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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礼感觉不适,为了表示自己不会任人宰割便搂住了顾江白的脖子,主动寻找他的唇,这个吻他带了真心…… 二人渐渐动情,除了胀痛之外陈青礼竟觉出一点难耐感,就好像总少点什么,开始在顾江白身上扭起来,顾江白也感觉到他的异常,捧住人的脸就看到一双雾蒙蒙的双眼,陈青礼有些疑惑,说:“怎么了?” 顾江白心里想:“他都这样了,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不信。” 于是顾江白凭借着极其强大的自制力停下来了,捧着陈青礼的脖子说:“你是爱我的,对吗?”不然堂堂枫月谷谷主,青礼银楼楼主,凭什么躺在他的身下? 陈青礼没有说话,扭的越发厉害,很轻地呢喃了一声:“江白……” 只这一声,顾江白就停不下来了,他想他,想要他,想彻彻底底拥有他,不管从前以后,感觉到陈青礼在某个点时格外敏感,粗浅的□□都止不住,他便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拼命逗着另一个渴望的人……一时间,渴望,幸福,满足,顾江白只觉此生无憾,抱着陈青礼久久不能平静…… 他拥着陈青礼,拨开他脸上凌乱的发丝,在他眼角发现一滴还未落下的泪,便替他抹掉了,末了就搂着人的腰睡了。 第二天天亮时顾江白是被敲门声吵醒的,睁眼时发现外头阳关明媚,显然他是睡过了,顾堡主的声音已经传进来了:“儿子啊,你怎么这个时辰还不起,晚上当贼了?不说话我进来了啊!” “哐”一声,门开了,顾江白只得胡乱嚷嚷道:“爹你干嘛,我起来了!” “外头人都来了,你赶紧起来出去招待他们!” “知道啦知道啦!” 顾堡主一进屋子就瞅见床上还躺着个人,一头青丝都露在枕头上,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就捂着眼睛说道:“哎呦儿子,你这屋里怎么还藏着人呐!爹可什么都没看见!” 一通咋呼陈青礼也醒了,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架,撑着胳膊起来后又躺下去,这下就和老堡主手指缝里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陈楼主?” “……”陈青礼脸色尴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顾江白拉上被子连人带头发全盖着了。 顾江白一脸坦然,就说:“不是您说的让我照顾他的么?” “是哦,那,那爹在外面等你。”于是顾堡主就坐在了外头,想了会觉得不对劲——他这宝贝儿子的动作怎么那么奇怪,跟金屋藏娇似的? 里头陈青礼把头探出来,说:“你做什么蒙我?” “……那你打算怎么说?” “……你先起来。” 于是顾江白就开始穿衣服,陈青礼看着他背上被抓出的一道道血痕也有点脸热,说:“我衣服不能穿了,你给我找一身。” “哦。” 没多久顾江白就收拾好了,看陈青礼还没动就说:“你今天就在这里待着,别到处乱跑,中午等我回来。” 外头老堡主越听脸色越诡异,他怎么觉得这俩人这么奇怪呢?具体哪奇怪他又说不出来。 顾江白这就随着堡主去了前院,空地上摆了二十来张桌子,已经坐满,甚至还有人站在一旁,显然是各派的能人异士都来了,陈师傅正忙前忙后招待着,这一次气氛就缓和得多,没有喊打喊杀,想要拆了顾家堡。 一群人眼看着顾堡主来了就纷纷涌上前去,说道:“少主信上所说之事可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先下手为强?” “少主偷这部署图时可有被枫月谷的魔头所发现,倘若发现了那这图纸就算不了数了。” “还有,这部署图上头枫月谷的信息是否属实,少主如何确定自己偷的就是对的?” 这图的来路顾江白其实不太能说得清楚,因为这位置是陈青礼告诉他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信他,哪怕知道陈青礼一直在骗他,他也一直对这幅部署图的真假深信不疑。 顾堡主用手压了压,直到哄闹的人群安静下来才说:“犬子头回处理这种大事,还请大家不要太逼他可好,该说的我们都会交代清楚。” 顾江白深吸了一口气,说:“图纸是真的,我偷了两次才偷到,他们的时间我们暂且不论,但是这上头他们的人马据点可都标示的一清二楚,可以作为我们这次行动的参考,马帮主说的对,这次我们就是要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可我们已经拿到图纸,他们怎么可能还在原地坐以待毙?” 顾江白摇了摇头,说:“不会坐以待毙,会拼死一战,从上次我们围剿枫月谷将他们重创之后,他们就在等这一天,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后路了,现在正是我们出手的最佳时机。”他打开陈青礼给他绘制的那副图说,“目前他们最聚集的地方在洛阳,庆阳镖局的兄弟可在?” “我在我在!” 一见他的脸顾江白才觉恍惚,这不是他们走时还昏迷着的那位镖师吗,如今瞧着竟是一身腱子肉,精神还很好。 “让你们打探的事,探得如何了?” “洛阳几家精铁铺最近都有积货的情况,新打的武器都做好了,结果没有人来取,铁铺老板积怨很深。” “嗯,看来如今他们财路已断,离狗急跳墙不远了,那我们就趁他们咬人之前剪断他们的羽翼,沿着图上的据点挨个打过去!” 这时四周的树叶突然集体漱漱作响,一针风突然凭空刮来,接着一个手握银鞭的人出现在顾家堡的屋顶上,他笑的十分慈祥,说:“不用你们找我,我们自己来了,是不是很贴心?” ☆、虽百死无悔 顾江白一笑,说:“你倒是有胆量,自己送上门了,是等不及找死了吗?” 马上就有人警觉道:“鞭子?难道他是一鞭连九?” “不对呀,他不是死了吗?” “顾堡主,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又活了?” 顾江白冷哼一声:“他当然得活,不然怎么搞出这些事。” 一鞭连九在屋顶笑的猖獗,说:“我当然不会死,这还得感谢顾堡主手下留情呢。” 顾江白在底下站得稳稳当当:“你用不着挑拨离间,你做了什么这里的人都不瞎,各派的人是你杀的,部署图是你画的,你还想给我顾家堡泼脏水吗?” “这你可就说错了,当时诸位蜂拥到你顾家堡可不是我的主意,你看我像这么傻的人么,给自己树这么大的敌,不如你猜一猜呢,这背后是谁做的手脚……” “啊……连九,又见面了。” 顾江白听到身后的声音时只想把他塞回去:“你出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在我屋里待着的吗!” 然而就见一群人冲进府内,进来就冲着还穿着他衣服的陈青礼扑通跪下,高声齐呼道:“属下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