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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霭被前后夹击,疼到失语,好不容易才逃离那群小孩儿的魔爪来到卧室,急忙冲进了卫生间。 落地的全身镜里,映出男人恼怒的侧颜,缠满红线的高大身躯上,装点着好多俗气的花。 江沉霭照着镜子,想拔出尿道里刺人的针,却不得章法,即便小心翼翼,也疼得呲牙咧嘴。 大概是性器不够兴奋,没有挺直,那针刚拔出一半便卡住了。 撸动阴茎是不可能了,他一狠心,干脆的拔掉肛塞,手指蘸着自己的唾液做润滑,插进后穴中寻找刺激 。 可这对于一个毫无经验的beta来说,显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张大双腿,跪趴在卫生间地板上,努力将手指钻的更深... 摸到一块小突起,他试探着摩挲,熟悉的异样感觉自突起中蔓延出来.. 他加快手速,尝试着激起性欲.. 渴求越来越多,他顾不得镜子中自己淫乱的身姿,用手指大力操干起自己的后穴。 抽插带出的淫液溅落在地上,留下一圈圈小小的白渍。 终于,在他颤抖着达到高潮时,那根难搞的细针也被拔了出来。 江沉霭将肛塞和顶针扔到角落,又准备去拆身上错综复杂的红线,手机突然响起。 沈之西? 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云霁然估计快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沉霭稍加思考,便挂掉了电话。 还没等他放下手机,社交软件又收到一连串的消息。 「盗贼:今天我看到你了。 盗贼:在电视上。 盗贼: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 盗贼: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和这样一个人结婚。 盗贼:你想清楚了吗? 盗贼:你真的要放弃做一个beta,继续靠坑蒙拐骗在上流社会里混日子吗? -:我说过好多次了,我没有选择。 -:小西,谢谢你。 -:但我...」 “江沉霭,你在干嘛?” 云霁然的声音突然响起,江沉霭吓得一句话没打完,慌忙把手机丢了出去。 “没...没什么。” “没什么?” 云霁然显然不信,一步步走向墙角。 江沉霭急得满头大汗,电光火石间,连自己的墓志铭都选好了。 云霁然却避过他的手机,抓起了被他丢在角落里的性玩具。 “谁让你把它们扔了的?” 啊,还好! 江沉霭松了口气,想着赶紧转移云霁然的注意力,强作镇定的回嘴道:“你什么品味?丑死了。” “我没品位?” 云霁然果然上套,一把捞起江沉霭,扛出卫生间,扔到了床上。 “婚前训诫学的怎么样?” “一般” “新婚之夜,知不知道怎么服侍自己的丈夫?” “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那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江澜,这孩子他是怎么管的,做Omega的本分都学不好.” 江沉霭就这么些弱点,一下子全被拿捏住了。 他赶忙拉住云霁然的手腕,满脸堆笑的说:“我会,我会。” 目的达到。 云霁然外套一扔,站到床边。 “那,来吧。” 分化人类的新婚礼仪,真是太变态了!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势,江沉霭双手扶住云霁然的胯,别扭地探过头,用嘴解开了他腰间皮带,舌尖勾起裤链的环用力拉拽。 一翻艰难的揪扯后,西装裤滑落,银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一大团肉,顶到了云霁然眼前。 他避过视线,磨磨蹭蹭的小口咬住裤边拉下,那尺寸过分的性器早硬了,竟弹动着跳出来,直接拍在了他脸上。 由于太过兴奋,腥膻的前列腺液也随之飞出,溅了几滴落在他嘴里。 他恶心的想吐,看见云霁然不太美妙的脸色,又咬着牙,咽进喉咙里。 口交的技巧是omega性教育的基础课程,但江沉霭总逃课,此刻也只能回忆起些零散的片段。 他犹疑的将龟头含住,口中空间便已被占去了大半,无处安放的舌头和牙齿打起架来,纠结着不知放哪儿才好。 云霁然也看出了他的半吊子,嘱咐道:“为了咱俩后半辈子的幸福,把你的牙离它远点!” 江沉霭便收起牙齿,只用舌头舔弄着,带动阴茎缓慢地在他嘴里动起来。 几分钟后,吞咽不及的口水都流到了他胸前,云霁然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嘴酸到不行,眼看就要就坚持不住了,江沉霭焦躁的加深了性器进入的深度,一下吞吃进大半根。 性器顶的太深,侵犯到了脆弱的咽喉,江沉霭直想干呕,却被云霁然抬手按住后脑,大力冲刺起来。 云霁然在不断痉挛收缩的咽喉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漂亮的脸蛋变得有些狰狞。 又一次深喉中,他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精液越过口腔,直接灌进食管。 江沉霭摔倒在床上,窝着身体呛咳许久,都缓不过来。 刚恢复了些,便被拉着脚踝,从床中拽回了床边。 “跪好!”,云霁然命令到。 江沉霭止住咳,双腿分开,撅起屁股跪到床边,将私处完完整整展现在云霁然视线下。 云霁然却还是不满意。 “他们就是这么教你的。” 新婚之夜,小不忍则乱大谋。 江沉霭耐着性子,背过手扒开自己紧实的臀肉,明晃晃的露出中间光洁的菊穴。 云霁然手扶阴茎,深深浅浅地戳上去,那穴口的粉肉便跟着翕动,急不可耐的引人来填满它空虚的内壁。 云霁然视而不见,又故意刁难,“打开点,看不清。” 江沉霭只好更用力些,将那紧闭的穴口微微撑开一个小洞。 不知羞耻,还是兴奋,那恼人的器官,刚打开一指粗的口,便满溢出腥汁水。 云霁然瞧着,欲火中烧,神情蔑视的评价道:“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一个beta,屁股里这么多水。” 江沉霭专注于维持身体平衡,神思紊乱,没听清这一句,问:“啊?你说什么? 这床大概也是量身定做的,江沉霭跪在床边,云霁然站在床下,刚刚好居高临下的操进最深处。 云霁然一边操,一边拍打着手下麦色的肉臀,笑着回道:“没听清呀?我刚刚夸你真骚,屁股里水多得要流成河。” 江沉霭受不得这样的浑话,一紧张,淫水流的更欢了。 云霁然又得寸进尺,“怎么样,还想听吗?我可会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