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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个能侃,从人间婆娑世界讲到东方琉璃世界,又从东方琉璃世界讲到西方极乐世界,三世佛召之即来,四揭谛效命麾下,更有大神通、大造化、大法力,祭起法宝就你能丢翻美利坚,说到兴起处,这和尚秃头铮亮,锱衣生尘,山峦间花瓣乱飞————呵呵。当时,再再同志只最后不咸不淡一番话就把他拍熄火,“东方哲学是要斯文得多哇,佛教不仅没有一个明确的上帝,连提到腰部以下都很害羞。古代有很多高僧都喜欢吵架,尤其喜欢骂佛祖菩萨,说如来佛是屎嚼子,应该一棒打死喂狗,说达摩是个老骚胡,文殊菩萨是个挑粪的,这些言辞都很犀利,可远远算不上恶毒,更像兄弟吵架,骂猪骂狗都行,可谁都不肯说‘操你妈”。以我之见,如果高僧们真是那么特立独行个性张扬,他们就该这么说:释迦摩尼算个鸡巴。”现在回想起那和尚的脸色————红旗就从那时候开始觉得,和尚其实蛮有意思咧。 红旗的笑容还在脸上漾着,这时,突然那辆小轿车超过她在她跟前停下来,走下来一个————红旗的笑容依然还在脸上漾着,惊疑一下就过去了,因为,————走下来这个男的,是个秃子,她个小混蛋才想到和尚———— “同志,你好,”秃子很有礼貌,事实上,他虽然是个秃子,却样子斯文,驾着一副无框眼镜儿,一身严谨合身的西装,有点儿“高知”范儿, “你好,”红旗同志不慌不忙,这也不是个容易被吓着的主儿。还颇有几分好奇地望着他, 红旗的沉稳显然让对方很有好感,他微笑,“你就在这边当兵吧,” 红旗点头,她觉得自己这个兵在哪儿都是当, 对方笑着点点头,“你哪儿人,” “米脂,” “当兵几年了,” “两年,” 这是个陌生人,红旗同志也不客气,谎话张嘴就来。这东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还好奇,她倒想看看这人为什么拦下她, 也挺有意思,那人象掌握好节奏似的,先不咸不淡跟她聊聊,而且,类似盘查摸底,红旗不忙瞎答,还都象真的,主要是她的表情实在纯净憨实。然后,———— “小同志,是这样,我们现在是在街上看见你的,所以稍后再给你的单位发去一份书面文件请调。我是市委组织部的唐尧,”那男人同时给她亮出证件,“今晚我们有一个领导接待的任务,需要————”一套很官样儿的套词,红旗同志却越听越有意思:他向我今晚去干嘛,他真把我当个小地方来的小战士了吧,一句句全用官腔儿来施压,———— “当然你也可以考虑要不要来接受这个工作,不过,你应该知道组织上部队上————”又是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红旗当然不以为意,本想摇头拒绝,可这时,突然,从小车里又下来一个身影,———— “红旗?” 站在车边略带惊讶望着她的男孩儿这才叫红旗也吃了一惊! 弄可以?! “你认识她?” 那个唐尧转过身问他,男孩儿“乖巧”点点头,还“乖巧”很“文静”的回答,“认识,我们都一个部队的,” 男人点点头,露出一抹微笑,“那正好,你懂规矩,跟她说说吧,” 男人走向车边,可以走过来,走向红旗,———— 这时, 可以已经背对着那个男人, 红旗分明看见刚才的“乖巧”已然全然卸下,变成熟悉的淡漠,甚至有一丝愤怒, 走近她,很严肃地跟她说 , “绝对不要跟来,快点走,” 个鬼!你这不是更挑起这个东西的兴趣? 红旗摇头,“你在干什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很感兴趣地抬头望着他, 可以望着她,好像很想了一会儿, “你————真的想跟来?” “本来不搭理的,可是看见你了,想去看看,”这东西够实事求是, 可以又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打定了什么主意, “跟来可以,去看看也行,不过,要一直跟着我,谁叫你都要说‘非要和我在一起,才行’,能不能办到?” 红旗重重点头, 这时,可以一挑眉,似玩味儿地看着她,“那就一块去‘看看’吧,” 又转身,同时,一把牵起她的手,向那边那男人喊去,不过,又变成刚才那副乖巧的面孔,“她说她愿意,就是,她一定要和我一起‘上’。” 那男人显然愣了下,不过,接着就笑起来,“上车吧,” 虽然仍然有点不明白,可,红旗就觉得,刺激就在眼前喏! 87 隆山别墅区,这里非富即贵。 车通过岗亭,盘山上去,一路绿绿葱葱。 车上,可以一直握着红旗的手,事实上,从他把她牵上车开始就没有松开过。 “这是哪里,”红旗瞅着窗外问, “隆山别墅,”可以也望着窗外淡淡地说, “隆山别墅是哪儿,”红旗还在问, 这时,就听见前面的那个唐尧咳嗽了一声,可以转过头看向他,似笑非笑,红旗却朝他笑的蛮憨实,她突然拉过他们相握的手,把他的手展平,食指在上面写字,“你等下偷偷告诉我,”可以把头又扭过去,不过,唇角有笑。红旗也看向窗外,她知道可以懂了,唇角也弯开。 车,好像盘旋到最高处,停下来。 眼前赫然两栋豪华别墅。 黄色的西班牙殖民式别墅位于制高点,都是三层楼,外观一致,高高的烟囱显示别墅里都有欧式壁炉,一楼外墙由深黄色的名贵石材造成,周围栽种了不少热带树木;二楼和三楼都有超大露台,正好可以在这个制高点用于眺望连绵起伏的远山。整个别墅区被栅栏包围,朝里望去,花木、凉亭、水榭一应俱全。 下车,那个唐尧带着他俩儿进去,果然,里面。金碧辉煌,奢华无度。 “你们先等一下,就在这儿,别乱走动,”唐尧上了楼,把他们留在一楼中厅偏走廊, 可以还牵着红旗的手,人,却在唐尧走后蛮惬意地像是欣赏起走廊上的画儿,红旗则好奇的到处看,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一接起, “红旗!你在哪儿?”是童希滔! “我在隆山别————”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可以拿了过去, 就见可以先不紧不慢掐断了电话,然后,很玩味儿地瞟了眼红旗,“童希滔打来的?” 红旗没回答,她还蛮奇怪,他这么知道是童希滔? 她不回答可以也不在意,又翻开手机按了几个键,也没看红旗,唇边一抹精致的笑,却调侃地厉害,“这也是他的手机吧,”手指在按键上熟练的按着,可以说不出的懒洋洋,“果然——”他把手机对给红旗看,红旗看见上面是————她和童希滔的照片。可以轻轻敲了敲手机屏,“这是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