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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北周帝(灌肠)

    凤栖大陆连年战乱,天下三分,为北周、齐国和陈国,其中北周实力最为雄厚,现任北周帝宇文轩年少时英明神武,平定北疆,收复河西,将西域重归版图,对齐国和陈国多次开战,掠夺城池,只是自北周皇后失踪后,北周帝性格日渐暴戾,后沉迷男色,只要是美貌少年,均被送入后宫。

    北周帝在太极殿接见了使团,金银珠宝赏赐给了有功之臣,而陈国质子沈辰,则被当庭封为安平侯,赐予长安宅邸居住,并邀请他出席三日后的庆功大殿。

    只是这庆功大典,庆的自然是拓跋烈之功,于沈辰不过是一场鸿门宴罢了。

    长安的太极宫庄严雄伟,此番宴席摆在千秋殿,北周帝坐中间、太子在他左下方,而其他出席的具是五品以上的高官,当沈辰被侍从带入宴席时,场内一时安静了下来,众人表面上神色如常,暗中都悄悄打量了起来。

    沈辰今日穿着紫色镶金锦袍,头戴紫金冠,腰佩和玉,脚踏登云履,俊美华贵,气度不凡,他微微躬身向北周帝见礼。

    北周帝抬起头,眯起眼睛,道:“陈国果然是个好地方,养出来的人都这么水灵。”

    他语气轻浮,席上不少人暗自窃笑,沈辰脸色如常,道:“只要北周同陈国一样丰衣足食,自然脸色就好,个个都水灵了。”

    这话一出,群臣脸上不太好看,北周去年水灾,饿死不少流民,这在凤岐大陆都不是秘密,北周帝还未开口,太子冷哼一声:“竖子只会嘴舌之战,丰衣足食到把自己城池给丢了。”

    “没办法,国有窃贼,亲父昏庸。”沈辰自嘲一笑,又对着太子道,“北周太子殿下,你不也与我感同身受吗?”

    没等太子反应,他伸出手指“嘘”了一声,眨眨眼:“只不过这些事情我们私下交流就行,不能不给我们无能的父亲一个面子嘛。”

    这话说得大声,宇文岚大抵没想到他这般明目张胆,席间一个官员站起来呵斥道:“安平侯,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陈国人,可以在我们这大殿之上大放厥词!”

    “北周陛下与太子不和的事情全凤栖都知道,何必如此掩耳盗铃呢。”沈辰瞪大了无辜的双眼。

    “满口胡言乱语!陛下,让微臣把这贼人拿下——”

    殿前一片吵闹喧嚣,太子原地站着脸色阴晴不定,忽然听得上方北周帝道:“好了!不要闹了。”

    他抬头看着沈辰道:“你不用费尽心思在这里挑拨我与太子的关系,也不用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在我眼里,你就和陈国献上的珠宝没有区别,希望你安安静静的在那当个摆设,否则,休怪我不给陈国国主面子。”

    沈辰躬身行礼,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北周帝看了一眼群臣,挥挥手:“你们继续吃,我累了,先休息去了。”

    太子立刻起身道:“恭送父皇。”

    北周帝离开后,整个宴席的气氛轻松多了,僵硬的太子也恢复了如鱼得水的模样,与群臣攀谈着,沈辰方才的举动令所有人都不愿意靠近他,他也乐得一个人逍遥。

    “这北周的菜肴可真难吃,硬的要死。”他一边嫌弃的咬着馍馍,一边看着太子与拓跋烈寒暄。

    太子拿着酒杯拍了拍拓跋烈的肩膀,表现十分亲昵,但拓跋烈虽看似尊敬,但始终与太子保持距离,十分疏离的模样,沈辰心想,这个拓跋烈好似真的不太喜欢太子啊。

    没想到太子忽然转身,提着酒杯向他走了过来。

    “安平侯,初次见面,以后在北周就当如在陈国一般,如果有事都可以和我说。”太子拿着酒杯道。

    沈辰见他像没事人一样笑容可掬,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心想难怪这太子可以在北周帝手下坐稳位子,这表演能力一流!

    他自然也起身端着酒杯,道:“沈辰谢过太子殿下,那将来若有麻烦的地方,还请太子多多关照。”

    “那是自然。”太子微笑道,随后话锋一转,“只有一点提醒侯爷,如果你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还是多吃饭少说话,否则,不知道半夜会不会突然被鬼上身吓死呢。”

    沈辰轻笑了一声,道:“多谢殿下提醒,我也有一点要告诉你哦。”

    “哦?”太子面露惊讶。

    沈辰凑了上去,在太子耳边说道:“来的路上,拓跋将军告诉在下,太子的后穴又软又湿,声音叫得比花魁还要悦耳,说有机会到了长安,可以一起操干殿下试试看呢。”

    说完他见宇文岚面容一僵,狠狠得盯了他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沈辰得逞,正开怀大笑时,忽然有个侍从过来道:“安平侯,陛下召见。”

    他的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

    沈辰被带到了一间十分宽敞的浴池,黑压压的侍从跪了一地,领头的是一位满头珠翠,穿着宫装的女官,她挥了挥手,十几个侍从围上来将他脱去衣服,按进水池。

    从头发到脚趾,他每一处都被侍从们翻来覆去的清洗,一直洗的他感觉皮都蜕一层时,有侍从拿着水囊和羊肠走了过来。

    “喂,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沈辰有着不好的预感,侍从们却无人说话,他们将沈辰按倒在地,摆成趴跪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有侍从上前,用手指探入他的后穴。

    沈辰顿时后穴一缩,那人继续抠弄,他手法娴熟,没过一会就扩张开了,开始往穴口涂抹脂膏,然后,一根细长的羊肠管被送入后穴,一直伸到肠壁深处。

    沈辰被弄得肚子有些发痒,这时,一阵冰凉的水流突然涌入他的肠道,他慌张了起来,却被侍从牢牢的按在地上,越来越多的水被灌入,肚子慢慢鼓起,一直到鼓成一个球,马上要炸开时,侍从才拿开水囊,转而将一个铜蛋塞进了沈辰的后穴。

    “喂,快放开我!”

    沈辰腹中剧痛,渐渐冒了冷汗,想要排泄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但直到一炷香之后,侍从才拿来一个盆子,把他抱起拉开双腿,抽掉了他后穴中的铜蛋。

    沈辰不想众目睽睽之下排泄,强忍着收紧后穴,侍从见状皱了皱眉头,开始用力拍打起他的屁股,这一下,污秽物就如注一般冲了出来,一泻千里。

    而这一冲,沈辰感觉自己某些东西,好像也一起就这么冲了出去。

    侍从们又拿来水管冲洗下身,擦干重新灌肠,这样反复了好几次,一直到清理出来的都是清水时才作罢。

    这个时候的沈辰已经被折腾的没脾气,任由侍从为他修剪指甲、剔去分身和肛唇上下的毛发、将他整治的光溜溜,再拿出玫瑰花膏仔细涂抹全身,抹上口脂,最后,拿来了一件宽大的袍子。

    这个袍子虽然能够遮掩全身,但仅以一根带子系住,走起路来赤裸而白皙的双腿就这样裸露在外,沈辰很是不习惯,但走出去后发现,长长的宫廷回廊几乎没有人。

    他跟着侍从,走过无数蜿蜒的回廊,一直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只见殿内布置得华丽奢靡,他赤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走过一排排夜明珠和焚烧着龙涎香的蜡烛,来到了北周帝的面前。

    “你来了。”北周帝从榻上站了起来,挥退了所有侍从,“怎么样,宫人伺候的你舒服吗?”

    沈辰回想起方才的招待,道:“真是舒服到不想再见到。”

    “那你怕是要尽快习惯。”北周帝笑道,他端详着沈辰,见他身材纤细,容貌俊美,尽管被折辱一番,始终不卑不亢,傲然而立。

    他凑近了嗅了嗅,是玫瑰香膏的味道,北周帝扯开他的长袍,摩挲起他的乳首来。

    沈辰身子一僵,但很快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从踏入长安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

    北周帝见他一动不动,宛如受刑一般的站在那边,笑道:“我就这么像吃人的暴君吗?”

    动作却十分轻柔,他狎玩了一阵乳首,将手指伸向他的后庭揉弄,沈辰被他挑得情动,只觉得穴口酥痒难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原来是个小浪货啊。”听到北周帝的调笑,沈辰一下子涨红了脸,暗懊自己身体越发淫荡,北周帝却停住了手,将落在地上的衣袍捡起来,重新披在他身上,背着手站好。

    沈辰有些不明白北周帝的举动。

    北周帝道:“沈辰,你难道就这样甘心在北周做一个质子吗?”

    沈辰看向他:“我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沈庄昏庸无能,忌惮赵将军而将他处死,令你母妃自尽,林槐夏带你远走江湖,你本可以无忧无虑,却因为沈庄无子,你被重新带回宫廷,封为太子。谁料你的聪明与才干,在你父亲眼里是包藏祸心,更是二皇子母族,高丞相不能容忍的存在。他们为了除掉你,不惜出卖将士,割让土地——”

    “沈辰,你惊才绝艳,哪怕不做太子,星明剑在手天下哪里不能去的,如今却在北周遭受屈辱,难道你不恨你的父亲,不恨陈国吗?”

    沈辰平静的道:“我当然恨我的父亲,那又如何?”

    北周帝傲然道:“沈辰,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封你为安平王,替我牧守陈国献上来的城池,我给你兵马,器械,粮草,你可以自己去训练,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可挥军南下,重新夺回陈国和属于你的一切。”

    “到时候,我便封为你新的陈国国主,你享无边山河,如何?”

    沈辰抬起头来,此时的北周帝一点都不像那个传说中那个荒淫暴戾的君主,他目光如炬,眼神中不带有一丝欲望和杂念,坦诚而直接。

    沈辰这才想起,拓跋烈这样的异族奴隶,在阶级森严的北周,本是一辈子低贱被人踩在地心,而给与他自由,力排众议让他成长为大将军的,也是这位北周帝。

    “陛下,你说得确实令人心动,那我需要付出什么吗?”沈辰道,“我的身子好似没有那么值钱吧。”

    “放心,只要你愿意臣服于我,为我牧守一方,你就是我的臣子,不会动你半分。”北周帝大笑道,“沈辰,我爱惜你的才华,只要你愿意奉我为王,忠诚于我,我能给与你想要的一切!”

    沈辰扯了扯嘴角,他先是轻笑,再是大笑,最后收敛了神情,有些落寞得道:“我还真的挺想答应的。”

    北周帝有些意外:“怎么,还有什么顾虑?我宇文轩可从不对臣子下手。”

    沈辰摇了摇头,他也换上了认真的语气,道:“北周皇帝陛下,沈辰生是陈国之人,死是陈国之鬼,怕是做不了你的忠臣了。”

    北周帝道:“为什么,我可以让你继续统治陈国,到时候陈国岂不是比在那废物国主的手里要好?”

    “那个时候的陈国,不是现在的陈国,是北周的陈国了。”沈辰道,“陛下,如果沈辰要争,自有想办法争取,而不是依靠敌国的兵马,让敌国的长枪捅破自己百姓的胸膛,还美其名曰夺回自己的东西。”

    “就算父亲、高氏、群臣们再如何负我,负的也只是我而已,而我这辈子——绝不会辜负陈国。”他双眸明亮,掷地有声得道。

    北周帝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青年,道:“那你知道拒绝我,意味着什么吗?”

    沈辰道:“陛下是要杀了我吗?”

    “你是陈国的质子,我怎么会杀了你。”北周帝负手道,“我会让人调教你,成为我北周宴席上的最淫荡贡品,夜夜被操干到天明,等到拓跋烈再次南下的时候,你会成为军中享乐的军妓,将士们一边干着你,一边取下陈国的城池,等到攻下建康的那天,我会把你赤身裸体的绑在城门口三天三夜,所有人都可以上你,最后再把你五马分尸了,拿你的血来祭奠我的新疆土,如何?”

    沈辰嘴角划出一个弧度:“这话说的,才像是我知道的北周帝嘛。”

    “那你还是不愿意?”北周帝循循善诱。

    “不愿意。”沈辰语气轻柔,却斩钉截铁。

    北周帝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意料之中,道:“沈辰,你这样太令人惋惜了。”

    “要真是惋惜,陛下何不放了我。”沈辰笑道。

    “我惋惜,是惋惜你的才华,但前提是你的才华为我所用,你若是一心为陈国,那你的才华是悬在北周之上的利剑,我只能毁掉它,而保护我的北周。”北周帝说得极为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