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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外袍并无十分花巧装饰,只用暗金线绣了低调的五爪金龙。他穿自然是帝王威仪,不能逼视,给这香艳娇媚的美人穿上,却是一团墨色裹住了初雪般的新白,宽大的衣裳下曲线玲珑,再在腰间系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更添身姿楚楚,比嫮宜穿宫装时还要诱人。 燕齐光打量了片刻,眸色逐渐转身,搂着嫮宜一番舔吻抚弄,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晚上等着朕来寻你。”才终于放下她出去了。 一时等宫人们簇拥着帝王去上朝完毕,竹幽竹青二人才赶紧进来,服侍嫮宜晨起,见她身着帝王便服,裸露在外的玉一样的肌肤,遍布点点暧昧红痕,不由捂嘴笑,边笑着边扶了嫮宜起来,笑道:“婕妤果然受宠。” 嫮宜乍一站起,瞬间将那串朝珠吃得更深,整个人嘤咛一声,软倒在竹幽身上。竹幽见她这般情态,不由低声问:“可是陛下赏了东西进去?” 嫮宜含羞点头,竹幽便道:“既然陛下赏了东西,那玉势暂时先不用了。时辰还早,奴婢和竹青先带娘娘回清光殿整理一番,不然总不能穿着这身去仙游宫。” 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嫮宜出去。嫮宜虽已尽量慢慢行来,奈何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中间连接的琥珀珠子一动起来就摇摇晃晃,不停轻轻击打着阴户,激得她行三步路就要娇喘一回。嫮宜早上本就刚承过一次欢,这整整一天两夜又都没空过,身子敏感得紧,走动之间那几颗最深处的大结珠又不住往最深处钻,这多重快感叫嫮宜还未出殿门就泄了一次,因没有亵裤,将一双玉腿湿得黏腻不堪,站立过的地上都留下一汪晶亮的水渍。 等终于上了轿,颠簸间又是一番磨折,嫮宜实在按捺不住,自将腿儿张了,外袍只能堪堪盖住腿根,闭了眼伸手至腿心,咬着唇分开花瓣,找到那已经鼓涨的小花珠,伸手握住旁边朝珠的大结珠,一起按压捻揉,才刚一下手,嫮宜就压不住喉中的呻吟,嗯嗯啊啊动作了十几下,才绷直脚尖,将一穴的春露泄得手上、衣裳上到处都是。 嫮宜揪着衣领,细细喘着气,还在余韵袅袅间呢,就听外头有人来了,还未来得及阻止,小宫女已打了帘子,这轿中一时春光,就袒露在众人面前。 第二十一章 仗势欺人昭仪罚跪 众生百态妃嫔袖手 原来这来人正是前段时间颇为得宠,甚至能跟着燕齐光上交鸾殿选秀女的李昭仪。李昭仪自新人入宫后的这些时间,承宠的日子本就不多。此时见嫮宜一副不胜雨露浇灌的娇态,见轿帘被掀开,只来得及匆匆将衣袍掩住身下秘处。但她刚刚泄过身,体内又吃着东西,根本无力坐起,只能先点头以示见礼,口称:“昭仪金安。”还是竹幽竹青见状,连忙进了轿内扶了嫮宜,为全李昭仪的颜面,只好跪在她面前。 李昭仪能得宠多时,自然不是个蠢笨的。只是见她不仅风流妩媚,此时竟披着燕齐光的衣袍,腿根处还隐隐露出半串琥珀朝珠,这也是燕齐光常佩的,又知她从前儿晚上起,就一直在紫宸殿没出来过。一时又嫉又恨,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冷声道:“婕妤虽得了陛下几日的青眼,但这礼数也太疏忽了些,就在这跪着反省,把琼华楼教过的宫规再记起来罢,敏妃娘娘那,我自会去回禀。” 李昭仪位份比她高,此刻要对她发难,饶是嫮宜一时也无法解,只能垂了头,应了声是。 竹青心直口快,一时因问:“不知昭仪娘娘让我家婕妤反省多久?” 李昭仪冷笑一声,并不肯跟竹青这等宫女说话。还是她身边一个大宫女甘草,阴阳怪气道:“自然要看到婕妤的诚心才能起来。”这便是连最后一马都不肯放,要让嫮宜长跪的意思了。 竹青气得还要分争,竹幽怕李昭仪反而罚得更重,故拉住了她的手,不肯叫她再说。 李昭仪自去了,却留了身边的大宫女甘草看着她。甘草见竹幽竹青两个人急得火烧眉毛,懒懒道:“婕妤才反省这么片刻,二位姑娘就这样沉不住气。” 竹幽忍了气,好言好语道:“甘草姑娘,我方才想起清光殿中还有事,便先回去打理了,留竹青在这里守着罢。”说着对嫮宜使了个眼色,自去了。 嫮宜知道她只怕是要搬救兵去。只是她原入宫没几天,并无甚交好的高位妃嫔,只怕多半是要去求燕齐光和掌六宫的敏妃。 只是燕齐光此时在朝会,朝会期间除了军情急报,一律是不许旁人入的,便是朝会结束了,竹幽贸然去了,燕齐光也未必肯见她。 嫮宜这几日虽与燕齐光床上是颇为契合,床笫之间也是浓情蜜意,只是她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不过两三夜恩宠而已,也不知燕齐光会不会为她出头。 至于敏妃那里,嫮宜根本没做打算,她这样大的声势入宫,位份承宠在这一届的秀女中都拔了尖,眼下又有人替敏妃出了头,敏妃若再不借着这个筏子,震慑她一番,也不配执掌后宫这么些年了。 嫮宜心底叹了口气,在家中时,常被继母打骂,罚跪什么的,也是常用的招数了。只是进宫后觉得自己竟然娇了些,跪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觉得心中委屈,还产生了要对燕齐光诉委屈再哭一场的想法。 这想法可比罚跪要可惧千倍,嫮宜急忙驱散这对她来说如遭雷击的念头,心思转了这许多节,已有许多人来了。 这条路是去仙游宫的必经之路,离给敏妃请安的时辰愈来愈近,路上的妃嫔宫女也愈发多起来,见她衣衫不整,穿的又是燕齐光的便服,都不由起了三分酸意,就算平日文静知礼些的,也都并不肯沾惹这个是非,不过带着侍女远远绕道走了,就算不得罪了。 还有些泼辣的,直接带着宫女从近旁走过,位份高些的冷斥几句,位份低些的捂了嘴轻声嗤笑,或指着侍女指桑骂槐的,都有。 又有向来端庄温和的恭妃过来,竹青自以为看到一丝希望,忙跪下找她求情。她问明缘故,又看她这一身装束,也不免说:“即是如此,你对李昭仪失礼在先,她自然能罚你。婕妤一入宫风头太盛,还是反省反省罢。” 旁边看守的甘草没忍住,逸出一声笑来,也被恭妃各打一大板,教训了一番,就自带着宫人走了。 连恭妃都不管这事,甘草自以为得了意,见恭妃走远了,脸上扯出一个笑来:“既连恭妃娘娘都这么说了,婕妤还是得好好反省反省。” 嫮宜原就只披了一件外袍,跪下来连膝盖也没盖住,几乎是将一双嫩生生的膝盖直接跪在石子路上,跪了这么一会儿,已是神思恍惚,对甘草的话她已经没了余力去顾及,全部的心神都耗在如何坚持下去这件事上。 一时又听竹青喜出望外道:“听说许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