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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剧情/对着老婆的漂亮脸蛋打飞机

    李瑾川捏着烟,双腿弯曲交叠地半靠在床头,江殊予在他怀里睡得沉,嫩白的小脸蛋枕着李瑾川的小腹,嘴唇边上就是他胯下浓密的毛,再往下是李瑾川即使休憩状态也依然尺寸可观的性器。

    李瑾川边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脸蛋玩,边吐着烟圈往手边的烟灰缸里敲着烟灰。

    他因常年打拳而有些粗糙的手似乎弄得江殊予有些难受,让他跟睡着的猫一样哼哼唧唧地皱眉。

    李瑾川盯着他漂亮的脸蛋,脑子有点放空,他几乎可以预料到江殊予明早醒后是如何毫不留情给他下达驱逐出境通知的,这小骚货就会顾着发骚,只怕心里对他一点留恋也没有。

    李瑾川又吐了口烟,把还剩半口的烟蒂摁灭后,腾出一只手开始撸动着自己半硬的鸡巴。

    江殊予娇气得要死,先前他才勉强插进去半根,江殊予就给他肏晕了过去,那阴道紧得像是个真空吸盘,又会发骚又不耐搞,李瑾川想给他肏松一点都担心会搞坏他,连带着把他吸得紧绷的蚌肉都给搞出来。

    李瑾川没舍得立马抽出来,而是插在里面爽了一会儿。

    边撸自己露在外面的一截鸡巴,边摁着江殊予被他插出个大棍子形状来的肚子,一摁,便隔着肚子把江殊予的阴道挤得又窄了几分,紧得李瑾川掐着他腰不停骂着他骚,鸡巴被压迫得又爽又疼,李瑾川咬着牙恨不得就这么捅死他,捅破他的肚皮操翻他。

    这骚货太紧,紧吸着李瑾川的大屌,撒娇似的求他不要离开。

    李瑾川比他还舍不得,却顾忌着怕真把他下面插裂了,到时候最少得疼他十天半个月,只能掐着他屁股肉,缓了好几口气才抽出来,还顺带出了江殊予被他插破处女膜的血和一大股淫水。甫一抽出,那洞口立马又紧得跟他小拇指一样大小,肥嫩粉红的阴唇也恢复了原样,李瑾川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插进去过。

    之后还是自己撸出来的。

    他抱起江殊予,把自己硕大无比的两个精囊贴在他柔软热乎的嘴唇上,鸡巴压在他脸上,像在肏他的脸一样抽送着。他还是忍不住扇江殊予肉感十足的屁股,又怕把他弄醒,只能轻轻扇了两下过瘾。

    他边掐着江殊予身上的肉,边飞速打着飞机,没刻意忍着,便不到半小时就射了江殊予一身。

    李瑾川抓着江殊予的手让他握着自己沉重的子孙袋,自己则像小孩儿玩水枪一样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江殊予这里那里射了个爽。

    他把自己的马眼对准了江殊予收紧的小逼,一股股浓稠的精喷射力极强地射向了江殊予的小洞。李瑾川对得准,这样并无肉体苟合的射精竟也射进去一些,江殊予这张骚逼就跟会呼吸一样,一张一翕,越吸越把他的精液往里带,饥渴得跟几天没喝奶的小猫一样。

    李瑾川在他身上射得太多,他腰肢细瘦,小腹上几乎没肉,躺下的时候形成一个凹形,精液顺着他胸脯和肚子往下淌,流到胯骨间,像是积了一滩浓稠的酸奶一样。

    李瑾川还是留恋地贴着他温软的小逼止不住的蹭,他太想把这些精都射进江殊予的肚里了,吃掉,或者装进子宫里,堵住,好让他的子子孙孙撑大他的肚子,搞得他怀孕。

    江殊予枕在他小腹上的脸恰好朝着李瑾川正被主人大手撸动的鸡巴,呼吸温热,吐在他鸡巴上,李瑾川没一会儿就硬得发胀了。

    江殊予被他轻易抱来抱去,最后可怜的小脸蛋被李瑾川摁着埋在了他胯下浓毛上,紧贴着他硬烫得如同热炉中火红色铁棍般的肉棒。

    李瑾川撸动时手速之快力道之大,和他抚摸江殊予一头乌黑的微卷短发时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

    跟江殊予待的越久,他越深觉自己本身也是有些温柔在身上的,并不是装出来的,至少对江殊予是,李瑾川自恋地想,他也勉强算个疼老婆的。

    李瑾川边撸着管,边思考着明天怎么跟江殊予交待,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两全的方案来,索性这会儿什么都不管先爽了再说,李瑾川抱着轻得可怜的江殊予换了好几个姿势,一会儿顶着他嘴巴撸,一会儿把鸡巴塞进他股间抽动,这么搞到了半夜才餍足。

    江殊予又被他射一身,皱着眉毛,难受得踢了李瑾川好几脚。

    江殊予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想打李瑾川一巴掌,可惜他人不在,不知道肇事逃逸到哪儿去了。

    身上没什么黏腻腻的感觉,床单也是干净的,除了腰和小穴实在有点疼之外,还算李瑾川是个人。

    下面实在太疼了,江殊予撑着腰洗漱了一番就又躺回了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李瑾川都没回来,江殊予憋屈得想哭。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门外滴的一声,李瑾川终于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外卖袋放桌上,看见江殊予愤怒的小鸟一样的眼神也没说话,而是自顾自的收拾好桌子,把外卖盒打开,两份饭三盒菜整齐摆在桌上。

    等把一次性筷子都给江殊予磨好了,李瑾川看了眼江殊予,还是拧着眉毛怒视他的模样。

    李瑾川呼了口气:“醋鱼吃不吃?”

    江殊予:“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几乎同时说。

    李瑾川严肃的时候习惯性地咬着后槽牙,没搭理他:“来吃饭。”

    江殊予也不理他,挑着眉毛自说自的:“你不反驳,我就当你同意了。”

    李瑾川终于正视他,那双眼睛不说话的时候有着年轻上位者惯有的高傲和肃厉。

    “就因为昨天的事?”

    “不是。”江殊予轻咬着嘴里的软肉,眼珠子一转,不看他:“随你信不信。”

    李瑾川哼笑了声,“不分手。”

    他放下了磨好的两双筷子,慢条斯理地脱鞋上床,抱紧了江殊予,不容推拒。

    江殊予扭了两下想挣开,却发现一动下面就疼得厉害,腰也酸,跟被撞断了一样。

    他心大,干脆就不闹了,而是这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李瑾川的怀里,跟他说:“你不觉得我们不合适吗?”

    “不觉得。”

    “你不觉得我们好不了多久吗?”

    “丝毫不觉得。”

    李瑾川只觉得两人这样亲密地搂在一块,还能如此淡定地谈分手的事可能只有江殊予能做的出来。

    “……”江殊予躲开李瑾川亲过来的嘴,不死心:“你不觉得我们……”

    李瑾川没什么耐心听他继续:“行了。”他掐着他下巴扳正他乱动的脑袋,原本就锋厉的眼睛直视他:“听话点。我什么都不觉得,唯一觉得的是我们很般配,我很爱你,我们灵肉契合,一辈子都会在一起,死也不分手。你要是真想分手,不如每天祈祷我出门被车撞死,下雨天被雷劈死,这样兴许有一丝机会,排除我变成厉鬼的可能。”李瑾川油米不进,言下之意是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殊予状似嫌恶地错开下巴。

    “……神经病……”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李瑾川是个绅士,他推不开李瑾川,反而被这个禽兽越搂越紧,还被他摸上摸下亲这亲那忍无可忍:“谁受得了你?”

    “你啊,你不是老子的受?”

    “……你滚吧!”

    怎么会有这样听不懂人话的精神病?

    江殊予泄气:“五医院就在附近,要不你还是抽个空去看看,你这病好像还挺严重的!”

    市五医院,全市最有名的精神病院。

    “只要你不提分手了,配合我治疗,好不好?”

    李瑾川腆着脸,简直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点。

    江殊予头一回被人气成这样。

    他闷生了好久的气,就这么被李瑾川轻而易举地推回去了,他都要恼死了:“你图什么?”

    他实在想不通,两个人从性格到身体就没一个合得来的,非得这么硬凑在一块儿是为了什么。

    要说性格硬凑合凑合还能磨合得来,身体的事总是没办法勉强的,这就跟四十几码的大脚非要挤进三十五码的小鞋里一样,纯粹给自己找罪受。江殊予不知道那只大脚痛不痛,反正他这只鞋都要被撑爆了。

    李瑾川出神地亲吻着他松软的头发,好久没有说话,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图什么?还能图什么?图一个赖以度夜的梦,一处心驰神往的神迹,一阵夸父逐日一样想要追上的风。

    或许这世上谁离了谁最后都能随时间逝去不药而愈,只可惜他李瑾川不行,他就是这么一个顽固偏激的变态,人的精力和热情有限,他一股脑都投进了江殊予这傻子身上,像是朝圣者跌跌撞撞地走在朝圣的路上,这条路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激情,日日夜夜,除了执着于那处神迹,他别无选择,只能拼命追逐,直到把他变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要是放手,身后就是万劫不复。

    李瑾川亲了亲他额头,将他搂得更紧,像头困兽一样,抓住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最后温柔地对他说:“不分手,死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