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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露出你的逼穴(钻胯/戒尺/伏特加灌肠/破身/射尿)

    沈均双手背后,头颅低垂,眉眼恭顺。从早上七点开始,他就跪在房间门口,直到现在的午饭时间。

    这是他每一个假日的常态,准时准点地来到主人房门口下跪,等待主人的殴打或者惩罚。

    如果碰上主人没有心情理会他,那么他就只能从早上七点,一直跪到凌晨十二点,最后对着房门端端正正地磕三个响头,滚回去休息,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折磨是什么。

    门开了,今天主人没叫奴才进去服侍,似是自己随手刷牙洗脸,白净的脸上还沾有水珠,趿着拖鞋,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给主人请安。”沈均立刻伏地行礼,唯恐慢了一秒,就会碍了主人的眼。

    明焕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下楼,随口丢下一句:“跟上来。”

    短短三个字让沈均又惊又喜,皱了皱眉,尽力忽略久跪之后酸麻的腿,跟在主人身后爬着楼梯下楼。

    主人当然没有等他的意思,下楼梯的动作飞快,沈均满脑子都是主人移动的长腿,为了跟得上主人的步伐,好几次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等着伺候的奴才们早在今天的用餐区跪了一地,齐声问安。

    到了平台楼层,明焕随即叉开腿,留出一道可勉强供人钻过的缝隙。

    主人,要骑他!!!

    沈均忙加快了步伐,往主人的胯下钻去。哪知他近来个子窜得太快,主人又太久没赏他钻过胯,,钻过去时的高度没拿捏好,头顶的发丝竟不慎擅自冒犯到了小主人。

    这下完了……

    感受到主人散发的温度骤降的下一刻,自己就被主人照着屁股一脚踹了出去。因为主人穿着拖鞋,这一脚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惧怕和对自己错失赏赐的机会。

    沈均一阵痛心,还不等他爬起来磕头求饶,主人便又过来踹他的脸颊,这一脚很疼,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用想,样子一定很丑。

    似乎还没解气,主人又抬脚踹他的另一半边脸,怒气冲冲:“死奴才,钻个裤裆都钻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才再也不敢了,主人……”沈均被踹远了些,又立刻爬回去把脸往主人脚边送,他真是条没什么用处的狗,只求主人能消消气,能留他在身边赎罪。

    沈均怯怯地抬眼仰望主人,却发现薄薄的睡裤里面,小主人好像有挺立的迹象。

    虽然害怕因为多嘴被罚,但对于奴才而言,没有什么比让主人的欲望得到疏解更为重要。他犹疑地开口:“主人,您……”

    顺着他妄自抬起的视线,明焕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性器有了反应,眼中闪过烦躁的神色——不是吧,蹭一蹭就有反应了,该说是不愧为男高中生的鸡巴,还是这条贱狗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招了招手,一个眼神,颜溥立马会意爬到主人身后,充当起人体肉凳,承载尊贵的主人。

    明焕坐下去,拿过奴才奉上的戒尺,冷声命令:“过来,贱狗。”看着爬过来的乖顺私奴,戒尺“呼”的一声抽上那张讨嫌的脸,眼神轻蔑,“你想伺候我吗?”

    戒尺抽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侵入皮层内里震得大脑发麻,然而主人问出的话让沈均神智当即清醒。

    伺候?是床上伺候的意思吗?

    想,当然想。

    主人从成年前后开始,就叫过许多奴才伺候,有近侍有性奴,还有外放各界的精英奴才。

    因为喜欢性虐,自然主人性欲也算得上重,爱玩并追求新鲜感,伺候床事的奴才可谓一个接着一个,然而就是没有他这个私奴的份儿。只有想把他这张逼嘴捅出血的时候,才赏他用嘴侍奉过。

    就算他明白主人有多厌恶他、有多嫌恶他这个卑贱之躯,但是作为私奴,在主人绝非坚定不移的直男的情况下,如果不能伺候主人的床事,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回主人,奴才想。”他不愿撒谎。

    “想怎么伺候我?”一个问题,又是一下戒尺。

    忽略那点仅存的羞耻心,沈均低眉顺眼地回话:“奴才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是为您而生,生来就是伺候小主人、给您操的。您想怎么用,想用多久,都是奴才修来的福分……”

    捧出来的一颗忠心还没表完,便被主人的一声满是嘲讽的冷笑打断。

    “哦?你也配?”

    耳边有凛冽风声呼啸而过,塑料制的冰冷戒尺这一下毫无保留地打上了脸,口腔中有血液渗出,仿佛震碎了他的后槽牙似的。这一下的力道,让沈均差点倒在了地上。

    明焕从人体肉凳上起身,顺着沈均歪斜的方向直接将人惯倒在地,踩上他的头狠狠地碾了碾:“满门奴才贱婢,个个都想爬主子的床!”

    是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他伺候?主人只会觉得他们沈家都是不择手段媚上的奴才。终归是……痴心妄想。

    主人一放开脚,沈均就一刻也不敢多喘口气,跪起来左右开弓地掌自己的嘴:“奴才失言,求主人责罚。奴才失言,奴才失言……”

    迈步走去餐桌处,明焕不耐烦地下了令:“丑死了,滚去外面,掌嘴五十,打完也别再进来碍眼,就在原地跪着。”

    “是,谢主人教导。”

    朝主人的背影叩头领命,沈均孤零零地爬出了门,跪在大门台阶下,毫无保留地开始自扇耳光。

    每扇一下,便大声报数。如果主人没听到他报数,就会默认为他没有惩罚自己,再从头开始加倍罚一遍,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怜惜自己的声带,声嘶力竭喊得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啪!一,奴才谢主人赏。

    “啪!二,奴才谢主人赏。

    “啪!三,奴才谢主人赏。”

    ……

    “啪!十,奴才谢主人赏。”

    ……

    “啪!三十,奴才谢主人赏。”

    ……

    “啪!五十,奴才谢主人赏。”

    五十下巴掌打完,身前积成小小的一滩血水,口腔里尽是浓稠黏腻的血沫,糊得张不开嘴。事实上,他也已经失去控制面部的知觉了,眼神呆呆的,抬起麻痹的手,擦去唇角的一抹艳红。

    沈均低头出神地注视那滩血迹,直至血液干涸,变成发黑的颜色,而天色也黑了下来。

    一双侍奴的脚突然出现在视野中,恭敬地对他说道:“均大人,少主有命,让大人去上药,面上消肿之后进房内服侍。少主说……”这侍奴眼生,应该刚来少主这里伺候不久,顿了顿,有些不忍,“让您快点儿……”

    “快点”的意思,就是要抹见效最快的药,见效越快的药,带来的疼痛越剧烈。

    “是,奴才知道了。”沈均咽下嘴里的血沫,平淡地接受了主人的命令。

    起身的时候,他终是支撑不住趔趄了一下,那奴才下意识想扶一把,沈均连忙一闪,身体本能地退了几步后摔倒在地,嘴里下意识地低喃:“不要,不要碰我。”

    主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他在心理默念。

    侍奴默默退到一旁,眼见眼红脸肿的大人爬了起来,歪歪斜斜地走了进去,在他身后鞠躬:“恭送大人。”

    回到房内,沈均软倒在沙发上歇了一分钟,便立刻拿出愈合药抹了。

    这其实已经是他的常用药,褪伤极快,一般情况下最多半个小时便能复原如初。而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就像烈火烧灼着每一丝皮肤纹理,蚀骨而漫长。即便是以熬刑见长的奴才,也经不起频繁的使用。

    连主人都曾嘲弄过,这都没玩死他,可见天生就是当奴才的料。

    “啊——!”

    沈均的额角青筋突突地暴起,他在沙发上蜷成小小的一团,双手紧紧抱着两臂,颤抖的指尖不停地抓挠,修剪干净的指甲以血肉挠碎了衣服布料,裂开的指缝间渗出丝丝血迹。

    他面如死灰,像濒死的鱼一样瞪大双眼,大口呼吸着空气。他仿佛听见皮肉愈合的“嘶嘶”声窜进耳朵里,像冷血的软蛇在他的每一条血管里爬行畅游,侵入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然后焚为灰烬。

    缓慢的时针滴答滴答,成线的汗水滴答滴答……

    然后结束了,都结束了。

    靠着幸存的一线理智,沈均登地坐起来,猛地灌了一大杯冰水,脑子先是木然,之后逐渐恢复清明。

    去洗头洗澡,清洗后穴。整个过程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执行每日定时定点的命令。

    跪在主人房内的那一刻,沈均才有了人的感觉,即使这种感觉是被恐惧占据了大头。

    屋内只有一盏落地台灯散发微弱的暖黄光芒,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他的主人坐在床上,一半被照出模糊而精致的轮廓,一半隐于深渊般的幽暗之中。

    床头柜上有放着一支酒,酒身雕出钻石一样的菱形切面,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彩,散落在房间各处,能在天花板看见聚集一处的小星星。

    氛围既温馨,又暗藏可怕。

    “过来。”招狗似的命令。

    沈均这才敢爬过去,匍匐在主人的脚下。

    “转过去,掰开屁股,露出你的逼穴。”又是一道冷淡的命令。

    隐约听见“啵”的一声,淡淡的柑橘味酒香开始弥漫。然后屁股被主人重重地踹了一脚,若不是他向来跪得稳当,险些扑倒在地。

    主人冷哼一声,语气很是不耐烦:“屁股再撅高点儿。”

    塌下软腰,屁股撅高,浑圆白嫩的两瓣翘臀几乎是正对着上方的位置,沈均一天下来浑身酸软,还要尽力将臀缝掰开,维持这种酷刑般的姿势,让他白皙的脸颊滴落冷汗。

    突地,有什么东西毫无征兆地捅进了后穴,触感冰冷而坚硬,窄窄长长,粗暴地插了进去。

    “咕咚咕咚”,满满的一瓶伏特加烈酒源源不断地涌入他脆弱的后穴,就像滚烫的开水直接浇进肛门,丝毫不亚于愈合药的猛烈灼痛感这次侵入他的肠道,将五脏六腑搅了个天翻地覆。

    沈均死死咬住下唇,堵住痛苦的呻吟。

    肠道毕竟属于黏膜组织,吸收速度异常地快,加上沈均酒精承受力差,以至于很快就醉得晕晕乎乎,痛感被酒精麻痹了许多。

    听见他呻吟声渐渐平息,明焕坏心思地握着瓶身在后穴里搅了搅。

    奴隶痛不欲生地叫出声的那一刻,主人也硬了。

    酒瓶被随手拔出扔下,滚了几滚,残余的酒水流到了地上,漫延着沾湿了明焕的脚尖。他嫌弃地高抬贵脚在沈均的屁股上蹭了蹭,两人皮肤接触的瞬间,脚下的躯体猛地战栗。

    嗤了一声,明焕用下巴点了下床铺:“上来伺候。”

    沈均恍恍惚惚间听到主人的命令,忽然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醉醺醺地爬上去,高高地翘高屁股,迷迷糊糊地想主人终于愿意给他这个私奴开苞了。

    没有暧昧温存的前戏,挺立的硕大性器“噗”地捅了进去,宣示主权地抽插滚烫湿软的套子,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异常,却配合地伸缩抚慰施虐的巨物,力求每一秒都能让主人感到舒心。

    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不停地撞击,一下一下,越来越深。

    “啊嗯啊啊啊,呃呜呜……”沈均抬着屁股,脸埋在床单上。

    叫床声没能掩盖掉轻微的啜泣,明焕抽了出来,挺身甩着长长的鸡巴打了那屁股一下,然后动作粗暴将人翻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压着他问:“自己求的,是我强暴了你吗?”

    沈均眼皮垂下,又有一颗泪水滑落,他弱弱地开口:“不、不是,主人。奴才后面,好像流……流血了,奴才脏、脏的……”

    在暧昧的暖黄灯光里,这张年少的脸有几分处处可怜的意味。

    “晦气,你就是晦气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明焕说着,又当即插进了正滴着血的穴口,加大了冲刺的力度,找寻某个能让他疼痛,让他痛苦得面目全非的点。

    空气里酒香四溢,被酒精浸染通透的甬道滚烫柔软,明焕当他是个没生命的物体那样操,操了他一次又一次。

    最后,沈均已经不会流泪,翻着白眼,唇角流出亮晶晶的口水。

    膀胱里憋了一阵尿意,射出最后一股精液之后,明焕便在奴隶的身体里随心所欲地放出了水。

    激烈的灼热尿液打在肠壁上,烫得沈均一激灵,神智立刻清醒了过来:“啊……主人……谢主人赏赐……”

    此时此刻,他前面被困于笼子里的小兄弟涨到了极致,肿胀成一团发紫的东西,扭曲而卑屈。

    撒完了尿,小主人离开了这副躯体,沈均立马夹紧后穴,不敢让主人的赏赐掉出一滴,绷紧了浑身的神经,只为保存主人排出的精液和尿液。

    然后又爬着转过去,叼起已然疲软的小主人,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清洁,舌头卷起上面附着的咸腥和血腥,和着吞咽滚动喉结吞进胃里。

    清洁完毕之后,就正对着小主人叩下头去,等待主人下一个命令。

    “滚。”明焕直接一脚把这条狗踹下了床。

    沈均浑身酸软,费了一番劲儿才爬起来跪好,骨子里的规矩让他没忘记恭敬地请示:“主人,奴才为您换掉床上用品,再服侍您安歇,可以吗?”

    奴才沾染过的,按例便不能再要了。

    明焕当然也不愿意再睡,下床去沙发上躺倒,不忘皱着眉催促他:“快点。”

    三下五除二地将床上用品都换了个干净,跪趴在床边守着。直到见主人似乎睡着了,他蹑手蹑脚地去饮下一碗醒酒汤,以防止醉酒之后睡死,便于伺候主人起夜。

    沈均靠在床角跪着,抱紧双臂瑟缩成一团,苍白的面庞扯出一丝虚弱的笑。

    主人晚安,祝您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