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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小师弟/青楼/微放置/微春药/脐橙】

    红绸拂过面颊,云流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只记得自己看见那凭栏远望的人影被拉扯进房间后随即听见的一声脆响。

    他只凭一腔热血冲进楼内,而后就是一眼望不见头的长阶。一路网上红烛摇曳,看不清面容的老鸨嘴角下长着一颗媒婆痣,用熏过香的帕子推开了门扉。

    里头坐着的便是刚才那被扇了巴掌的人。他此时正盖着一块红丝绸充作盖头,透过布料忘来的眼睛里是无奈与疑惑。

    砰的一声,木门在自己身后合上了。

    “恩公为何来我房内?”那人坐在窗沿轻轻挑开盖头一角,露出半张面孔来,红烛掩映下那张脸看上去有些憔悴,面颊上还带着红,大约是刚才被扇打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些发烫了。

    “我……”云流脚下晃了晃,伸手去抓那只掀起盖头的手,手腕不能算纤细,手指也不修长好看甚至有些肉感,指甲不似别的妓子那般留得稍长涂着花汁。他把指甲剪得很短,几乎与肉齐平,指腹掌心带茧,看上去不是娇生惯养的花魁。但是云流依旧觉得口干舌燥,看得入了迷:“我来给你掀盖头。”

    闻言,那人笑起来,微微仰着脸,轻轻蹙着眉,那副无奈的表情变得悲伤起来,“恩公不比在我处多费时间,楼上的姐姐们更会伺候人。”

    “那你是初次?”

    那人没否认,只是继续道:“我也不美貌,满足不了您的。”

    “可我就想要你。”云流掀起盖头两边,露出里面人的面庞,他不施粉黛也不点唇,黑发被一根桃木簪子低低束在脑后,是一副慵懒打扮。“你不喜欢我吗?”

    那人抵住云流逐渐靠近过来的胸膛,说话时轻声细语的,像是怕惊动了谁似的:“奴不敢。”

    “你分明就敢。”云流蹲下身来,将上半身依靠在他膝头,垂手拨弄着对方脚腕上金红相交的链子,“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

    那只手落在云流头顶,缓缓往后顺去,力道又轻又缓,抚摸幼犬都比这更大胆。云流只觉得自己心尖被细软的发丝拂过一般,痒得可怕。

    “告诉我你叫什么,好不好?”

    静云终于不是那副略显忧虑的表情了,他平静下来像是终究接受了现下的处境,揉捏着云流的耳垂:“恩公唤我静云便是。”

    云流抬起眼,抓过那只到处摩挲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别叫我恩公,叫我云流。”

    那个吻很轻很浅,但是顺着指尖到手背,甚至用鼻尖顶开了他的袖口落在了手腕上。静云没结果客,只听别人说过客人对待他们总是粗暴些的,偶尔有君子些的客人,也只是浮于表面,他们终究是用来消遣泄欲的玩意,是不配被珍重的。

    云流看出静云心不在焉,又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时候在想些什么了,他撑起身体,硬是挤进了静云双腿之间,将吻落在了静云喉间,用力嘬了一下那个小巧的喉结。

    啵的一声脆响,云流看见静云面上泛起羞赧的红,又伸手去摸他面颊上微微肿起的地方。

    “那老鸨为何打你?”

    静云受不了他这样撩拨似的抚摸,偏开脸去,却又被云流亲在了另一边的耳垂上。

    云流玩似得将静云耳垂含入嘴中,他觉得这里少了点什么,于是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做的水滴状耳坠,扣在了那被自己嘬得红润的耳尖上。

    静云受不住一样在他手底下发着抖,捏住了云流的手腕,哪里传来的热量搔着云流的热血,更像是一重邀请。他根本没去听静云是如何解释的,只关注着对方发红的眼角,开阖的嘴唇吐着香,让人只想亲吻。

    云流尝到了,那是甜的,像是茶叶的回甘,他舌尖扫过时还能感觉到干涩导致的滞涩感,待他看见那两片软肉被舔得足够湿润,这才又一次更深入地吻住了静云。

    这个吻凶猛得毫无征兆,云流舌尖像是带着电,每碰到他的舌尖就会感觉浑身都在发麻,他吻得深,像是喉咙深处都被尝过,反射性的干呕还没完全涌上来就又被撤回的舌尖压下,云流转换着角度再一次深吻下来的时候,静云几乎是无可反抗地被放倒在了床铺上。他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了,所有的空气都被扫荡一空,一切都被这个吻融化了。

    云流也觉得窒息,但是还不足够,他半睁开眼,看见静云紧闭双目,鼻尖抽动,嘴角更是流下吞咽不下的唾液,每每咽下一口二人混合的唾液就会发出不能承受般的呜咽声。云流坏心眼地去摸静云喉结,能感觉到它正在自己掌心来回滚动,稍一用力按住就能引得静云毫无诚意的推拒。

    静云已经几乎无法喘气了,他终于推开云流的时候双颊酡红,俨然是一副缺氧的可怜样子。

    但是云流觉得还不够,明明这个人就在他面前,伸手可触碰到的地方,但是依旧不够,如果将静云整个人环抱在自己怀里会不会好一点?

    云流没这么做,因为他看见静云在缓过来后伸手去拿床头的那盒香膏。

    “这是谁给你的?”云流没接,只是将静云逼得更里面,直到他整个人都被困在床铺里,那金红交错的链子发出轻响,被云流缠绕在指尖。静云脚踝被扯得生疼,去也不吭声,只是掉了手里的罐子。

    云流本能地直到他抗疼,也不去继续折腾静云,只是用手指摩擦着被红绳勒破皮的伤口,硬是将那块地方蹭的更红更艳。

    “是…是老鸨给的。”

    “你知道这派什么用场就拿来使吗?”云流觉得好笑,捞过那个罐子,挖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膏体抹在了静云嘴唇上,“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吗?小妓子。”

    静云觉得自己的脸在烧,但是嘴唇更烧,烧得他痒。一开始被抹上膏体的时候还有些凉,但是随着云流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衣裤,他就开始发痒,痒得恨不能去挠破了才好,刚开始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就能好受些,但是当云流掰开他双膝的时候才发觉不对。

    那膏体是微甜的,尝在嘴里是有些粘,但是更多的还是痒。他碰到过的舌尖开始发痒,上颚也开始又痒又麻。

    云流没去管把自己啃得双唇微肿的静云,自顾自慢条斯理地脱着对方那件红色衣袍。大约是青楼的要求,静云长袍底下没有底裤,直接露出一双修长的双腿,膝盖上有点青紫色瘀痕,大腿白嫩稍有些肉感垂下,在挪动的时候细微颤抖,露出更上头的风景。

    云流笑道:“静云是被我亲硬的吗?”

    静云不敢回话,他好难受,嘴上痒得开不了口,上颚又麻得无以复加,他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在云流面前露出媚态,那张只能称一句干净的面容上透着哀求。

    但是云流依旧没理会他。

    他只是伸手握住了静云微微翘起的阴茎。云流的手心没有茧,是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柔软细腻,更像是一块上等的布料包裹其上。静云不敢看也不敢想,双拳紧握,试图抵抗一波波上涌的情欲。

    云流手法有些生疏,但是胜在细致,他大约也是第一次服侍他人,先是快速撸动几下,皮肤摩擦声中蘸着静云铃口溢出的小部分清液涂满茎身,又用两指的柔软指腹由下至上轻抚,摩擦沟壑。

    静云是初次真的没受过这等罪,他当即就受不住了,这等撩人又若即若离的抚慰直叫人浑身发颤。

    “嗯……嗯呼……恩公,恩公放过奴吧——”

    云流看向他红肿的双唇和那双弥漫水雾却清醒的双眼,露出一个灿烂又天真的笑,“静云不舒服吗?可是我看书上写这么弄是很爽利的。”他神情无辜,像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静云如此求饶,停下手去,让那根已然硬挺的东西在冰冷的空气里犹自颤抖几下,生生停在高潮前一刻,“那静云可否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静云哪里说得出口,他只想伸手自己去摸,又被云流按住手腕,那力道太大了,纂得他疼得一哆嗦,已经硬起来的阴茎也萎下去了一些。

    云流摸到了静云的脉搏,很急很有力,就像是那些迫不及待想得到抚摸和奖赏的小狗。他又一次伸手向静云,但不是那可怜红肿的器官,而是急促起伏的小腹,哪里只薄薄覆盖着一层脂肪,甚至看上去有些凹陷。侧腰也亦如是,凹下去一个很小的弧度,显出胯骨的位置。他太瘦了,该是多吃点。

    那只手是温热的,掌心温度推着向上停在胸膛前,云流一瞬间觉得对方的心跳与自己重合在一处,跳动的频率和力道都是一致的,难不成自己现在心跳也如此剧烈?

    抬眼望去可见静云双目通红紧咬唇角,那里红得都快破了,如同一颗被剥开的石榴,晶莹剔透的。

    云流俯身亲了上去。

    静云发现云流似乎特别喜欢亲吻,他的嘴唇被吸住啃咬,那种由内而外的痒终于有所缓解,他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舔舐,上颚像是被一把小刷子刷过,细细密密的,麻痒感终于褪去了。但是更要命的是他觉得自己的下身被透着云流灼热体温的衣袍紧紧压住了。

    那里硬得不行,云流与他接吻的时候总有些细微的摩擦,这也就蹭得静云更加难受,那点快感根本压不住他已然涌起的欲望。

    细密的摩擦更像是一种折磨,他难耐地哼出了声。

    云流像是完全没听见似得,自顾自地吻他,舌尖扫荡过上下颚的每一处,舔过牙面,甚至尝到了刚才那药膏的残余甜味。他觉得自己像是尝到了静云的每一处。

    就在这种窒息和细小快感,以及被掌控住的幻想中,静云射在了云流的衣服上。

    两人分开时静云已经晕了头,目光涣散,根本没能从刚才那种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他只是垂着头大口喘息,鼻腔里可怜巴巴地发出气声,连带着那颗白玉耳坠也在颤抖。

    “这么快就去了?我还没问清楚怎么样才让你舒服呢。”云流拎起自己衣服下摆展示给还在发呆的静云看,“你弄脏了我的衣裳,这可怎么办?”

    静云无法反驳,喘着气眨了眨湿润地双眼,竟是从眼眶中滴落泪来。

    云流凑上前去,贴着耳廓问他怎么了,红烛噼啪声响中还混杂着暧昧的接吻啧啧声。

    静云是初次承欢,身体本就青涩,当云流趁他不备,用沾满膏药的手指探入半截的时候静云几乎是瞬间回过神来,攀着云流肩膀撑坐起身。

    “痛!”

    “这么娇气?”云流不去怪他,反而抽出手指,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静云反射性地就要去拍云流的手:“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脏的地方!”

    云流倒是半点不在乎,他从心底弥漫起一种渴望,从刚才的拥抱转变为占有,他道:“脏吗?那就弄干净。”

    静云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想的,居然硬是将他压在床上,推开双膝,低下头去亲吻他的下身。柔软的触感先是落在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上,而后温热包裹住两个囊袋,将其吸进嘴里,舔湿了再吐出,最终舌尖快速又用力地滑过他的臀缝。

    “静云这里是光滑的。”云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是刮掉的还是天生如此?”他笑起来,胸腔颤抖,连带着空气都在颤抖,“我猜你是天生如此。”

    “是……是天生的。恩公莫要逗我了,快起来吧。”

    云流听静云又要叫他恩公,惩罚般捏红了手下的皮肤,静云小腿上立刻泛起恰到好处的红来,“不许叫我恩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窜起来的火,只觉得不管是恩公还是云流都透着股疏离感,就好像静云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又像是在躲避自己和他之间可能产生的情感。不论是哪种,都让人冒火。

    他就着自己的唾液对静云的哀求充耳不闻,舌尖顶进那个细小的孔洞,舔湿了入口,又勾着里头的软肉挤压。很快云流就成功将涂满膏体的手指伸进了泛起水光的后穴里。大约还是痛的吧,静云捂着嘴眼角泪珠如同断线的珠子,打湿了耳边鬓发。

    云流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吸住了,连带着甲缝里都被湿软温热的黏膜包裹住,手指上的膏药更不用谈。他轻轻转动指尖,用指甲搔刮过那些黏膜,只摸到了满手的湿滑。

    “不哭,不哭了,很快就舒服了。”

    静云只是摇着头直掉眼泪。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烫,每一寸肌肉都酸软无力,脚上蹬着软被却丝毫不能减轻此时的痛苦煎熬。

    疼痛已经很少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一步的渴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欲求不满如此淫荡,他现在只想叫云流更深入更用力地进入他,用更加高热粗硬的东西鞭笞他,甚至将他从最深处填满。

    静云主动撑起上半身拽住了云流的黑发迫使对方仰起头和自己接吻。他好渴,也好难受。这种无言的折磨让他无可抑制地落泪。

    云流没有拒绝这个突如其来的索吻,仰着头让静云亲,让对方像只乖顺的小狗那样舔吻他的唇缝和嘴角,就是不开口回应。

    静云舔得急了,好一会见对方没有反应,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然主动掰开双腿,让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不知何时捅入的三根手指都暴露在目光下,那三指已经被绞得水光淋漓,甚至在进出时发出噗嗤的响声。

    “静云想要什么?嗯?”云流抽出手在一旁的床帘上抹净,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开的肉洞收缩抽搐,却无法闭合,又去摸那颗晃动不止的耳坠,莫得白玉湿漉漉的,更像是在摸静云,这明明是个自己送出手的东西,云流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想把这个耳坠一把扯下,又觉得这虽是别人送的,却是静云宝贝得很的小玩意。

    “叫我点好听的,我就给你想要的。”

    静云不开口,用满含不满与欲望的眸子看着他。又急切地伸手扒掉了云流的衣服袒露出结实雪白的胸膛,他急不可耐又泄愤般地咬住了云流肩膀,后者并不觉得疼,只是抚摸着静云的乌发在自己指尖绕出一个圈。

    “好好说,想要什么?”

    “.…..小师弟——师兄难受,想要你操我。”

    云流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欲求已经超过了一切,他迫切地将自己的阴茎露出,那玩意硬着也依旧是粉的,尺寸比静云大了不止一号,在小腹前翘出一个弧度,不难想象能将皮肉顶出如何可怖的情状。

    云流扳住静云的肩膀,单手扶着自己,咬牙切齿地要求道:“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看着我是如何干你的。”

    静云不说话,只是颤抖着,张开嘴发出细小的尖叫声,眼看着那硕大的鬼头缓慢顶入,穴口被完全撑开却没有半点疼痛感,只有绵长的被撑开涨满的快感与满足。

    云流进得很慢,他感觉到自己正一寸寸顶开静云的身体,后者只能紧紧环抱住自己,抽泣着求他。具体内容云流根本没听清,他觉得自己正在耳鸣。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这一张床榻和两个人,但是还不足够,完全不满足!

    静云觉得云流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自己小腹上都被顶起弧度,就在肚脐下两指处。这太深夜太恐怖了,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云流摆布。

    但是预想中的激烈冲撞没有到来。

    云流又缓慢抽了出去。静云低头能看见自己吐出那带着浅粉色的龟头,上面还沾着自己的肠液。

    云流的动作很轻很缓慢,在细微的水声中再一次把顶端塞进了静云的后穴——随即抽出,如此反复。

    静云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只捅进一个龟头而后退出的场景,场景淫靡又残忍。他根本哭都哭不出来。饱胀感只持续一瞬,很快又褪去,更深处的饥渴与欲求几乎要折磨得他发疯。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深处的被造访过的肠肉正在剧烈痉挛,自行分泌黏液。

    “唔…呜……难受…….啊啊,求你了,求你了!进来好不好,我难受。”

    云流不为所动,他觉得自己在进入的瞬间就会被紧紧咬住,每每抽出的瞬间都会发出噗嗤的声响。他当然还觉不够,想要更深地占有静云,将人按在床上,按在墙上,按在刚才远望的栏杆上,让静云因为羞耻而哭喊求饶,因为害怕而紧紧攀附住他。

    而不是疏远又礼貌地叫他一声‘云流’。

    “你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什么?”云流的语气已经从询问和急切变为了诱导。他的动作里透出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迫切,就好像不在这一时半刻中将静云完全占有就会错过那般。

    “嗯唔……云…呜——师弟,小师弟、云流师弟——啊啊!”

    猛然捅入的凶器破开了空虚已久的索求,哭喊声骤然拔高,混杂着另一人的喘息。

    “师兄……我的好师兄,呼……呃,你咬得我好紧,是不是舒服?告诉师弟,是不是这里舒服?呃嗯——”

    “哈啊!好烫……好烫别操……慢、慢些吧。”静云被从下至上贯穿了,他自己都没发现两人已经换了位置,自己正坐在云流的性器上,自发摆动腰肢配合着对方大开大合又青涩的冲撞,下腹凸起的弧度被云流狠狠压在了自己小腹上,硬是顶住了静云的敏感之处,那根可怜的阴茎被挤得歪斜,从一张一合的马眼里已然流不出更多的东西了,“啊啊,好爽……慢些、慢些嗯——唔啊!!射……射不出了唔嗯嗯!好难受……云流,我难受、哈啊啊——!”

    “师兄……师兄?——!”

    就在欲望即将冲破而出的瞬间,云流睁开了双眼,眼前既没有温暖紧致的身体,也没有诱人哭叫呻吟的师兄,他正盘腿坐于蒲团之上,还维持着昨夜打坐的姿势,只是身下已然顶起一个可怖的弧度,白底银纹的弟子袍也被浸湿了一块。

    只一场春梦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