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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淫乱宴会下,攻被黑人巨屌肏痴沦为rbq(完结)

    场外的主持人详装诧异冲赵亦行道:“2号犬的主人z先生,您作为会场常客,应该知道作为表演的人形犬,表演之前是不许人插入的吧。”

    赵亦行喝了一口酒,嗤笑道:“当然。为了参加这次的宴会,我一周没让男人的鸡巴入过他的骚穴。你可以让他自己回答,里面的精液从哪里来的。”

    沐然的身上还带着乳夹和阴茎套,被束缚住不能勃起的阴茎很痛,却又在痛感中生出一种沉沉的快意,他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得双眸迷离,见灯光落在他身上等他回答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扫了台下一眼,只看见无数密密麻麻充斥着欲望和亵玩的视线。

    好多人,被这多人看着赤裸敞开的肉穴吐精……他紧闭着嘴不想回答。然而黑人却拽住了挂在他胸前的那根银链,末端的两个乳夹随之一动,一股锋利的疼麻从奶尖涌到脑海。他忍不住哽咽起来:“别拽,好疼,奶子要烂了!”

    见黑人又作势要拽,他只好大叫道:“我说。我的屁眼太痒了……所以偷偷找了男人来肏我……今天下午,哈啊……我被他们奸了一下午。”

    主持人又问:“看你的屁眼都肿成这样,下午到底吃了几根鸡巴。还有你既然和主人的妻子成了情侣,你出来找肏她不会发现吗。”

    如果一开始这些逼问是惩罚,沐然却在回答中感受到了一种被羞辱和背着许愿偷情的刺激感。他主动道:“吃了……三根,都很长很粗,最后两根还一起奸我,射了好多精液到我的肚子里。他们射得好深,扣也扣不出来。我告诉妻子说是出差,吃饭的时候屁眼里还在流精,把裤子都打湿了……啊我对不起他,可是被鸡巴填满好舒服!”

    “还被双龙了吗,那看来2号犬今天吃黑人的大鸡巴有优势啊。”

    他的这一番自白让会场的宾客纷纷红了眼,全都叫嚷着要黑人壮汉奸烂这个背着妻子偷情的母畜。那黑人从善如流,快有拳头大小的黑色龟头顶在尚还张开一枚花生大小的湿润肉洞上。

    太大了……

    哪怕经过下午的双龙入洞,那根相对于亚洲人来说实在过于庞大的黑鸡巴进入的也分外艰难。哪怕是在台下,其他人也看见2号骚货浑身像被水浸透了似的,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可他被拉成一字的大腿根崩的紧紧的,肌肉在无法自抑的抽搐颤抖,翘在半空中的小腿上连青筋都凸显了出来。黑色的肉刃一寸寸的插进油光水亮的臀缝里,像是在切入一块白腻美味的奶油蛋糕。

    沐然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奇怪的没有意义的单音节。他甚至产生一种骨盆都在慢慢撑开的错觉。整根肠道被夯实有力的剖开,在绝对的力量下,淫靡骚媚的软肉都无法显出那种身经百战的放浪,只得像被开苞的处女那样被压成了一张肉膜,一个肉套子。

    “你好嫩,在咬我。”黑人的汉话说的并不标准,但也能够让人明白。鸡巴肏入的过程很漫长,而且并没有什么趣味性,只是重复性抽出一点再深入一点,糜红的肠肉被反复推拉翻进翻出。但这样枯燥乏味的动作却让所有人看得津津有味,因为哪怕只是很轻微的动作,也让沐然眼翻目斜,像一块难以挣扎的肉一样发出呜咽。

    那种被撑开下体,快要顶到脊椎的酸涩感让沐然的腰软成一团,从腰部蔓延扩散到全身,让他生出他的每一块骨骼,都要碎成齑粉的酥麻感。这种深入骨髓的极乐快感好像将他整个淫荡的灵魂都释放出来。

    黑人终于将三分之二的鸡巴都顶了进去,龟头夯实的抵住淫窍上的骚肉,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一根鸡巴的形状那样鲜明的凸显着,像是眼前的男人怀孕了,却怀了一根男人的鸡巴。沐然生出一种踏实的满足感,整个肉体都在发出满足的呻吟,他好像就是为了这根鸡巴而生。

    鸡巴深深埋在他的体内缓缓翻搅厮磨,虽然仍旧有一种不能承受的闷坠感,但被肏熟了的淫窍和前列腺却很诚实,与龟头和茎身热吻缠绵,黏膜遍布的神经诚实的将火辣辣的快感传到脑海里。沐然的肉体绷成了一张弓,敏感淫乱的肠肉将那根巨大的鸡巴紧紧裹住吮吸,连颤抖的尾音里都带上了甜腻愉悦。

    但黑人的温柔是有限的,也许是受不住他满肠淫肉的诱惑勾引,黑人将鸡巴大幅度的抽出去,几乎快要整根抽出体外。骤然空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收缩起来,台下的人分明看到鸡巴抽出时,从那个还来不及合拢的深红肉洞里窥见的层层叠叠凹凸不平的嫣红肠肉,以及丛丛褶皱间丝丝缕缕的浓白残精。

    沐然难耐睁开满是泪水的细长眼睛,迫切又羞涩的盯着那根沾满了肠液和残精的重杵。黑人冲他一笑,露出洁白的可怕的牙齿。随着黑人臀部的肌肉鼓起,那根庞大的鸡巴只稍微抵住屁眼外的褶皱磨了磨,然后用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度,拼命了撞了进去。

    他不待沐然反应,然后又是尽根抽出,再以整根鸡巴激烈肏入。像是重型钻头在开拓一个滞涩的井眼儿,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入一寸,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狂暴。沐然在鸡巴第一次破开穴心里的淫窍往更深处肏干时,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可怕的淫叫。然而等到黑鸡巴第二次疯狂深入,他已经双目翻白,头无力的垂落在一边,汗水眼泪糊成一团从他的发梢滴落。

    他的舌头挂在嘴边,红唇大张像是被肏的窒息,又像是肏的干呕。喉咙里发出沉闷的霍霍声。这根黑鸡巴正用最激烈的速度狂肏猛顶,每一次捣过前列腺擦过淫窍,他就会被巨大的恐怖的近乎疼痛的快感裹挟揉搓,想要立刻高潮立刻射精。可他的阴茎被阴茎套紧紧束缚,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无数次的被压制住的高潮让他恨不得死去,可被贯穿的极乐又让他越发贪恋屁眼里疯狂的鸡巴。

    他的肉体像是一团被鸡巴鞭挞的毫无理智的淫肉,可他的灵魂还在不满足,无声的叫嚣着肏重点,肏深点,哪怕被肏死在这里也值得。

    饱满结实的两颗黑色囊袋沉重的砸在沐然满是水光和红痕的臀缝上,黑人的速度太快,连抽插时捣出来的白沫都被尽数甩到了台下。所以足够让更多的人看见,在黑人暴躁的怒喝中,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被尽数楔进了那口泛着油光水色的红肿肥穴,严丝合缝,皮肉相连。

    “啊啊啊……”

    沐然发出濒死的呼喊,他全身无力的肌肉忽然反射性的抽搐缩紧,他修长的脖颈拉长抻直,胸部高高拱起,腰肢和双腿像是藤蔓般缠紧了黑人粗壮的胯腹,内里火热的肠肉绞紧,触手吸盘一样牢牢吸住鸡巴。小腹整个内陷收紧,像是挤压出这具肉体里最后一丝空气,那根鸡巴更分明的凸显出来,足以让人看见,那根鸡巴到底进入的有多深。

    太深了,鸡巴的形状好像贯穿了青年细瘦的腰肢,饱满的好像将他的腹腔捅破。他成了串在鸡巴上的肉畜,目光发直,口水横流,却仍浑身颤抖着挤出快美的呐喊。

    “巨屌果然是巨屌,竟然被肏的干高潮了,那个深度,应该是被肏进了结肠里,果真精彩绝伦。”

    “第一名肯定是他呗,就只剩他一个了,可被这种巨根肏过,等会肯定松的不成样子,肏起来也没劲……”

    支持者与反对者兴奋的吵嚷着。台上的黑人与青年却仍旧干的热火朝天旁若无人。

    的确是无人了。台上的长发青年被另一个黑人进入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想来那主人对他尚有些情分,中途叫停了比赛带他离了场。

    沐然却不知道,他的灵魂深处只有不住贯穿他躯体的火热的鸡巴,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到从未进入过的地方,干净的柔嫩的纯洁的黏膜再次被肮脏玷污,他在这极度贴近心脏的鸡巴操弄下,竟生出一种母性的想要受孕的冲动。

    “大鸡巴哥哥,射我吧,把所有的浓精都射给骚奴,骚奴想要怀孕,想要给大鸡巴哥哥怀种!”

    众人在这个2号犬的尖叫里哈哈大笑,黑人却好似听懂了青年的淫叫。他雄性的本能骤然爆发,浑身肌肉鼓动发力,将肉棒顶的更深更深,囊袋急速收缩,马眼瞬间洞开,喷枪一样的精种尽数泵打在娇嫩的肠子里,发出一种噗噗的打肉声。

    “好烫……好深好满足啊……”

    黑人射了有十数分钟,才将囊袋中的浓精射空。青年餮足的抱着鼓胀的小腹,连胃里都好像被射进了那黏腻浓稠的精种,“怀孕了,骚货怀上男人的野种了。”

    然而黑人毫不留情的扯开他紧缠的长腿,将鸡巴一点点的扯出来,被磨的滚烫的合不上的屁眼迅速灌入了微凉的空气,那被射得极深的浓精仍有一部分不可避免的流了出来。

    他还没有惋惜他“流掉”的孩子。黑人将他抱到台下,瞬间一群粗喘着热气的衣冠楚楚带着面具的男人围住了他。

    主持人遥远的声音像是潮水忽远忽近,“……第一名当然是为我们带来最精彩表演的2号犬。Z先生作为感谢,表示今晚主会场的人都可以为他渴望怀孕的雌犬授精打种……”

    青年勾起一个痴怔的笑。他暂时阖不上的屁眼里被灌入了一种烈性催情的恢复药水,那种整个肠子都瘙痒燃烧起来的感觉让他大声尖叫,收紧的肠肉一次又一次被一根根完全陌生的大鸡巴狠狠破开奸弄。

    他们把他摆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像是公厕便器的姿势。男人们拍着队轮番奸淫他,他的大腿上,胳膊上,屁股上,所有柔腻饱满的肌肉上,写满了肏过他的男人画的正字。

    青年遍布着精斑的小腹上,用油性笔粗狂的写着“肉便器受孕中”,一根箭头指向他糜烂鲜艳的肉穴里,于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给他灌精打种,让他“怀孕”又“流产”。甚至为了让他感受到更久的受孕过程,他们甚至慷慨的将自己的尿液也灌了进去。

    沐然抬起涣散的双眸,睫毛上挂满了是细密的蛛网一样拉丝的浓精,他的脑子被尖锐的永无尽头的快感折磨成了一团混沌,眼中浮现大片浓墨纷呈的怪影。

    甚至有一道怪影呈现出许愿的样子,像是隔着骀荡的水纹,那个许愿的影子安静的坐在人群身后看着他,露出一个他从来也没有过的微笑。

    沐然也满足的笑了,被身上肏着他的陌生男人掰过脸捉住了下巴深深吻住,充满汗臭和烟味的男人的气息深深的探进了嘴里,侵染了每一次存许愿曾经留下过的痕迹。

    许愿,我好快乐啊。

    ……

    很久之后,在赵亦行的试探和沐然的默许下,赵亦行如愿搬进了许愿的家。他们三个像相互寄生的恶心扭曲的虫类,在充斥着欺骗和欲望的关系中竟然以一种诡异的稳定相处了下来。

    也许沐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爱的许愿是一个变态,可他既无法放弃精神上对许愿的痴迷,也无法放弃肉体上的那令人癫狂欲死的欢愉。

    也许赵亦行最终有一日无法忍受可望而不可即的许愿,会带着他一起去死,成全他幻象里那个爱他的愿意和他同生共死的许愿。

    只有许愿,他生得偶然,活得逼仄,对于死也没什么抵触。一个人毁了他的一生,一颗子弹泯灭了他爱的能力,他只是麻木的活着,观察赵亦行,观察沐然,看是欲望扭曲了人心,还是人心放大了欲望。

    这个三角有一天会崩掉吗,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无论崩掉与否,许愿总是那个得偿所愿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