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书迷正在阅读:我怀孕了,所以离婚吧、嗨,程序猿先生、绝对主角、夫人快来收养我、小行星、强嫁、朕甚心悦太傅、王爷不好哄、霸总与影帝假恋爱后、我家皇兄是妹控(穿书)
了太多,可能要送去医院检查。” 晋深时冷着脸,揉了揉言小轻的脑袋,把他朝怀里带。 言小轻身体僵了一下,没有拒绝,小鸟依人一样依偎在晋深时怀里。 演戏演全套,晋老狗挺上道的嘛。 沈千冬被叫醒了,头还有点晕,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瞪着老变态和渣男。 沈千秋也来了,带了一大帮人。 本来还算宽敞的房间,乌泱泱挤满了人,显得逼仄极了。 沈家也算老牌世家。 沈父原本从事地下产业,惹了一身官司后,沈父自学法律,通过司法考试,成立了律师事务所,干得风生水起。 俗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懂文化。 沈家不止懂文化,还懂法。 沈千秋不仅带来了保镖,还带了一整个律师团队。 老变态陈灼和渣男林别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螺蛳粉残渣,油腻粘滑,好像才从粪坑里爬出来似的。 “小言,怎么回事?”沈千秋刚来,没有搞清楚状况,见言小轻倒在晋深时怀里,委委屈屈的,晋深时一脸心痛。 千冬今天是跟着言小轻出来,现在出了事,他应该先责问言小轻。 但是看晋深时那个护犊子的样子,他也不敢太严厉。 “沈哥,对不起,是我害了千冬。”言小轻一个劲往晋深时怀里钻,死死攥住晋深时衣服。 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也不知道沈千冬喝了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害处。 人家哥哥现在找来了,要拿他是问,他也只能受着。 晋哥哥,看在往日情分上,帮小轻说两句啊。 言小轻屁股往晋深时身边挪了挪,又贴近了一点。 晋深时察觉到言小轻的小动作,嘴角往上弯起,手不自觉搂着他,语速有点偏快,很明显的袒护,“千秋,不关小轻的事,下来我给你个合理的解释。问问这两人,究竟给小轻和千冬喝了什么?” “哥,不能怪小轻哥,都是这两个变态搞的鬼!”沈千冬张着嘴大声嚷嚷。 他躺在沙发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老变态陈灼见惯了这样的架势,并未表现得太过慌张。 嘴角挂着笑,只是牙关咬紧,这笑也是硬凹出来的。 “晋总,我也不清楚,可能要问小林。听说小林生病了,我也是好心过来探望。” 一句不知道,把所有事情全部推倒了林别身上。 末了,还补了一句,“我们都是来探望小林的。” 非但把他撇得干干净净,还把他归到了言小轻一边,他也是受害者。 林别低着头,声音有点飘忽,但也不见得慌乱,“我有点抑郁,整宿睡不着,医生开了安眠药,可能是不小心掉出来了。” 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痛,坐立不安。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有点混乱了。 言小轻和沈千冬喝了迷药,肯定会睡过去。 看着言小轻扶着沈千冬步履蹒跚进入厕所之后,他和陈灼对望一眼,稳了。 只要等几分钟,药效发作,言小轻那是插翅难飞。 没等几分钟,他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他再和陈灼对望的时候,发现陈灼眼冒绿光,二话不说把他按倒。 他来不得推拒,而且胸中也有一团火,撺掇着他,让他下不了狠心推拒。 滚.烫的身体跃跃欲试,差不多是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他被下药了? 谁下的? 不可能是言小轻,沈千冬更是早就晕了。 陈灼那个老变态! 林别揣紧双手,指甲掐进肉里,指尖泛白。 陈灼没什么亏损,虽然没有抱到言小轻,但是林别的滋味也不错。 他不怕,言小轻和沈千冬完全没有一点伤害,而且也不关他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林别安排的,他可以说是毫不知情。 不管晋沈两家怎么查,他都是干干净净的。 陈灼的表情逐渐放松,脸上的笑也惬意起来。 “哥,别听他们胡诌,他们一个劲劝小轻哥喝水。那水绝对有问题!”沈千冬瞪着眼,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个老变态,肯定是早有预谋。 之前小轻哥提醒过他,怪他没有提高警惕。 他昏迷后就人事不省了,幸亏小轻哥没出事。 深时哥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千秋,我先带小轻和千冬去医院检查,你守着他们两个。” 晋深时打横抱起言小轻,沈家的保镖扶着沈千冬,去医院。 沈家的手段太阴暗,他不想让小轻看到。 言小轻也不知道晋深时为什么会出现,还积极配合演戏,把他护得周全。 就是入戏太深,让他有点不舒服。 手还收得怎么紧,他浑身都软了。 “深时,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言小轻像基围虾一样扭了扭,不自在。 都出来了,还演啥,晋深时难不成还是个戏痴。 “沈家的人还在。”晋深时入戏太深,把言小轻箍得更紧了一点,头埋到他的颈窝,悄声说话。 颈部是言小轻的绝对领域,敏感得不像话。 全身像是过了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僵直的四肢没了支撑,软踏踏的。 “你……你别箍得那么……紧,我……我喘不了气……气了。”言小轻说话时断时续,好不容易才说出一段囫囵话,喘得厉害。 语调千娇百媚,每一个字仿佛混着十分甜的奶茶,汩汩地流进耳廓。 听到自己的声音,言小轻也楞了,小嘴巴拉上拉链,坚决不开口。 晋深时喉头一紧,手上的劲儿越发重了几分。 “嗯~”怀中的人像是被弄痛了,弱弱地叫了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了。 晋深时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把人往上一颠,抱稳。 “小轻,别乱动。”惩罚似得拍了一下。 待怀里的人不动了,才将嘴唇贴到言小轻额头,轻轻一印,一触即离,以示安抚。 言小轻:“??” 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