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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到难以自拔,花溪倒是平静。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出宫,但是最近的事太多,开心不起来。 她本来想过要不要拿了腰牌之后远走高飞?古扉这么一掺和,算是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 继续斗继续争吧,迟早有一天会自由的。 花溪闭上眼,深深嗅了下空间里的新鲜空气,带着青草和大自然的气息。 这两年她在进步,空间也在进步,接连进化了好几次,越来越大,是原来的几倍。 可以种更多的果树,养更多的鱼虾,井水效果也越发明显,草屋分出两三个房间不成问题,能一口气收进来更大的东西,但也仅此而已,没有更多的好处了。 这些已经很逆天了,如果安分守己一些,足够她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偏偏她不是个甘愿平凡的人,总爱搞些丢命的小动作。 当然啦,好处也有很多,比如帮了娆玉之后,与她平分赏赐,皇上给的赏赐,太差可拿不出手。 花溪只要玉,只要上好的玉,其它金银之物够用就好,不强求。 有些玉空间能吸收,有些不行,不行的她会还回去,行的话就补偿娆玉,帮她更好的在宫里活着。 娆玉对金银之物没什么欲.望,她想要便给,她退回来,她也收着,是个十分神奇的女子,懒洋洋,不爱动脑筋,什么都可以拿得起来,也可以放下去的那种人。 能屈尊降贵,也能高高在上,这种人才能活得久。 花溪等了一会儿,古扉收拾好后又过来继续吃,花溪没陪着,假装很累去睡了。 她在空间里睡觉,古扉便在一边洗洗刷刷,然后写作业练字,再将画板搬到菜园子里,对着花草画画。 每天画一张,画熟为之,然后练剑,用的还是那把断掉的剑,用布绑上还能使使。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才去睡,今天其实算很早了,因为花溪睡在空间,他很久没跟花溪一起睡了,所以早早结束日常训练,脱了鞋,小心翼翼靠近床铺,在花溪旁边睡下。 花溪没反应,正暗自得意呢,花溪说话了,“自己铺床被子睡。” 她眼睛没睁,就像睁了一样,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古扉有些失落,像是受了打击一样,垂头丧气去角落找来席子铺在地上,然后是被子,底下一床,上面一床,空间里备了许多。 原来的已经用脏了,换的新的,花溪就像批发似的,每次都要买好多,藻豆啊,文房四宝那些,备了好几箱。 光是木桶都买了十几个,洗头一个,洗澡一个,洗脸一个,洗脚一个,洗衣裳一个,五个是她的,五个给他用。 以前穷的时候,都是一起用的,现在有条件了,分的好开,其实他还是更喜欢穷的时候,可以和花溪共用一个洗脚盆,他给花溪搓,花溪给他搓。 他是后来才知道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看,看了就要负责,但是花溪好像从来不在乎这些,她就跟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根本不关系那些需要避嫌的事。 偶尔误入,瞧见他洗澡,也是避都不避,一扫而过,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余欢说过,花溪很淡,像一碗水,一杯茶似的,清淡如菊似竹。 至少他从来没见过花溪花容失色,那种吃惊和震惊就不可能出现在她脸上。 唯一一次崩溃,也是无声的,安安静静,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出声也没有哭,是那种无言的沉沦,很快过去,仿佛没有那回事一样,表情风轻云淡,重回往日繁华。 古扉躺好,歪头去看睡在一边的花溪,花溪今年十四岁了,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穿着一身太监服,梳着男子的发髻,本来五官偏向精致,但是她气质独特,人也精干沉稳,眉宇之间自有一抹英气。 肤色很白,如玉一般毫无瑕疵,俩人经常一同去杂役处,或是别处,时不时有宫女私底下打听她的喜好,一说起她便脸红心跳,直呼好俊俏的哥儿。 没有一个人看出她是女儿身,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她没有半点女孩子的扭捏和姿态吧? 他因为长得白净,都被人议论过是不是女儿身,花溪居然从来没人怀疑过。 太成熟了,比经历过事的大太监办事还要稳妥,没人把她和女孩子关联在一起,因为本能觉得不可能。 古扉盖上被子,有点困,打个哈欠睡了过去。 大概三个时辰左右,花溪睁开眼,瞳子里没有半分睡意。 她确实没有睡,在想一件事。 假如她真的将剧情全部往前推了推,丞相反杀皇上成功,古扉登上宝座,之后呢? 古扉登基之后就是一国之君,即便是丞相和摄政王也不敢随便杀他。 朝中还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臣,皇上暴毙,那些老臣们怎么想? 肯定会联合起来反抗他俩,即便摄政王和丞相在朝中的力量占据了一半,还有一半野生的,他们不得不忌惮。 那些忠心耿耿的野生老臣们会誓死保护古扉,因为他是正统。 臣和君之间的观念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像被洗脑了一样,为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再者说,就算不为了保护古扉,两块肥肉露出漏洞,其他人也会疯狂咬上去,丞相和摄政王没那么笨,给别人那个机会。 所有古扉几乎可以说不会再有致命的危险,最多只是受制于人而已,那还需要继续跟着他吗? 不需要了,她欠下的恩早就还了,现在不过是放心不下罢了,古扉登基之后没有生命危险,她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她可能会去看看世界,也有可能探寻空间的秘密。 很早之前她就很好奇了,空间到底是什么?从哪来的?为什么那么神奇? 是神话故事里的东西吗?如果是的话,她可以修仙吗? 比起凡尘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更想静心求仙问道。 没有也没关系,只是一个想法而已。 这个想法如果真的实施,会与古扉的路完全背驰,所以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就是她走的时候。 花溪坐起身,扶了扶古扉白净的脸,古扉睡的很香,还没有察觉她想离去的心思。 花溪苦笑了一声。 养了将近三年的崽,还真有点不舍得。 果然,刚开始就不能掺和进来,一旦深陷其中,很难脱身。 花溪深吸一口气,自个儿先出了空间,去古扉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小屁孩还在睡,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睡觉有咬手指头的习惯,即便过去了这么久,这毛病还是没改,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花溪只纠正了几下,他改不掉便随他了。 反正咬疼的是他自己。 花溪将他另一只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掖好边角,起身朝外走去,关上门,进了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