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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晒满了床单被单,角落里搁了个破败的花盆,在远一些是后厨,馊水桶大大咧咧放在门口,一股子浓烈的味道。 古扉竟也忍住了没说什么。 可能也只是临时起意过来而已,加上生气,没注意到四周的情况。 说来奇怪,他最近好像总是往这边跑,不是在后院修架子,就是在偏房批阅奏折,现在生个气也跑过来。 修架子和批阅奏折都是怕打扰她午睡,她有午睡的习惯,睡不好头会疼,所以在偏房生气砸东西,也是怕打扰她? 怒火中烧的时候还能顾着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花溪不以为然。 古扉白了她一眼,“就怕没这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藏了丝不安,不把这事弄清楚,他最近怕是不能安心睡觉了。 能让他如此的,绝对和花溪有关。 “我不会娶妻的。”古扉手撑在茶几上,冷哼,“长得是有多丑,才需要强买强卖?” 他忍不住抱怨,“我可是皇上,要娶全天下最好看的姑娘,就算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怎么也要比我好看吧?要不然以后带出去,旁人岂不以为我才是媳妇?” 噗,花溪被他逗笑。 古扉来了精神,“我说的也没错啊,女孩子连男孩子都不如,我不如娶我自己呢。” 这逻辑,没毛病。 “全天下最美的女孩子,”花溪啧啧两声,“很难啊。” “不难啊。”古扉目光望向她,“有这样的人。” 花溪睨了他一眼,“有吗?” “有。”古扉语气很肯定,“就是少。” 废话,全天下最美的女子还能有很多吗? “如果其他人看了她,肯定会自卑的。”古扉突然眼前一亮,“我有办法了。” 他刚想到法子,起身就要去办,瘸着一条腿,歪歪扭扭朝门外走去。 他一向如此,花溪都习惯了,推着轮椅跟上,出来时古扉已经吩咐完元吉,元吉即刻去办,临走了古扉又叫住他,“找个人把屋子收拾收拾,地上掉的碎片也要清理干净。” 古扉以前吩咐人,很少事无巨细,而且一些无关紧要的,比如吩咐元吉倒茶。 倒什么茶,煮茶还是泡茶,从来不说,就喜欢让元吉自己猜,猜中了算他运气好,猜不中就有理由惩罚他了。 惩罚也不是大惩罚,让他给自己的徒弟当一天徒弟,或是帮着缠线绣花等等。 就喜欢看元吉弄不来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干什么都会多加一些细节,生怕元吉这个小棉袄做的不够好一样。 “边边角角都翻找一遍,别有遗漏。” 吩咐一个小细节倒也罢了,他现在好像上瘾了似的,面面俱到,一些有的没的也会加进去。 “还有啊,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也都撤下来,容易砸到人。” 人都坐进轮椅里了,也不老实,指手画脚挑毛病。 “桌桌椅椅的边角最好用软布包上。” 花溪捏了捏耳朵。 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古扉全部吩咐完,才转身去拉她的轮椅,“吃饭时间到了,咱们去吃饭吧。” 他是四月的天,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还很难过,也就一小会儿而已,就好了? 花溪没有意见,并且纵容了他的小动作,两个轮椅以蜗牛的速度前行,因着古扉只有一只手在干活,平衡把握不好,总爱原地转圈圈,他还不愿意松开花溪的轮椅,跟自己杠上了,非要两个人挤在狭窄的走廊下。 磕磕碰碰了好几回,就是不死心,想两手抓。 花溪说饿了,他才作罢,让人推着去寝屋,在寝屋里吃。 吃饭的时候花溪明显感觉他心不在焉,好像有事一样,频繁往门口望,花溪也不管,吃完边擦嘴边提醒他,“该喝药了。” 以为他又是不想喝药,想溜,亲自把药端到他面前。 他有药,花溪也有,俩人算是同病相怜,只不过花溪喝一碗,古扉喝两碗。 他嫌苦,总是偷偷的倒掉,或是以袖遮面,实际上喝一半,倒一半。 元吉是他的帮凶,给他腿上搁了碗,碗里有软布,不会发出声音。 俩人每天像做贼似的,一唱一和,企图蒙混过关。 花溪看他状态还好,便不管,如果他精神萎靡不振,便戳穿他,让他喝下去。 昨儿下午假装很精神,叫他蒙混过关,晚上便开始喊疼,今儿早上又假装不疼,实际上没人的时候揉腿,显然还是疼的,所以这药不喝也要喝。 很意外,古扉瞥了眼褐色的药汁,端起碗喝了起来,大口硬灌,因着急,还呛了一下。 ??? 转性了?不怕喝药了? 花溪放下帕子,不解问他,“今天不怕喝药了?” 古扉刚回过神一样,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拆开,也不管什么味的,是不是他喜欢的,拿起便往嘴里塞,尝到甜味才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花溪,”神神秘秘的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 又来了,这么大了还跟着孩子似的,总爱来这出。 “没有。”其实看出来了,元吉不在,被他打发去做了别的。 具体什么不知道,因为古扉是在偏房时吩咐的,那时候花溪还在屋里,没听到,等她出去话题已经谈完了。 古扉给她提示,“刚刚我跟谁说话来着?” 花溪没有猜的**,“忘记了。” 古扉一双微微亮起的眼黯然下来,“亏得我着人给你做衣裳,你连我刚刚跟元吉说话都不记得。” 脾气上来了,扭过头不理她,“方才我就跟元吉一个人说话,别的就是你了,你居然都不记得,过分。” 花溪假装没听到。 古扉还想再数落她两句,元吉已经带着人回来了,制作衣裳和首饰的活由六局合力完成。 善衣局制衣,善饰局制冠,其它是管制桌子椅子和女孩子用品的,花溪在这里住的也有几天了,该安家了。 安家了她就不好再乱跑了,当然他还有一个目的。 “为什么突然想着给我做衣裳?”古扉的心思比海底针还海底针,不好猜。 “不告诉你。”古扉双手插进袖子里,抬了抬下巴示意善衣局的快点动手,“务必要做一套最好看的,花溪天资不够,只能靠衣装了。” 花溪懒得理他。 他是皇上,花溪可以不理他,旁人不行,善衣局善宫依言走过来,拿了软尺要给花溪量体形,刚放在花溪肩上,古扉道,“十一寸。” 善宫连忙让人记下来,拿了软尺又去量手臂。 “十寸。”古扉如数家珍。 善宫迟疑片刻,去量胸围。 “二十二……” 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