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自杀未遂

    龙榕抱着小草来到外面的泉水处，他把人放入水中，精液流入水中白花花地浮在了水面上，身下两个穴都红肿着，清凉的泉水一冲刷让他感觉没那么刺痛，　少年把头抬起来看向男人身后关自己的地方——一个石屋，他有时候会很羡慕天上的鸟想飞哪就飞哪，自己从被献祭到现在轮流被两个男人玩，求生的欲望已经没那么强烈。

    他目光聚焦看着男人说：

    “你很讨厌我吗？”

    龙榕回视：“不。”

    “那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说着喘气声变大，他看着男人无所谓的表情，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要恶心，突然爆发双手死死掐住男人的脖子，力道大的指甲都陷进了皮肉，男人皱眉看着他，拽住他的头发把人甩到了岸上，少年轻薄的身子在泥土上滚了几圈然后撞上了树干，还好泉水边的泥土比较松软替他缓解了一部分力，他靠着树干蜷缩着痛苦的捂着肚子，男人走上岸，把他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然后就是一巴掌挥了上去，小草的身子被打的歪斜，白嫩的脸上赫然出现了红印，他在嘴里尝到了铁锈味，耳朵也出现了耳鸣，眼前天旋地转，他知道自己掐了男人肯定会受到剧烈的折磨，顺势倒了下去，就在男人想捞起他回去的时候小草使劲把头撞向了树干，头部受到冲击反作用力向后倒去，但是他实在是被打的没力气了，这一撞整个人也只是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额角被树干上的倒刺刺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男人抓起他的胳膊往水里走去，摁入了水中，少年不能呼吸开始剧烈挣扎，鼻腔灌入了大量的水，本能反应让他想抓住男人的胳膊，龙榕一把拎起他，男人此时脸已经完全黑了，

    “想死？”

    小草捂着嘴用力的咳嗽起来，水混着内伤吐出来的血喷在了手上，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一把他摁了进去，又是一阵挣扎，他用力拍打着男人的手臂，在快要窒息的时候龙榕又拽起他，

    “还想死吗？”

    小草痛苦的哭喊着：“不，不想.....嗝....不想了，呜呜”

    龙榕托起他撕下身体的衣服裹住了小草发抖的身子，身形一闪到了他的地方，让人打了一桶温水，把小草放了进去，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少年还是发着抖不说话，头埋在膝盖里，龙榕一只手抚上他背后的伤口，小草吃痛往前缩，男人看见他肿的跟包子一样的侧脸，叹了口气，出门去拿草药，男人走后小草忍不住想摸自己后背的伤口，只是碰了碰就是满手的红，他看着自己手心的鲜血发愣，这时龙榕回来了，

    “忍着。”他把药草糊上小草的后背和脸颊，小草咬住嘴唇不做声，男人看他倔强的样子手上用力了一下，少年喊了出来，男人敷完就离开了，透过水面小草看到自己的脸——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一边脸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他把剩下的地方洗干净，然后擦了身子，背后都是伤他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他浑身酸痛，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半夜了，小草再摸了摸后背草药已经结成硬块，他拿起衣服穿上，一瘸一拐的出了门，夜晚的空气更清爽一点，出了门的他发现外面除了月光没有了其他灯光，

    “有人吗？”他不敢走的太远，也不敢逃跑，周围安静的让他有点害怕，围着屋子绕了一圈，小草气喘吁吁地回到屋子，一进去差点摔倒，两腿已经要跪下来了还好他双手撑住了桌沿，尽管皮外伤已经不痛了，但是内伤让他走两步就消耗了很多元气，这个屋子没有水也没有食物，虽然疼痛让他没了胃口，但是进食能更快的恢复，他看了眼那边的床，

    “睡着了应该就不饿了。”喃喃自语道，然后趴了上去，少年一直盯着燃烧的蜡烛，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觉得已经五更了，那根蜡烛终于全部烧完，而他也闭上了眼。

    醒来时已是清晨，他是被渴醒的，草药还有点作用，只是伤口又开始疼，小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力支撑起身体，男人还是没回来，推开门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他抬头看着太阳眯了眯眼，期盼能下点雨，看着屋子外面的竹林，他真的想知道尽头是野兽还是男人等着抓他，还是他真的能跑出去，他不敢想，只是渴的不行使劲的舔嘴唇。

    又过了几个时辰，小草不敢继续再外面走，怕浪费体力，他的胃开始痉挛，受伤加上胃疼让他捂着肚子直接坐在地上，汗水顺着头发流下来，有的滴进了嘴里，咸涩的味道让他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好饿，好难受。”他想哭但是没有力气。

    天色又逐渐暗了下来，实在饿的不行的小草去屋外扯了几根他觉得看起来能吃的草，生硬地吞咽了下去，有几次他想直接穿过竹林，肚子的疼痛让他停了下来。就这样又回到了屋子里，就在踏进屋子的那一刻，他实在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而水球那头监视他的男人则死死的盯着他。

    龙榕是想惩罚他一下，如果他敢跑直接就弄死，不过这个小东西还好胆子还是小，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能完全掌控一个人，这让他不理解这样的感觉，他这样的人应该有这样的情感吗？原本他只是想什么样的人能让顾水青这样护着，只是现在他好像也控制不住自己，看着那个瘦削的身子倒下去他只感觉到呼吸一紧。

    睡梦中的小草感到有谁在往自己嘴巴上滴水，他张开嘴想去接那个水滴又消失了，他发出难受的呻吟，接着是一大股温热的水液灌了进来，小草大口喝着水，拽紧了手里的水源，然后睁开了眼就是自己躺在龙榕的怀里，男人正在喂他喝水，他看着龙榕揪住他的衣服说：

    “我听话，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这边，求你。”

    男人看着少年通红的双眼，抱着他去了桌边，小草以为他又想做，闭上了眼准备接受，就听男人说：“不吃？”

    他一转身看见桌子上的饭菜，拿过筷子就大口吃起来，小脸塞的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