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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腰间软剑,被无月痕按住了,“师兄,他们还来这做什么,难不成张家人还想把那人渣纵欲而亡的事嫁祸给高家不成?” “师妹,莫激动,我们且看看再说。”说完二人跃上高家歪斜的围墙,看到院子里的不停地搬运东西,高家父女二人在园中与一身着麻布衣的人不断推搡,二人对视一眼,难不成,正如谣言所说,张老板暴毙,他二弟接任张老板的位置,给高家送礼来了吧。林夕瑶一想到这,只觉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立即送墙上跳下挡在三人中间。“这位姑娘是?”那张二老爷被突然出现的林夕瑶吓了一跳,却也立马回神。“这位是,先前救过我们的林女侠。”高严介绍到。 “你就是张家的二老爷吧,没想到竟是这般朴素。”林夕瑶上下打量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林女侠,这本就是平常衣服,何必那么华丽?我今日前来别无他意,只是求和罢了,还请不要误会,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见谅。”那张二爷还真和他弟兄不大一样,身形削瘦不说,连说话的方式语气,都大不相同,这人彬彬有礼,说话都弯腰鞠躬,小心翼翼的样子,到让人觉得甚是可怜。 林夕瑶看他不像是装的,倒是动了恻隐之心,“你直起腰说话便是,何必行此大礼。”林夕瑶说完,还不等那人站直身子,就看到他抹起了眼泪,“姑娘有所不知啊,我虽与那暴毙窑馆的家伙一母同胞,我们二人却并不相同,当年高家之事我也是有心而无力啊,自从女侠出现,我才觉得事情有所转机,这才同那小厮一起揭露真相,还高家一个公道啊。我今日前来,绝无报复之心,全是祝贺,知道这近年来高家生活困苦,才送些物件,钱财来的,绝无他意。”说着还向林夕瑶做出请的姿势,好让他看清这些院落里的东西。他本想着借着件事让他大哥受挫,没想到老天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无月痕看着林夕瑶招架不住,从正门走了进来,“师妹,你不是有事要与高家父女商议么?怎么这么久了都不出来?是不是又惹事了?”那张二爷看着无月痕走进来,两人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师兄?”林夕瑶看着走来的无月痕不知所以,“我家师妹不太懂事,给张老板添麻烦了。”无月痕双手抱拳做了个揖,那张二爷头一次听见别人叫他张老板,心中自是狂喜,“不碍事不碍事,林女侠行侠仗义,嫉恶如仇,却也不失天真烂漫,怎么惹事呢?就算是真有什么事,有你这么一位师兄在,那也必定是行侠仗义的好事。”无月痕又与这新上任的张老板寒暄几句,就把人送出了门,高玉却是依依不舍的目送其走出家门。 “这张二老板真是个狠角色啊,红玉你的功劳被人抢了唉~”绫璟靠在树干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哼,你以后不许再去窑子。”红玉一脸不悦,身上冒着冷气的说道,绫璟吐了吐舌头,“还不是因为要窑子安全嘛,谁能想到一国公主会去窑子啊。”说完立马打了个寒颤,“好了好了,我不去还不行嘛。”边说便拉扯着红玉的衣衫,靠在了他的怀里。“还等叶雨么?”红玉摸着他的头,“给他个信就行了,让他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就好了。”绫璟毫不犹豫的说道,“好,我们走。”一阵风吹过,二人已消失不见。 “这张老爷刚死,张二爷不忙着张办丧失,怎么还会来祝贺你啊?”林夕瑶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不是来祝贺我们的,他是来祝贺他自己的,本来这张二爷品行就在张老爷之上,对于经商也比张老爷有头脑,继承家业也是胸有成竹,只可惜当时出了个案子,才让他备受打压,无缘家业,至今未娶。”高严解释道。 “那当时是出了什么案子?才会让他如此痛恨张老板?”无月痕问道,“本来这件事是不该我说的,不过二位也不是外人,先前的张老板还没有继承家业时,是这张二爷最有希望继承家业,可惜,张二爷继承家业前出了个案子,张家有一婢女小翠失踪,后来在张二爷房里发现,发现时人已经死了,这张二爷就被抓了,张老爷就声称张二爷是被冤枉的,一定要救出张二爷,可他只是一介纨绔,又有什么能耐救出自己弟弟?家人不愿为了一个死囚赌上以后的商路,张大爷就用被逐出家门来赌他弟弟的清白,后来说是他找到了证据,抓到了真凶,张二爷还以清白,张家的名声也得以保全,后来家中推举,张老板得以继承家财,张二爷则是一心扑在科举,不再过问商事,不过近几年来坊间又传出了他们兄弟二人不合的消息,如今一看才知真假。”高严的话虽然是对无月痕和林夕瑶说的,看的却是高玉,高玉一直低着头,待高严说完,才起身为几人烧茶,做吃食去了。 “原是如此。”无月痕点点头,“师妹,你不是还有事要说么?”“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事与二位商量。”林夕瑶看高严一副请讲的表情,笑颜道:“我想与二位一起开一座酒楼,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第二十章 杏园酒楼 高严看着林夕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姑娘此话当真?可是我们囊中羞涩,又怎么开的起酒馆啊?!”高严早先时候也想开个酒馆,却不想自己妻子病重,不仅花光了积蓄,欠了一屁股债不说,与他同甘共苦的妻子,最后也撒手人寰,这也是为什么他空有一手酿酒绝活,却只能低价卖给别人过活。 “我原先也害怕您会因此而拒绝我,可是我看到这院里的礼物,我觉得您不应该拒绝我。”林夕瑶站起身走到背对着他的高严身边,“张家二爷虽然没有送银两来,却送了够过冬的食物、布匹和棉花。而这些正好是我们缺的,不是吗?师兄。” 无月痕面带微笑,温润如风,点了点头说:“像我们这样行走江湖之人,身上从来没有太多的衣物,您若是愿意,我们可以买您的布匹和棉花,另请高玉姑娘帮我们做好衣裳,我们付酬劳就好。您看如何?” 高严听了欣喜若狂,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多谢二位好意,可就算是这样,对于开酒楼来说也是杯水车薪罢了”说罢重重的叹了口气。 林夕瑶这时却是笑颜如花,“开酒楼重要的当然是酒了,这杏城里最会酿酒的不就是你了么?这棉花布匹虽是杯水车薪,可你这技术却是万里挑一,不是么?在说了,我们一起开酒馆,您不够的我们凑啊,又何必为此发愁。” 高严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他的技术好,是十里八乡都承认的,可也没人愿意因为这个和他和开酒楼啊,在这杏城最不缺的就是酿酒师傅,原先大家都怕会被他家的债务拖累,酒馆也只愿从他这定那每年酿出的寥寥数坛,却无人愿与他合作,若是哪天酒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