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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最后调了个大小。 大功告成。 90. “我要出趟门,很快就回来,在我回来之前可以帮我把书房的桌子收一下吗?” “好的。”他正拿家用玻璃刮擦奋力工作。 我出门了,打算半个小时以后再回来。兜里只有手机和钥匙,不打算走远,一心觉得楼下咖啡厅就是最好的去处。 愿将成败与一世英名都赌在今天,但求老天爷让我如愿。 作者有话说: 91. 我在咖啡店点了一杯他们的新品,找了角落的位置魂不守舍地坐着。 那种心情和不小心放任不及格的考卷与母亲共处一室差不多。 我想求天求地,求求那些颇有实权我却从没孝敬过的神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我一口一口地嘬饮着。 来做个假设,他那么聪明,如果看到了却不想同意会怎么做? 我猜他会当作没看到。 如果回应了呢? 可能会在我的那行字下面打上自己的一行字,然后锁屏,一切照旧。 嗯,虽然都是我的揣测,但好像还挺在理的,应该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92. 我回去了,特意放慢节奏,缓缓掏出钥匙,抖搂好几下,然后捅进去,开门。 他不在我的第一眼可视范围内,那勤劳的小蜜蜂大概又去忙活了。 “我回来了。” 换成日语是不是会更有感觉?自己脑补去吧。 “欢迎回来。”我觉得他懂我的点。 “嗯…...我的桌面收了吗?” “收拾了。” 平平淡淡的语气。 93. 我赶紧溜进书房,还特别关上门。 电脑屏幕已经不亮了,我的心一路提到嗓子眼。 鼠标被我颤抖的右手握住,每寸筋骨都是我大脑与心脏斗争的牺牲品。它们颤抖着,单机点亮生活。 啊。 94. 没有一个字不是我写的,换句话说,他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如此一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失败了,虽然没被当场拒绝,但好像已经失去了后续的机会。 早知如此,哪怕当场被拒又如何? 围绕我的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95. “晚上吃什么?” 我尽量配合他演出,装作无事发生,甚至忽略了我平日其实从不问这样的问题。 他蹲在厨房垃圾桶旁边,给一大根白萝卜削皮,唰唰唰唰,十分熟练。 “萝卜棒骨汤,再炒两个菜,您有什么想吃的吗?” “没有没有,你看着炒。”我已经很久没打开冰箱做出这样那样的纠结了。 听起来我很不在乎今晚的饭菜,不,是真的不在乎,却反倒站在他身后,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当然能感受到我这一大团黑影的存在,于是放下削皮刀,站起来:“您还有什么事吗?” 我内心的不甘在怂恿我,它说宁可从天上的云彩跌落地面,都不应该站在只由一根树枝撑起的高台。 如果他只是我的朋友,或者同事那也就算了。 但这个人,一天到晚和我抬头不见低头见,帮我做饭帮我扫地,成天穿着尺寸合适的围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试问谁受得住? 96.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像二十几年都白活了,再要么就是老了,太老了,不再懂热血了。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还以为能透他的微表情盯出点什么,看来这也是理想主义的一种表现。 “嗯?”他是懵的。 “就…...我接受能力挺好的,说什么都没事。”是我亲手断了退路,且不后悔。 “什么?” 他还是懵的。 有必要吗? “你有看到我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吗?” 他赶紧摇头:“您别担心,绝对没有,我过去的时候已经自动黑屏了,一个字都没看过。” 我懂了,他没看到,而且以为我现在在质问他有没有看到我的‘机密’。 说明还没结束。 “哦别误会,我是想着如果你看到了就好了……”我决定踢上这临门一脚来庆祝我情感经历的峰回路转,“要不你现在来看看?” 他却犹豫了。 作者有话说: 97. “我还是先切萝卜吧,把汤炖上就跟您去。” 这种时候我善解人意的特质善解人意地消失了:“先跟我来吧,我知道白萝卜一时半会儿不会氧化。” “……嗯。” 我停下要迈出的脚步,回望他:“所以你还是有看到的吧。” 所以还是不愿意。 98. 他又摇头:“不是,真的没有,我绝对没有看到您电脑上的任何一个字,我可以发誓。” 发誓这种套路已经不流行了,但光看他焦急而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已经觉得过意不去。 “好吧,我信你。”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没看到电脑上的字,那又是什么东西让你这样担惊受怕?” 99. 我已经知道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电脑是我精心选择的版本,但不是唯一的版本。比起过不了几分钟就会自动变黑的屏幕,纸痕笔迹才是表达情意更恰当的方式。 他一定看到了我练习过几十次的话,就在那堆零落的打印纸里。 “我不想你以家政人员的身份留在这里一辈子,我想你健康快乐。”笔尖的记忆早已流连脑海,我背诵道,“如果可以,就以家庭人员的身份留下可以吗?” 100. 哈哈哈这种剧情也太理想化了,我一个奔三的成熟男人能有这么肉麻? 我告诉你,觉得我不行的肯定都是单身! 在他面前,我就是可以! 101. 如此一来我们之间彻底没了保护,我或笨拙或突兀的感情全都裸露在外,已经一览无余。 “拒绝我也不会因此丢掉工作,我保证。”绝对要保持意识的纯净,公私分明,除非真的在一起,就只谈恋爱不谈条件。 我看到他笑了,很轻很浅不仔细辨认都不一定能看出。 我愣了一下,闭眼再睁作为确认,他真的在笑。 “我看到了。”他亲自验证道,“对不起真不是有意的,您桌子上全都是,我也不能闭着眼睛给您收拾。” “然后呢?”我们两个对立站着,我比他高一点点,他微仰着脸,眼睛亮亮的。 “我吓了一跳,觉得这句式特别眼熟,但又不确定是您工作上的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对,就是别的什么。” 他一顿,调侃道:“或者是无差别发放从中获取灵感也说不定。” “当然不是。” 我们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