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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的近,已经叫他看清了东西的原样,是他送进去的碗,现在装了别的菜塞出来。 “哦哦。”古扉把手里的瓶子先搁在一边,拿了馒头在手里,把碗塞过去,然后是馒头,还有一双筷子。 “差点忘了。”他又把瓶子也从门缝里递了过去,“花溪说这个是药,擦在身上可以止痛消肿。” 明生眨眨眼,所以他们是以为他被打了是吗? ☆、糖吃完了 总是出现青痕, 又避着大人, 会被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他摸了摸脖间,挨打不至于, 疼是有一点的, 早上照过镜子,现在还有一道牙印, 咬的极狠, 昨儿流血了。 那人也给他留了药,他没用,本来想用纱布缠一缠, 起的太早, 忘记了。 食堂的饭菜来得越早,便越新鲜,还能挑挑拣拣, 打饭的婆子看他长得讨喜, 会多给他打些, 有肉也尽量均给他。 他嘴也甜,一口一个嬷嬷,叫的几个婆子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食堂的饭到底是食堂的饭, 缺斤少两,味道也不足,吃了好几年,就算再新鲜,给再多, 不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低头瞧了瞧地上,碗里有两道菜,一道他送的白菜,一道豆芽蒸肉。 他一直在猜做的什么饭菜,为什么那么香?现在真相揭开了,没他想的那般花样多,但似乎也不错的样子。 “还有稀饭,你要喝吗?”古扉透过门缝说话。 “方便的话来一碗吧。”他没有拒绝,主要想尝尝看,味道如何? 食堂也有稀饭,不过米仿佛有问题一样,始终熬不出那个味。 像假的稀饭,凑合能喝,但他不喜欢,希望长锦宫的稀饭能给他惊喜。 古扉站起来,“你等等。” 他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说去就去了。 明生丢下棍子,拍拍手,将筷子拿在手里,夹了一块白菜,刚入口眼中便是一亮。 味道被改过,放了醋和其它东西,比原来更有味,酸溜溜的,好吃许多。 豆芽蒸肉也能吃出一股子新鲜饱满的感觉,咸淡合适,不错不错。 稀饭很快也被端了过来,上面一层厚厚的米油,还有锅巴,记得以前在家里,大家都爱争着吃锅巴,要说多好吃也没有,就是爱争。 母亲会笑着把锅巴分成几份,每人一部分,古扉和花溪似乎不喜欢吃锅巴,大半都盛给了他。 明生搅了搅,让锅巴沉入稀饭里,喝了一口,果然是那个味,记忆里母亲做的家常饭。 “你吃完还想吃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盛。”古扉擦了擦手上不小心粘到的汤,继续道,“我也要回去吃……” 他突然一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看到明生眼中闪光银光,他哭了吗? 稀饭里的热气冒出来,遮了他半张脸,也瞧不清到底有没有哭? 应该是没有的,是稀饭太好喝了吧? 古扉舔了舔唇,有些不安,“那我走了。” 明生轻轻‘嗯’了一声,古扉听到了,既然能正常回答问题,肯定就是没事的,而且他也没有欺负他,没道理会哭。 古扉放心了,后退一步朝屋里跑去,他给明生盛了饭菜,自己的还没怎么吃呢。 饭很简单,但是看明生喜欢,他稍稍被带动了些,也多吃了许多,喝了一大碗稀饭,又吃了个大馒头,菜也吃完了,今天没有剩饭。 难得他不挑食,花溪夸了他一句,把他开心的主动收拾碗筷要洗完。 洗的时候花溪就在旁边,水用的井水,不怎么凉,所以也随便他了。 锅碗瓢盆洗好,又像往常一样,绕着屋子跑十圈,蹲马步十分钟,花溪一口气做下来,古扉还不行,小,中间要停下来歇一会儿。 锻炼完也不能让他闲着,只坐了一会儿,便开始干活,昨天把地犁好了,今天准备种菜。 花溪挖坑填土,古扉单手拿着菜,单手放进坑里扶正,让花溪填上,俩人配合着劳作。 小孩子不能娇养,该干的一个跑不掉。 到中午时,准时准点犯困,花溪让他拿个东西,他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花溪回头一看,已经倒在菜地里。 她很无奈,一手穿过他腋下,一只手穿过腿弯,将他抱了起来,送回屋里睡。 他一般要睡一个多时辰,花溪自个儿出来继续种,把前院两块地的活都干了,又去了空间收拾收拾,完了出来包饺子。 这活比较复杂,古扉来也是添乱,所以她一个人包,包了三人份的,一个人二十个,包的大,二十个够吃了,还另外多包了十个,谁不够给谁添便是。 花溪把包好的饺子搁在一边,准备下,刚烧着火,古扉已经醒了,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半梦半醒一样,坐在她怀里。 他已经不小了,但是自己完全没有这个意识,刚睡醒的人还没什么精神,在她怀里赖了一会儿才开始帮着添柴。 花溪摸了摸他身上,“怎么穿的这么薄?” 拍了拍他的屁股,“去多穿一件。” 古扉抱着她的脖子,“不冷。” 花溪板下脸,“冻感冒了就知道冷不冷了。” ‘感冒’这个词是后来的,这个时代叫风寒,不过一起生活了几天,花溪说什么,古扉多少都懂一些,不情不愿还是去了。 没多久回来,里头果然多套了一件,小屁孩扭归扭,话还是听的。 “花溪。”还想挤进花溪怀里。 被花溪撵走了,“去给你明生哥哥把饭端过去。” 饺子已经好了,她盛了三碗,有一碗是给明生的。 古扉‘哦’了一声,捧着碗筷去了。 “别忘了把早上的碗收回来。”花溪叮嘱了一句。 “嗯。”古扉远远回她,大抵是烫,捧着碗跑的可快,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花溪摇摇头,把另外两碗端去廊下,她喜欢坐在廊下吃饭,古扉跟着她,也学了这个毛病。 他把东西送到,空碗拿回来之后,很自然的坐了过来,跟花溪挨着,边吃饺子边道,“花溪,明生又叮嘱我说晚上要关好门窗,不要乱走了。” 花溪喝了一口汤,“还有呢?” “没有了呀。”古扉奇怪的看她一眼。 花溪没解释,明生知道的,但是他没说是谁?也没说几个人,只让躲着不外出,说明他要么还是没有放开,要么是怕吓着她俩。 花溪对他不了解,无法得知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 只能慢慢来,等他肯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午饭吃完,下午又是充实的半天,去空间里干活,空间又熟了一批菜,她前段时间人工授粉出来的。 只成功了大半,还有小部分包花,瞧着不长了,花溪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