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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舍不得他这个呆呆的样子,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 陆新宜似乎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走向,又被周凭抓到了勃起的证据,所以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束手束脚地站在浴室里,看着周凭抬手打开花洒,在水汽里先脱光了自己,又来轻而易举地扯了他的牛仔裤和短袖,然后开始旁若无人地冲水。 他犯了错的高中生一样,长手长脚手足无措地站在周凭眼前,两只手尴尬地挡在有点起了反应的地方,低下头露出一双泛红的耳朵。 周凭看他肩膀抖了一下,故意的放置就进行不下去了,伸手把他扯到怀里问:“冷不冷?” 陆新宜下意识就往他怀里靠,还拿两只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肩膀上,小声说:“不冷。” 周凭道:“那就自己洗澡。” 陆新宜害怕赤身裸体的独自站着,又根本没有直接出去穿衣服的脾气,只能把周凭抱的更紧:“有、有点冷。” 周凭摸了摸他头发,搂着他回到花洒下,水流先冲到周凭的肩膀,然后渐次流过胸膛和陆新宜的身体。 他打了泡沫抚上陆新宜的背,事先已经把陆新宜的手带到了他硬的发痛的阴茎上。 陆新宜的手微凉,摸到那根凶巴巴的东西的时候哆嗦了一下,抬起头观察周凭,看见周凭面无表情地帮他洗澡,陆新宜只好硬着头皮一下下开始帮他撸。 他消极配合,手里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技巧,更不说会带来多少快感,可周凭看着他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红着脸低眉顺眼的模样,就几乎要射在陆新宜手里。 他突然忍无可忍,用力地把陆新宜转过去推在墙上,急躁地扩张,掐住陆新宜的腰亲着他的肩背慢慢顶了进去。 太久没做过,两个人都不好受,陆新宜一条胳膊撑在冰凉的浴室墙上,额头靠上去,隐忍地咬住嘴唇,绷着腰随着周凭进入的动作闷声地叫,很快就被周凭吻住了。 “嗯……嗯……”没多久,陆新宜就把手伸到后面胡乱地推,“你慢、慢…… ” 周凭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另只手在他腰线上滑动,边亲他嘴角边问:“好,疼不疼?” 陆新宜艰难地哽咽:“涨……” 周凭低声说:“那是疼还是不疼?” “不疼。”陆新宜胡乱求他,“别弄了,想尿尿,嗯……别弄了……” 陆新宜的敏感部位生得浅,和周凭的尺寸又不太配套,他自己不懂,只知道周凭随便动一动就好像会要他的命,浑身都发烫、发热,眼睛里会流水,泪水、润滑和体液,前面和后面全都湿得一塌糊涂。 周凭想了想,突然冷了脸,下身力气大了许多,速度也开始由着性子快了起来,毫不留情朝陆新宜受不了的深处操,贴在他耳朵跟前压着声音说:“是想射吧?总说不要,不要,弄几下就想射,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陆新宜受不了这个,踮着脚被他操出颠簸的呻吟,又微弱地反驳:“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不想射还是不骚?” 周凭腰间发力,带着肌肉紧绷,陆新宜又惊又怕,抖着尾音呜呜咽咽地想缩回手,却又被周凭带到了他自己的肚子上。 后入的姿势,随着进入的动作,陆新宜平滑凹陷的小腹上规律性地出现微微的凸起。 粗长的阴茎硬热滚烫,捅进肠道以后,每一处黏膜都感觉得到它表面青筋勃动,陆新宜刚才用手去碰的时候就很害怕了,此时却觉得那东西进了他屁股以后好像又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躬身高高扬起脖子,被周凭搂着腰,屁股紧贴周凭的胯骨,听见肉体一下下撞在一起的拍打声,浑身上下都发着抖。 他不肯再说话,周凭本身更不是话多的人,情热渐渐无法自控,陆新宜被顶得站不住,总往下滑,周凭干脆把他翻过来抱到身上贴着墙操。 铁牢似的两只手把他抛起又摁下,下坠时加上体重,进得又深又快,陆新宜叫都叫不出来,害怕掉下去的恐惧和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快感不知哪方占了上风,他紧紧抱着周凭的脖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是谁?” 陆新宜在多得没顶的快感里失神似的一遍遍回答:“周凭、周凭……埃德……” 他很快就被弄射了一次,肠肉疯了一样地绞紧,被碰一下都能要命,陆新宜浑身都在抖,忘了是谁叫他这样狼狈,只知道结结巴巴地哭着求周凭:“去床上,好不好,求你了。” 周凭还插在里面,只不过好心的暂时停了下来,闻言道:“怎么求的?” 陆新宜被折磨得没有一点办法,大腿根抖得夹不住周凭的腰,抽噎了两下,一只手讨好地贴在周凭脸上,湿着眼睛磕磕绊绊地说:“好好地求,你真好,你真好。” 周凭勉为其难地答应,把他揽到怀里,离开了浴室的墙,只不过边走边插,沿曲线朝床边走,路途遥远,比刚才的处境更加艰难十分,陆新宜哭得稀里哗啦。 等到了床上,他前面因为高潮里的强行操弄又半硬了起来,但间隔太短,所以显得没什么精神,背刚挨着床垫,陆新宜就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插在穴里的阴茎抽出大半根,眼看要脱离那颗硕大狰狞的龟头,陆新宜胳膊一软,被周凭一把拽了回去。 他被周凭随随便便的翻过来,面朝上拉开双腿,像个四脚朝天的小青蛙,只不过这只小青蛙不光肚皮,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白得亮眼,周凭掌心里带着他刚射出来的东西往他嫩红的乳上揉了一把,四处涂抹,边操边低声说:“还想不想尿?” 陆新宜的脸连同脖子和胸口都湿红,抿着嘴闭上眼摇头,额发湿湿的贴在脑门上,被周凭拨开了,俯下身一点点往下亲。 “宝贝儿。”他用力顶了几下,咬着陆新宜的嘴唇说,“叫我。” 陆新宜抖了一下,捂着眼睛不说话,周凭耐心地亲他,一手按住他腰窝往自己身上贴:“说话。” 过了会儿,陆新宜张开嘴让他伸舌头进去,又把腿盘到他腰上,放松了忍耐肯喘给他听。 周凭享受了一阵他的主动,却还是不放过他:“刚怎么叫的?” “你知道。”陆新宜说。 “我忘了。”周凭说。 陆新宜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只露给周凭一片瘦削的背:“我也忘了。” 周凭也不再执着,一只手护住陆新宜的头,下身深深地进入他,听他啜泣,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的呻吟,宛转到急促,结束的时候,陆新宜死死攥着一角枕巾,蝴蝶骨颤动,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房间里大亮,两个人离得那样近,周凭趴下去,把体重都放在陆新宜身上,下巴抵在陆新宜肩膀,平复呼吸,不错眼地看他,拿手指描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