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阶下囚被玩弄高潮,乳阴穿环封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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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宴清离开地牢后去见了明琼宇,把这几天跟秦飞絮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又跟他商讨了一些别的事。 从议事厅出来后明宴清直奔内殿而去,借口自己还伤着,把事情都推给老爹去处理。 到底是亲儿子,明琼宇看他一眼就知道这小子是为情所困,照例嘲讽了几句,还是给他留了向明连枝倾诉的空间。 “解毒续命双修……一切都得我逼着他,之前寻死被我在识海里收拾了一顿,现在不敢了,改逃跑了,如果玄灵宗真有幸存者,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他?出了极夜山庄他能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我真不知道我俩这样互相试探到底图个什么劲儿。” “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活着、留在我身边?灭门惨案的确一时半会儿难以释怀,但也不至于无差别仇视所有魔族吧。” 明连枝备了一些点心,坐在桌边倒了两杯清茶,推给他一杯。明宴清在他身边很放肆,跟喝酒似的一饮而尽,躺在榻上双眼发直。 “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希望他以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呢?”明连枝想了想,问。 “……我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明连枝很温柔地笑,又问:“但那孩子现在已经没办法逃离你了,所以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呢?” “我喜欢他,很久了,三百多年了,只是一直没告诉您跟我爹。”明宴清闭了闭眼,“我把他关进了地牢。” 曾经的天上月,如今的阶下囚。 江柏的思维模式早已固定,他脑子里的思想也根深蒂固不会改变,要想让他敞开心扉建立新的认知,换个角度判断是非,可不是说说而已,更别说他现在支离破碎只想解脱。 那把他彻底粉碎,然后自己再亲手重塑呢?这样是否勉强算得上一场新生? 明宴清突然道:“我爹曾经对您做过的那些事……您恨他吗?” 明连枝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跟你爹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最终明宴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法把明连枝当成参照物,来推测江柏是否会恨他。 爱恨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就像他当年对江柏的心动。 明宴清回到贪狼峰,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事情,第二天才又去了关押江柏的地牢。 再次看到他,明宴清已经平静了下来。 江柏被折磨了整整十二个时辰,身体里的水分几乎流失殆尽,在黑暗无声的环境中被迫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两个含着玉势的穴口。 他被无法高潮的状态折磨到麻木,已经停止了思考,连被明宴清取下眼罩后都不记得睁眼。 之前空无一物的牢房里这会儿摆满了刑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明宴清用羽毛蘸了点儿冰水,刮了刮江柏红肿的眼皮,轻声道:“醒醒。” 江柏睁眼,被夜明珠微弱的光芒刺激,只好半眯着,看不清明宴清的脸,发出两声呜咽。 这时腿间两根玉势又突然开始震动,呜咽声猛地拔高,眼球乱滚几下又闭紧了,皱眉皱起,显然在忍耐新一波快感。 被放置了一整天的身体极度敏感,很轻易就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但这次玉势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震动,江柏“呜呜”叫了好多声,也没停下,直到把他送上高潮。 大滩淫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偏偏水渍,他终于得到了释放,积攒的欲望一下子爆发,潮喷到停不下来,仿佛要榨干身体里最后一滴水。 高潮过后,江柏已经虚脱,浑身上下都是分泌出来的体液。明宴清等他高潮完了,才伸手捏住玉势露在雌穴外的低端,微微用力,就将这根东西抽了出来。 江柏小腹不停抽搐,雌穴好像失去了收缩功能,变成一团死肉,后穴的小口倒是还收缩着,但也因为不停流淌淫液而变得水润光滑,明宴清的手指轻轻一顶就轻松探入。 二指夹住玉势尾端往外抽,和雌穴不同,后穴表现出极为不舍的模样,不住收缩夹紧努力挽留。 但明宴清还是很无情地拔了出来。 两根玉势离体,口枷也被取下,明宴清甚至很体贴地给他擦干净下巴上的黏腻唾液。江柏松了口气,还以为他的惩罚到此结束。 然而并没有,江柏很快就发现身体的空虚,虽然终于被允许高潮,得到释放的感觉也让他舒爽到不停落泪,可内里的空虚居然进行了无比恐怖的反扑,欲火比之前禁止高潮时更强烈。 穴口突然猛烈收缩着,再度流淌出大量淫液,像吃不到糖果急的直哭的孩童,渴望到扭曲。 “明白了吗?如果我不操你,你会永远被情欲折磨,即使被玉势弄到高潮,也会像这样感到更饥渴。”明宴清看着因为空虚而难受到抽泣的江柏,说道。 他改变了一下束缚江柏的架子的形状,让他仰躺着分开腿面向自己,又用羽毛蘸取了不知什么功效的药液,点涂在江柏两个乳头上。 “呃……啊……” 被乳夹夹了一天的奶头已经完全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小,因为长时间保持在充血状态下,胀大到似乎稍微戳一下就会往外呲血。 明宴清还从未将他的两个乳尖玩到如此地步,现在看着倒是有些心疼。 涂抹上去的药液很快生效,火烧火燎的感觉布满整个乳尖,几个呼吸后就变得滚烫,比之前肿的更大,坚挺着好像要脱离整个胸部。 乳夹被取掉了,但整个胸口也麻木了,除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仿佛这两个肉粒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 江柏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危机感,咬紧牙关死死盯着明宴清,仿佛用眼神质问:“你要干对我做什么?” 他抖动着睫毛,就见明宴清手里出现两个小小的银色小圆环,卡扣处是细细的针,金属的光泽极为闪亮,上面细小的花纹又精致又神秘。 江柏的视线在两颗明显形状异常的奶头上和明宴清手里的金属环上来回移动,突然意识到了他要做的事情。 “不……不要!明宴清!不要这样!”江柏看着逼近的金属环,乳尖已经感受到了阵阵凉意,他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 明宴清看着他紧缩的瞳孔,淡淡道:“我还以为你逃跑的时候也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但你看起来好像只计划了逃跑,并没有具备接受惩罚的勇气与胆识。” 明宴清把冰冷的金属环贴在肿胀的乳头上,一下下蹭着,像在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子般,柔声道:“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一样,如果你不愿意承担后果,那一开始就不应该去做,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江柏的心理防线一直都很脆弱,现在更是崩塌到不能再崩的地步,他哭着骂明宴清:“魔头,你不配提我师父!你要折磨我,尽管来好了!” 尖锐异常的银色小针抵住红色的奶头,像扎进一棵熟透的果子,很轻松就没入肉里,然后从另一头穿出,与下面的环扣死。 两颗肉粒操作相同,明宴清速度很快,穿好后擦掉流出的血液,迅速上药,然后才问:“疼吗?” 江柏喘着粗气不回答,他没感觉到疼,只有滚烫到麻木的感觉,但上过另一种药后又觉得清凉盖过了灼烧。 只是穿透肉粒的声音和感觉像在烙印在脑子里,身体上的确不疼,但心里面却痛苦异常。 明宴清用指腹轻轻碰着带上环的奶头,对他说:“这东西是耀质白金做的,不会影响你的身体,但上面的符文会限制你的行动,以及封锁你的灵脉识海。” “环是活的,取下后就变成了乳钉,很方便。”他像介绍商品般给江柏讲解,然后又掏出一个同样的环,在他眼前晃了晃,问:“我一共打造了三个,你猜这个要穿在哪里?” 江柏闭上眼,他从未想到如此珍贵的炼器材料会被明宴清拿来打造这些玩意儿。 明宴清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眼皮,然后手指划向他双腿间的雌穴。 肉唇被淫水泡到发白,小缝闭合不紧,糊了满满一层淫液,像被雨浇过带着露水含苞待放的粉嫩娇花。 明宴清终于摸了经过一整天欲望折磨而离开包皮保护的阴蒂。 只是指尖轻触,就能引起江柏憋不住的呻吟,很难想象这里被穿环时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金属环贴在肉蒂上蹭了蹭,江柏瞬间明白第三个环的归属地,又是一阵崩溃挣扎。 这里可比乳头敏感得多,更比它脆弱,可以说是江柏浑身处子宫外最娇弱的部位。 他甚至还没适应这个新长出来的东西,就要被穿刺。 明宴清揉着阴蒂,捏住那小小肉粒,用指甲不断刮蹭里面充血的小核,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给江柏抹麻药。 “算了。”他像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我之前对你太好了,只是希望你能活下去而已,但还是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大概你此生都不会明白我的感情,就像你不清楚自己离开极夜山庄的庇护后会有什么下场一样。” 然后不等江柏反应过来,直接扎穿了捏在手里的阴蒂。 他动作太快,快到江柏愣了一秒,才开始惨烈尖叫。 “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