行了,她想了想:“就一次机会啊。” 老太太开口了,小白果当时就笑了,有三分得意,七分狡猾,老太太看着小孙女那满足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她心里面想着,要是老三写出来的字儿能和人家先生写的有三分想象,她也就贴在大门上算了,到时候人家要是问起来,就说那春联被他家老三不小心撕破了,老三也知道自己犯了事儿,怕被人发现,竟然就自己照着写了一副贴上去了。 反正什么锅都推到老三头上去就是了。 谁让村里面都知道,她家老三脑子不好使,不灵光呢,干出来啥事儿都不稀奇的。 这么一想,老太太又觉得她家老三傻的挺好。 最起码家里面啥光彩不光彩的事儿,都能推到他头上,旁人还深信不疑的。 老太太想好了,看着自家三儿子的眼神也温和了不少,想想屋子里面也还有笔墨纸砚,都是前些年买的,那教书先生早些年写春联都要让人家自备笔墨纸砚,今年却没要的,估计也是包产到户以后发现比往年赚的更多,心里爽快,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一边想着,老太太一边就把东西翻了出来。 墨已经干涸成了块状,叶白川皱眉,亲自动手磨墨,老太太在一旁瞅着,只觉得他这动作比那教书先生还优雅好看几分,心里不由得有了几分期待。 叶荷正好被推出来休息,见这架势,颇有些好奇,一边凑过去帮忙研磨,一边好奇的问道:“三哥,你会书法啊?” 叶白川也是个会享福的,既然有人帮着磨墨,他自然懒得动手,而是先拿着毛笔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找找手感:“略有几分心得而已。” 这可真是新鲜了。 那墨块已经被研磨成了墨水,叶荷笑着退到叶老太身边,和老太太一样,心里面不由自主对她家三哥产生了几分期待。 她当然希望自家三哥能写的一手好毛笔字,她们厂子里面有个领导,就特别喜欢书法,她们那技术岗有一个走后门的,就是用了一副什么书法家的书法入了那领导的眼,如果她三哥也能写的一手好书法,别的不说,最起码她敢试试,让那个领导帮自家三哥安排个普通工人的职位。 到时候他三哥有城里正式工人的职位,就是吃国库粮,一个月按时发工资的了,小白果也能去城里上学了,村里面的这些流言蜚语的应该就会少一些了。 可她三哥,当初上学时候写的那个字,好几次老师都看成了其他的字儿给误扣了成绩,能写书法吗? 她这一犹豫的功夫,叶白川已经适应了这支劣等毛笔的手感,沾上了墨汁,气运丹田挥斥方遒起来。 估计是画符画习惯了,他不自觉就带了点灵气进去,因院中都是被他划分到亲人这一行列里,那灵气并不凌冽,反而很是温和养人,那从容不迫的气度本就养眼的很,如今又和妙不可言的灵气融合在一起,院子里面的两个女人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一直等到叶白川放下了毛笔,两人还没有从那种状态中缓过神来,倒是早就习惯了自家老父亲灵力的小白果,屁颠屁颠跑过去,抓着已经被风吹干的春联,带着几分自豪的和两人炫耀。 “奶奶,小姑姑,看我爸爸写的书法,是不是比那老师写的要好多了?” 老太太这才从那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心里面已经对小白果的话相信了几分,尽管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