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黑屋内裤催情苦 蓝月闻精认主香
蓝月在地下一个黑室中,关在一个狭小的铁笼里。笼子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在里面只能坐着、跪着、爬着、躺着,站不起来。黑室一点微光也没有,实实在在的漆点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主人……」 冰冷的青砖地板上,只戴着项圈的蓝月,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流着泪,瑟瑟发抖。 他的项圈扣着一条黑色铁链,链子另一端锁在笼子的铁枝上。 黑屋里没有光,没有时间,只有冰冷的地板、铁枝,和无尽的恐惧。 明明睁着眼,却甚麽也看不到,除了铁链和自己的声音,甚麽也听不到。 蓝月不知自己在里面过了多久,只觉脸上的巴掌印还烫得很,像是主人的怒火还在脸上烧着,脑海里回荡的,全是主人冰冷的声音。他恨自己不懂事,为灵风求情,惹怒了主人,想到主人有可能永远也不要他了,泪水就止不住直流,流得眼袋肿胀。 「主人……奴知错了……嗯……不要弃了奴……奴真的知错了……主人……主人,您在哪……」 幽咽的哽泣声,在死寂的黑室中,特别凄楚可怜。 蓝月哭得累了,便觉肚子空空如也,喉咙也乾涸得刺痛。他想起主人温柔的笑,想起主人喂他吃东西,想起跪在主人脚边的安逸时光,心便刺穿了一般的难受,难受得他无法呼吸。 「奴跟灵风……真的甚麽也没有……主人……」 「奴的心里……只有您……」 不知又过了多久,笼底边上忽然开了一个窄缝,白光透入,送入一个银托盘,放着一条摺叠整齐的白色内裤。 微光稍纵即逝,蓝月立刻爬到银托盘前查看,一股腥膻味扑鼻而来,竟是主人胯下气息。他知道这是主人赏他的,喜从悲来,泪水又禁不住流下。 「谢主人赏。」蓝月对着内裤叩谢一声,才打开内裤,珍惜地捧在掌心,鼻子埋在胯裆处,依恋地深深吸了口气,强烈的尿味和精液味涌进肺部深处,一股电流蹿过下身,他不禁浑身一颤,分身一阵痉挛,竟情难自禁地发起情来。 内裤上沾了蓝凌天的残尿和遗精。在这黑寂得令人恐惧的笼子中,主人胯下的排泄物,成了蓝月唯一的慰藉。 黑暗之中,嗅觉特别灵敏,蓝月闻着主人下体的气味,只觉下腹热流涌动,愈发酥痒难耐,後穴也湿润起来。 「主人……哈……呼……哈……主人……呼……主人……」 强烈的慾望驱使下,他渴望更强烈的嗅觉刺激,愈加用力地呼吸内裤胯裆的尿味和精液味,却怎麽用力也觉得不够,只觉愈来愈饥渴,愈来愈难耐,像染了毒瘾般,意乱情迷地喊着他的主人,扭动着雪白的躯体,一下接一下地呼吸着内裤上的膻臊味。 把侍奴关在黑室中,在夺去视觉的情况下,让侍奴闻未来主人的内裤,是蓝家家奴认主前的常规调教项目,目的是让侍奴熟识主人的体味。内裤上一般沾了媚药,训练侍奴一闻到主人下体的气味,便要发情流水,以润滑後庭,供主人享用。 经过长年调教,现在就算不用媚药,蓝月一闻到蓝凌天的胯下气息,也会情慾缠身,春水如注。 蓝月分身已然硬挺,胀痛难耐,但他却不敢触碰,连蹭一下地板也不敢,只能苦苦忍耐。规矩已刻在骨子里。他的贱根是属於主人的,只有主人能碰,只有主人的命令能让它射。蓝凌天不在,蓝月就只能嗅着他的内裤,饮鸩止渴,受尽慾望折磨,却永远无法释放。 在蓝月饱受煎熬之时,又有一个托盘给送进笼子里,置於原先的托盘上,上面放着八个宠物食盆,分别盛着四盆尿液,四盆混了精液的营养液。 蓝凌天的尿奴众多,轮流跪在桌下床下随时候命,一般不会让蓝月侍尿。这尿液和营养液,也是认主前的调教项目,四盆尿液中,只有一盆是主人的尿,四盆营养液中,只有一盆混了主人的精液,其他都混了慢性毒药,一旦侍奴认错主人的气味,喝了别人的尿和精液,便得受万虫噬咬之痛,整整三个小时,生不如死。 这是蓝凌天在告诫蓝月,要认清谁才是他的主人。 蓝月早已熟悉主人的气味,当然不会认错。 蓝月嗅了嗅宠物食盆的液体,认出了主人的尿液和精液,婉顺地说了声「谢主人赏」,便跪趴在地上,舔吃混入主人精液的营养液,活像一只温顺的宠物。 此时,蓝凌天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公司的财务报表,听着蓝月在黑屋中的哭声和呻吟声。那哀婉的哽咽和难耐的呻吟,那几近哀求的认错和自白,还有那一声声缠绵缱绻的「主人」,在蓝凌天耳中,都受用无比。 一想到蓝月正光着身子,像小猫一般驯顺地趴在地上,舔吃他的尿和精液,他便硬了,看着文件勾了勾唇,随意踢了踢桌下的侍奴。 那侍奴十分机灵,他看到微微隆起的裤裆,立刻心领神会,爬到主人腿间,手肘支着地,把头凑前,用嘴拉下裤链,请出尊贵的小主人。肉刃打在他眼睑上,烫硬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他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含住小主人,贱嘴讨好地吸吮,贱舌卖力地舔侍,一会轻挑铃口,一会慢舐茎柱,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蓝凌天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文件,享受着腿间侍奴的侍奉。他一扬手,跪在播放器旁的侍奴在摇控器上一按,把录音倒了回去,放出蓝月婉转呻吟之声,为他助兴。 「嗯!……主人……主人……嗯唔……奴想您了……主人……唔……」 不知过了多久,侍奴的唇舌开始酸软,蓝凌天却完全没有释放的意思,急得侍奴差点没哭出来,暗暗悔恨开始时一心想取悦主人,花费了太多气力,没有注意耐力问题。 没有主人的命令,纵使再累,侍奴也得继续舔侍,还得维持着相同的加度和速度。可他虽仍勉力动着舌头,但已没刚才灵巧。 蓝凌天本来还想慢慢享受,却只觉胯下贱舌越动越慢。他心中不耐,将侍奴一脚踹开。 侍奴突然给踹得倒在地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立刻跪伏在地上,颤声道:「下奴该死!下奴伺候不周,请主人责罚!」 蓝凌天却正眼也没看一眼,自顾自翻看着手中文件,淡淡吩咐:「鞭舌二十。」 侍奴闻言惶恐万分,片刻不敢犹豫,颤着裸躯爬出桌底,跪直了身,伸出舌头,惴惴不安地等待皮鞭落下。只见他胯间贱根给勒在束环中,已经半挺。 口侍不周,按规矩只需掌嘴,但蓝凌天一向不按规矩办事,想怎麽罚便怎麽罚。心情好便罚轻一点,心情不好便罚重一点。他此刻倒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忽然想看鞭舌之刑罢了。 只见掌刑的侍奴捧着马鞭跪行过去,执鞭点了点伸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嗯!……」火辣的剧痛在舌上爆发,痛得侍奴眼泛泪光,脸色惨白,浑身颤得厉害。他紧握着拳头,强自伸着颤巍巍的舌头,等待下一鞭挥下。 「吵甚麽。」蓝凌天听着那侍奴的呻吟声,只觉得声音大尖,毫不悦耳。 第二鞭抽在舌上,侍奴也是痛得撕心裂肺,却不敢再叫。两鞭下来,他的舌头已是肿得厉害,後背已然尽湿,双腿颤得无力,绷紧着全身肌肉,才能勉强跪直。 凌天看了几鞭,只觉这侍奴面容扭曲得毫无美感,便也兴致缺缺:「算了。下去自己掌嘴吧。」 侍奴听得不用再继续受鞭舌之刑,精神一个松动,差点没瘫软在地。他跪趴在地上,颤着红肿的舌头,含糊地道:「谢主人……」谢过恩後,才颤着身爬出屋去。 蓝凌天拿起文件继续翻看,然後吩咐恭立一旁的蓝云:「唤玲珑过来伺候。」 「请主人恕罪,玲珑发高烧了,恐怕不适宜侍主。」蓝云躬着身,有点惴惴不安地回话。 蓝凌天闻言皱了皱眉,不轻不重地把文件搁在桌上,抬头看向蓝云:「今早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怎麽就突然发烧了。」 蓝云不敢让主人仰视自己,立即双膝跪了下去,垂首恭敬地道:「回主人,今早从魅月回府後,玲珑才开始发烧,医奴说是後庭撕裂得太厉害,又没有及时处理,受了感染,引起炎症。」 蓝凌天又皱了皱眉:「这小贱奴真不让人省心,早知道就不让他伺候。」他看着蓝云,有点责问的意思:「怎麽现在才说。」 蓝云没想到蓝凌天如此看重玲珑,心下一惊,急忙请罪:「奴见主人公务繁忙,没敢惊扰主人。奴思虑不周,请主人责罚。」 「罢了,起来吧。放他一个礼拜的假,着医奴好生照料。」蓝凌天拿起财务报表继续翻看,淡淡地道:「玲珑伤好後,你去教他一些放松的诀窍,再夹得我不舒服,便抽烂他的後穴,让他以後也不用伺候,省得每次伺候完都要发烧。」 蓝云听得出主人有点怜惜玲珑的意思,温恭地淡淡一笑:「是,奴代玲珑谢过主人。」说完才站了起来,躬身侍立。 蓝凌天看完文件,有点口渴,瞥了瞥跪在脚边的俊美侍奴,伸手拿起他双掌上的茶杯,呷了几口。 那侍奴跪了那麽久,却纹风未动,双臂始终伸得笔直,脸上的微笑始终不变,眼睛一直垂望着掌上茶杯,活像一件真的家具。 蓝凌天将茶杯放回侍奴掌上,淡淡地问:「那贱奴和蓝月的关系,查到了麽。」 「是,请主人过目。」蓝云恭敬地递上一个文件夹。 蓝凌天吩咐蓝云查灵风和蓝月的过往,蓝云哪敢让此事耽误他伺候主人,一大清早便起来,趁蓝凌天还没有起床,打电话给训奴所让人调出监控录像,发到他的邮箱,再问魅月的管事借了电脑,赶在主人起床前查清了二人相识经过,整理好资料,做成报告。玲珑起床的时候,见上司已跪在主人床边准备侍起,不禁大吃了一惊,急急到旁边一同跪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