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课堂呻吟急生智 华车自慰羞泄精
「啊!……」毫无预兆的强烈刺激,差点将玲珑带上顶端,弄得他全身激灵,吟叫了一声。 不大不小的叫声,穿透了讲堂的空气,敲在众人耳膜上,尤为突兀。 讲堂中的学生,无不投来异样的目光。 不满的、惊诧的、关心的、玩味的、猥亵的。然後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怎麽了,无端白事大呼小叫的。」 「对呀,真没教养。」 「你说他是不是有隐疾,刚好发作了。」 「唉,真可怜。」 坐在左边最後一排的贵族公子小声邪笑道:「不愧是蓝二公子。上课调戏男宠,真个嚣张大胆。」显然也是此道中人。 「不会吧。」 「怎麽不会。这种声音小爷我可听多了,准不会错。」 「对,我家里那些贱货,在床上就是这般叫的。」 小小角落中,一时间淫笑声彼起此落。 玲珑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似是火烧,全身不住颤抖。那些嘈杂笑语,似在脑中轰炸,轰得他天旋地转。他一时茫然失措,本能地看向主人,却只见主人笑吟吟的看着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便死心垂下头去,唯恐对上那些形形式式的目光。 红晔煜看着玲珑,忽然生出怜悯之心,小声问道:「凌天,你这是不是玩过火了?」 蓝凌天左手托着头,漫不经心地睥睨玲珑下身,低声笑道:「这贱货身子淫荡,自己受不住叫了出来,与我何干?」星眸中的笑意,凉如水,薄如纱。 赵孟夫咳了两声,看着玲珑正色道:「这位同学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想到了答案?」 讲堂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玲珑,期待他的反应。 玲珑脑海一片慌乱,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赵孟夫看他垂头不语,也不发话,只是静静地等着。 蓝凌天若无其事地拿起钢笔,关掉了玩具,然後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身上的震动突然停下,玲珑思绪立时清晰了不少。他感激地看了看主人,右手紧紧抓着大腿,指甲嵌入肉中,用痛觉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答案……答案……刚刚教授问甚麽了?」他眼珠急急扫了扫自己做的笔记,只见一堆零碎单字的最下端,写着「弊病」二字。 「对了,现代货币理论的弊病!」玲珑像是看到了救命草。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後睁开眼,颤着手按下麦克风的开关,强自镇静道:「正……正如教授刚才所说……现代货币理论……鼓励国家发债、印钞,以增加公共开支,提高社会生产力,发生通货膨涨时,才透过加税减少货币供应量。但这里……这里有两个问题。第一,公共开支增加,并不代表生产力增加,因为有浪费资源的可能。事实上,现在就有许多浩大工程,造价不菲,却於民生无甚裨益,经济价值亦有限,甚至因为贪污腐败,短桩造假,屡屡有之,得益的只有那些承建商,底层工人的工资,却毫不见长。第二,加税并不一定能解决通货膨涨,现在房价不断上涨,也是通货膨涨的一种,加了物业税,也毫无改善……」 玲珑回忆当年所学,起初声音还有些不稳,却越说越说自信,竟口若悬河起来。 讲堂中又是一片低语。 「凌天,你这宠物好厉害,这种情况也能对答如流。」红晔煜由衷地赞叹道。本来只关注红晔煜的红暄,也不由得多看了玲珑两眼。 「说得真好。」一个女学生向玲珑投以仰慕的目光。 「也不知哪儿来的穷小子,没钱买房,在这儿借题发挥。」一个富家公子讥笑道。 「蓝二公子这条狗,养得不太忠心啊。」坐在左边角落的那位贵族公子嘲弄道。 大部分学生只想看玲珑如何出丑,眼见看不成戏,便都转过头去,继续网聊网购做笔记,各适其适。 赵孟夫对玲珑的表现颇为欣赏,有点老怀安慰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位同学说得非常好,以後不妨自信一点。这里呢,还有一点可以补充……」 玲珑刚宽下心来,身上的乳夹和假势又开始震动,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他这才想起,主人也是他口中那些承建商之一,而且不久前公司才有短桩丑闻! 清澈明眸瞬间染上惧色,玲珑仓皇地看向主人。 作为一个靠压榨他人劳力为生的贵族,蓝凌天很有自觉,他不觉得玲珑说的有任何不对,甚至还有一点点欣赏他的应变能力,不过作为一个主人,他觉得很有需要惩戒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口不择言的奴隶。 「明天帝京有游行,要求提高法定最低工资,你要不要去?」蓝凌天漫不经心地把玩钢笔,若无其事地将震动调高一档,清冷地问:「对了,还有些民选议员最近动议加强立法,打击串标。你去当他们的顾问如何?」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是喜是怒。 玲珑胸前和後庭一个刺激,知道主人是在罚他,连忙垂头道:「下奴不敢!」声音颤得厉害,哪还有刚才的自信。 蓝凌天嗤笑一声,又将震动调高一档,悠悠地低声道:「怎麽,刚刚不是很敢说吗?都敢非议国事了,还有甚麽不敢的。」 「嗯!……下……下奴不敢,下奴失言,请主人责罚!」玲珑受不住,低吟了一声,立刻压着声音惶恐请罪。强烈的震动刺激着他的敏感之处,传递着主人的怒意,化成无法释放的高涨情慾。他心里一慌,一滴珠泪自他星眸落下,沾湿了木桌。 「好啦凌天,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他又不是说你,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帝国律例也没有规定奴隶不能谈论国策啊,我们红家就有好几个家奴,是当众议员的。」红晔煜忍不住低声道。 玲珑心想:「那只是挑些俊美善辩、容易当选的家奴,替主子在议会占席谋利,说每一句话,投每一次票,都要经主人同意,不能擅作主张,若是在议会上说错了话,投错了票,表现不合主人心意,是要受罚的。」想到此处,更是惶恐。 蓝凌天玩味地看着红晔煜,戏谑问道。「你很喜欢他嘛。当真不要?」 玲珑闻言浑身一颤,又一滴泪珠落在桌上。 「不要不要。」红晔煜把声音再压低了几分,急急看了看红煊,紧张地道:「你别害我。」 「不要便不要。」蓝凌天浅笑道,心里却暗暗讥笑:「就知道你犯贱。」 这般有趣的宠物,他还真舍不得呢。刚刚还神彩飞扬滔滔不绝,现在却怕得瑟瑟发抖泪滴如珠。 真是,有趣得紧。 蓝凌天大发慈悲关掉了乳夹和假势的震动,却全没半点安慰玲珑的意思。他手肘支在桌上,闲适地托头看着玲珑,指尖捏着钢笔尾端,笔杆伸到玲珑下颚,向上挑起,薄唇轻勾,声音清越地命令:「哭甚麽,给我笑。」 玲珑身体刚放松下来,下颚便传来一阵凉意,他顺着笔杆的力抬头,低低地颤声道:「是,请主人恕罪。」说着勉力勾起嘴角,垂眸浅笑,笑得生硬。 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让他哭就得哭,主人让他笑,就得笑。 蓝凌天这些动静,赵孟夫站在讲台上,全看在眼里,却只几不可觉地皱了皱眉,没有发作。他大概猜得出玲珑身份,暗暗惋惜,不愿多加为难。至於蓝凌天,他虽不满他的所作所为,但毕竟连这个经济系系馆,也是蓝家出资盖的,如若不是太过分,他不想贸然得罪,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真难看。」蓝凌天嘲弄道。他其实没觉得难看,反倒觉得有一种凄美之感。这般随心所欲地控制奴隶的一哭一笑,更是大大满足了他的支配欲。 「笔记呢,不抄了?」蓝凌天指尖挑动笔杆,侮弄地「嗒嗒」敲了敲玲珑下巴,唇边那恶劣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玲珑心下又是一惊,立刻颤着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键盘,嘴角始终勾起,眼眶里的那些泪水,死死忍住,没敢再掉下来。 这副楚楚可怜的隐忍姿态,让蓝凌天心情愉悦。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便没再为难。下课後,他与红晔煜一起走出系馆,两人自顾自说笑,像是忘了玲珑一般。玲珑见主人没再理会他,很是惴惴不安,小心卑微地跟在主人身後,生怕再惹主人生气。 走了一段路,红晔煜有别的课,便与蓝凌天分道扬镳。 玲珑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主人身侧一步之後。蓝凌天忽然开口:「别哭了,红煊在,红晔煜不敢要你,逗你们玩的。」 玲珑闻言愣了一愣,很有点受宠若惊。 主人其实不必跟他解释的。 他垂眸浅笑道:「是,谢主人。」生硬的笑不见了,笑得情真意切。 他不知道,这只是蓝凌天惯常的驭下手段,将奴隶玩弄得身心破败後,适时地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关怀,搞得像是天大的恩赐似的,好让他们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樱花树下笑语依旧,玲珑却不敢再看,只垂着头静静的跟在主人身後,守着侍从的本分,听候主人的命令。 「向远水!」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自右方传来,玲珑转头一看,只见笑着招手跑向他,正是当年害他被刑讯的白家家奴史学扬! 玲珑惊得脚下一顿,还没回过神来,史学扬已走到他身旁,抓着他的手,兴奋地道:「向远水,真的是你!还以为认错了。你突然消失了,大家都很担心呢。你好端端的怎麽忽然退学了。最近过得怎样。对了,我现在是研究生,你要不要来我们研究室坐坐。我还欠你一顿饭呢。」 玲珑登时慌了,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对不起,我现在没空。」说完急急转头,蓝凌天却已欺到身旁,一只胳膊搁在他的肩膀上,亲热地笑道:「远水,这是谁。朋友?」说着另一只手探进裤袋,暗暗推动钢笔上的开关。 「不……不是,是以前的同学。」微弱的震动让玲珑更慌了,主人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措更是让他进退失据,虽然知道这只是主人一时兴起逢场作戏,他也有一点小高兴,只是摸不清主人的心思,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向远水你太见外了吧。」玲珑这般直接说他不是朋友,史学扬也没有不高兴,一只手伸向蓝凌天,笑道:「幸会,史学扬,向远水的朋友。」 蓝凌天没有理会,侧过头来看着玲珑,笑道:「远水,我饿了,我们走吧。」很有点向情人撒娇的味道。 玲珑哪敢说不,立刻温顺地应了一声「是」,然後向史学扬道:「对不起,我先走了。」 史学扬也没在意,自然地把手收回,笑道:「那麽下次再聊吧。」 「嗯。」玲珑略一颔首,便与主人肩并肩离去,一路上主人只是微笑不语,让他很是不安,却又有一点欣喜,只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史学扬看着二人背影自近而远,神色渐渐沉静起来,然後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笑道:「蓝二少爷真有趣。」 到了无人之处,蓝凌天才放开玲珑,关掉了他身上的玩具,收起了笑,清冷地道:「上车把手消毒了才伺候,脏死了。」 「是,下奴知错!主人息怒!」玲珑颤声道。 蓝凌天一放开他,他便立即规矩地退到主人身後。 主人的游戏玩完了,他的梦就该醒了。 「那人是白家家主的近身侍奴,你防着他点,别给吃了也不知道。」蓝凌天道。 玲珑心下一怔,垂头恭谨地道:「是,谢主人提点。」 他这才知道,史学扬不是普通家奴,难怪气质非同一般,也难怪那时候蓝讯可以利用他做文章。 当蓝凌天回到车里时,跪在地上的蓝云,已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双腿分开跪着,嘴里塞着口球,双手铐在背後。晶莹银涎自他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落,和着汗水,在白晳颈脖上蜿蜒,淫靡而狼狈。眼角点点泪珠,粒粒闪烁,可怜而凄美。急促的气息在口球的小洞中进进出出,夹杂着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声。魅惑而动人。 在过去一个小时,蓝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煎熬。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膝盖跪得发痛。每当看到车外有人经过,总忧心会让人瞧见,担惊受怕。脆弱的茱萸在乳夹无情的蹂躏下,又痛又痒,然後渐渐麻痹。全身肌肉都绷紧着,苦苦忍受着无法释放的情慾。所以,他看见主人回来时,实在无比高兴,却又有点担心,主人不会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懒慵地靠在後座上,让玲珑消毒了手,脱光了衣服,跪在左脚边,给他捏腿,左手覆在那光滑嫩软的屁股上,或揉或捏,或轻或重,漫不经心地肆意亵玩。他手劲大,手指又修长有力,有时不经意捏得重了,痛得玲珑眼眶泛泪,在主人腿上揉捏着的双手却不敢稍重半分,稍轻一毫,只能轻颤着控制力道,死命咬紧牙关,紧缩着後穴,默默忍受。 蓝凌天对玲珑的苦处却浑然不知,只觉屁股软嫰滑腻,手感甚佳,玩得甚是畅快,一双璀璨星目玩味地看着脚下的蓝云,看也没看玲珑一眼,将他当成是助兴的玩具。他欣赏着眼镜中隐忍的眼眸,悠然地抬脚,往下一踏,踩住那高高隆起的裤裆,轻笑一声:「我这是在罚你呢,竟兴奋成这样。」说着用鞋底轻轻碾压那脆弱的物事。 「唔!……」胀挺的分身已受不住如此刺激,随时随地都要爆发,蓝云低着头咬牙忍耐,双拳在腰後颤巍巍地紧攥着,颤着绷紧的身躯,呻吟着哀求:「嗯嗯嗯……嗯嗯……」 蓝凌天轻笑道:「忘了你说不了话。」说完把手伸到蓝云脑後,将满是唾液的口球解了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蓝云的嘴重获自由,立刻喘着气求饶:「求主人……哈……宽恕……」 蓝凌天脚底渐渐加力,挑了挑眉道:「求我甚麽,说清楚点。」 「求主人……嗯!……让奴泄身……」蓝云极力地抑压着呻吟声。 这副隐忍的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把脚收回,轻笑道:「自己弄,赏你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