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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扰这对恩爱夫妻“牛衣对泣”,所以就站在正院门外,过了一会儿却有一个下人偷偷的抱着一盆花跑过来给荣平看,“小姐,你闻,这花盆里头有药味,少奶奶没喝的药都折进来了……” ... 128.小姑子9 荣平看看那个花盆道:“嫂嫂每天要吃四五次药, 偶尔有一两口喝不下去了, 那倒掉也正常。” 下人便放下手头这个花盆, 带着其他人又抱了几个,荣平大眼一看,那花盆泥无不湿漉漉,不用走近, 都能闻到浓厚的中药味儿, 其中一株白海棠已经快要被药汤浇死了……明明是她最爱的花, 这陆真儿说放着亮眼又怡情,要借过来摆摆。结果就摆成这种样子了? 荣平不由得磨了磨牙,当即把伺候陆真儿的下人拿过来查问,又把大夫重新请回来细细请教。 这一问,荣平算是明白了, 天天各种滋补好药流水似的送给陆真儿,她却有一大半倒掉了,根本就没喝进嘴里。 事情重大,她不敢擅自处置,立即报给老夫人,老夫人闻说消息, 又惊又气,茶盏都跌在了地上。她对自己头个曾孙儿, 曾孙女儿还是很看重的,不然也不会纵容陆真儿到这种地步。若是她实在体质太差,撑不住, 流掉了那倒也罢了,她虽然伤心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安慰陆真儿养好身体,再坐下一胎。 结果整个侯府草木皆兵的防备了这么久,生怕柔弱的陆真儿有些不测,有求必应,千依百顺,但她自己却在背后搞幺蛾子?! 老太太听着下人的汇报,就开始上头。她强自忍耐着,等陆真儿坐完小月子,才终于再次来到正院。 陆真儿看着祖母满面寒霜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她教丫鬟搀扶着,柔弱不胜的跪下,匍匐在地上,“真儿这两天一直在等着,就知道老太太一定会过来。失去孩子我也很伤心,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我这个当母亲的所受打击更大了。但老太太要生气,孙媳也只好受着,谁让我天天吃药日日卧床夜夜珍重,结果还是没保住孩子呢?是我没本事。祖母要发火就冲我来吧,只要能让您消气,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老太太七成火气硬是被烧成了十成。全家人都知道这胎怀的不易,上下联手,就怕有个闪失,结果问题出在你这个当娘的身上了。我还没说你两句,你就扯出一车话。什么叫我发火你受着?难道我是来向你宣泄脾气的吗? 老人家忽然发现她免了陆真儿各种为人媳的规矩,不仅是满足了陆真儿的娇弱拿乔,也是对自己有好处,否则百岁高寿也会被气得打个对折。 她也不再多说,也不让陆真儿起身,任凭她跪着,叫人直接把大夫请来了。 大夫已经被老太太和荣平问过几次,现在更是直言不讳。“侯夫人这胎是怀的艰难,母体不强健,胎儿也比较孱弱,所以前期要用安胎补气的药来温养,支撑到月份大些,便可用烧艾之法,通过刺激人体某些穴位,来达到保胎目的。不出意外的话,是可以撑到七月头上。” 到了七月是早行催产还是继续保养,那都是后话了。但侯夫人已折在了头三个月上。 “我为侯府贵人看病这么久了,绝不敢有疏忽,那药都是极稳健的,但夫人的气虚肾虚症状一直没有得到缓解,我也曾想过,若是药足足吃了,论理不该如此……” 但内宅事务,他一个外头的大夫,自然不能多嘴多舌。 老夫人的目光冷冷的扫向了陆真儿。 你要是真含辛茹苦的扛下去了,楚家也认你是个功臣。 大家都知道孕妇辛苦,都知道侯夫人不容易,也知道孩子没了陆真儿同样伤心。但问题是,很多事情,不是从原因推结果,而是从结果推原因的。若是最后孩子顺利生下来了,那别说你倒了保胎药,便是你怀孕时曾跳绳骑马大家都不会多说什么,但现在孩子没保住!你没好好吃药好好修养,你还有理了?阖府上下百十口人伺候不住一个你? “现在你的小月子也坐完了,昨儿大夫也诊了脉,说你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既然这样,你就回娘家去吧。你回去散淡两天,也省得我这个当奶奶的,对你发火。” 老夫人的话语间不无讽刺。 陆真儿顿时愣住了。回娘家回娘家,老太太怎么就会拿这个威胁我。她看看老夫人再看看荣平,心里涌出无限悲酸,这就是她的太婆婆,她的小姑子,趁着她丈夫不在,就来欺负她。 “奶奶下了令,真儿不敢不从,只是侯爷说了,等他下朝,要带我去看河灯,到时候没了人,侯爷岂不着急?我没有保住楚家的孩子,我该罚,但只求别让我离开侯爷。” 荣平看看她情难自禁的模样,便低声道:“祖母,内宅不稳,娶妻不贤,毕竟家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上次亲家婆来闹那一场,已经折损了侯府的威严,嫂嫂虽然行为失当,但对“七出”之条都是擦边,没有重犯,我们且饶她这一次吧。” 陆真儿诧异的看着荣平,这个小姑子真的是在为我求情吗?她是故意在挑唆吧。什么叫七出,不侍舅姑,善妒多舌,无所出……她想乍一想,出了身冷汗。她一直一来的所作所为自己心中有数,但有楚荣知宠爱,她从不觉得自己会被怎样。可现在荣平竟然要提醒祖婆婆休了自己,她怎么摊上这么个刁毒的小姑? “祖母,我对侯爷一往情深,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您的爱护,对不起这段时间合府的恩宠……” “那你自己说怎么办?” “我……我去跪祠堂!” 陆真儿豁出去了。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恨声道:“平儿,送你嫂嫂进去!” 荣平点头应是,顺便斥退了又围上来的丫鬟。“嫂嫂,去祠堂罚跪,就不能带着伺候的下人了。您身子弱,所要添加到衣物我会准备好给你送过去,其他时候,就请您安心静思己过。” 陆真儿嗔她一眼,颤颤儿的走了进去。 祠堂门打开,又合上。荣平看着那高大久远的房舍,轻轻吸气,这段时间楚家祠堂的利用率空前提高了。 楚荣知刚一下朝,就听说了娇妻被罚跪祠堂的事,他气冲冲来质问荣平,却从荣平那里得到另一个消息。他当年跟陆真儿初见是在温泉山庄,当时遇到暴民生事,地面挖下大坑,他的马车陷进去了,是陆真儿带着人手帮了他。楚容知一直以为这初遇非常美好,陆真儿温柔而又善良。但现在才知道是陆真儿在山庄避寒时,过于造作,难伺候,惹下一堆怨言,后来更是大冬天让庄丁上山挖冬笋炖汤,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