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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事不一样,这次是彻彻底底睡着,半夜还做了个梦,梦见花溪腿好了,俩人一起手拉手逛街,花溪说他想什么都答应,她付钱。 古扉不客气的把自己想要的都买了下来,有给自己的,也有给明生和余欢的,最多的是花溪的。 他想给花溪惊喜,没告诉她,拿着花溪的钱偷偷买的,用油纸包包着,花溪不知道,一股脑收进了空间。 俩人逛完了,他正要让花溪进空间看看他买的礼物适不适合她,花溪先开口了。 她说她要修仙,不会留下来。 古扉吓醒了,蓦地坐起身,才发现是梦,但是太真了,真的就像四年前。 花溪昏睡前带他出宫逛街,买了好多东西,他偷偷的支开花溪,给花溪也买了礼物,放在空间里,等着花溪发现,这一等,等到了余欢出事,然后是花溪。 事后他想起来,明生把所有东西给他,是告别,余欢亦然,会不会花溪也在与他告别? 用她自己的方式,那段时间格外惯着他,目光都是温柔的,带着些留恋。 反常即为妖,他早该发现的。 花溪那个时候就想走了。 想去修仙。 古扉猛地掀开被子赤脚下来,刚走两步踩到一个软物,黑暗里传来一声痛呼。 元吉也醒了,被他踩的。 他自己的床被皇上霸占,没地方去,虽然皇上说可以任由他选其它房间,不过元吉思来想去还是睡在了皇上脚边。 为了赎罪,今儿好像把皇上得罪了,皇上都要赶他去杂役处了,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不过就怕万一。 反正他脸皮厚,腆着脸赖下了,问皇上的时候皇上已经睡深,算是自作主张,皇上不知道,不留神踩的。 元吉揉了揉胳膊,发现皇上跨过他,推开门走了出去,赤着脚,模样瞧着不太对。 他连忙爬起来,追了上去,“皇上?” 皇上没反应。 他又喊,“您怎么了?” 皇上还是没反应,像是没听见一样。 元吉快跑两步,拦在皇上身前,“皇上,您……” 他突然愣住。 是他的错觉吗? 他好像瞧见了皇上在哭? 他那个性子,混世魔王一般,也会哭? 泪流满脸,很伤心似的。 元吉有些心疼,“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他是看着皇上长大的,从小屁孩,变成了大屁孩,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相反,俩人关系很好,元吉的弟弟没了,心里其实一直把他当弟弟。 就算陛下有时候总爱无理取闹,比如自己的原因,说是他的原因,他明知道自己可以顶顶嘴,皇上不会说什么,也从来没顶过,因为不想气他,不想再一次失去个小弟弟。 古扉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绕过他抢了值夜太监的灯笼,提着灯笼从窗户口朝里照去,瞧见床上的人儿,体温才上升,心里不慌了,手脚不凉了,整个人缓和过来。 还是有些不放心,低头在元吉耳边吩咐。 元吉略微吃惊,“您要这些作甚?” 古扉瞪他,“管那么多作甚?弄来就是了。” 元吉不放心,“您别做傻事啊。” 他隐隐约约感觉追姑娘不是这样的,要蒙.汗药和囚禁犯人的链子作甚,莫不是想霸王硬上弓? 皇上瞧着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还不快去!”古扉叉腰,“非要等人醒来是不是?” 元吉:“……” 看来皇上就是那样的人。 他是皇上,吩咐下来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去。 元吉退去一边,转身出了廊下去准备,留古扉一个人趴在窗户口,提着灯笼小心翼翼探出头往里看。 其实不太清楚,不过花溪太白了,面容在黑夜里十分显眼,加上身形和侧脸的弧度,叫他十分确定,床上的人就是花溪,她没走。 她今天意外的宠溺,答应了他好几个要求,还跟他回了宫,一切都像梦一般的美好,叫他想起了四年前。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着实吓到了。 元吉很快回来,手里拿了他需要的东西。古扉接过几样东西,按部就班,先吹了蒙.汗药在屋里。 等了一会儿,药效发挥便抱着链子像做贼一样,从窗户口跨了进去,轻轻的,缓缓的接近花溪,到了床边后找到花溪的手腕,快速掏出链子锁在花溪手脖上,另一头——连在他腕上。 很好,如此花溪就跑不掉了 。 * 花溪是被吵醒的,不知道是谁,在屋里喊了几声,离她很近很近,她听得清清楚楚。 “是哪个坏家伙,把我从隔壁迷.晕扛到这里和花溪绑在一起的?” “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否则别想有好果子吃。” “只能吃坏果子。” ??? 发生了什么? ☆、第167章 太不要脸 花溪睁开眼, 入目是一道只穿了亵衣的背影, 叉着腰, 一只手腕上锁着链子, 链子很长,可是容他活动, 另一头——系在她腕上。 花溪动了动手脖儿, 链子跟着响了响, 古扉似乎听到动静,回头看她, “花溪,你醒了?” 面上瞬间就像被阳光照耀了似的, 春光灿烂。 花溪眼神示意,“这是怎么了?” 古扉脚边跪了一圈的人, 从元吉连同内院和外院伺候的,包括侍卫。 “别提了。”说起这事,古扉似乎还有点‘愁’, “不知道是谁,把我从隔壁迷晕了扛到这里, 跟你锁一块了。” 他抱怨, “太坏了。” 又指了指跪了一圈的人, “太没用了,没一个人看到是谁,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花溪挑眉, “是吗?” 那人那么好心, 还给他拿来被子? 不仅有被子,还有枕头,地铺,一边放着吃剩下包零食的油纸包,喝了半杯的茶水,帕子也是擦过的,随手丢在一边。 这么多人守着,让堂堂皇帝被人迷晕抗走?就为了把他俩锁在一起?还没人瞧见? 合理吗? 猪都不信吧? 花溪心里明镜似的,不想跟他计较而已。 “把锁打开。” 链子的两边是手铐,底下挂着锁,花溪没有开锁的技能,况且古扉有钥匙,何须她动手? 古扉脸拉下来,“没有钥匙。” 这明显的事骗不过花溪,索性耍无赖了。 花溪蹙眉,“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扉眼睛望向别的地方,气鼓鼓不说话。 花溪白了他一眼,“该生气的人是我。” 是她半夜被人迷晕,她睡觉不比古扉那么死,有一点动静都知道,所以肯定是古扉事先用迷药把她弄倒,然后戴的手铐,难怪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