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花瓶带刺(摸批/腿交/后入/失禁)
高逢微又怒又惊,猛地望向门口,还没有看清楚薇薇的脸,便被身后的刑远反扭手腕,用身体直接抵在桌边。不等他呼痛,刑远又抓了他后脑的发尾狠狠一拽,迫使他面对站在书房门口的女孩。 薇薇安静地站着,不明白父亲和不认识的叔叔在干什么。是在拥抱吗?看起来和许叔叔平时会做的拥抱很像。 “她的眼睛,真漂亮。”刑远用鞋尖踢开高逢微的脚腕,鼻梁顶上对方通红的耳廓,贪婪地嗅了嗅兄长的发香,低声说:“像你。” “放开,你想再坐几年牢吗?”高逢微压低声音威胁,而后朝女儿的方向提起嘴角,尽量保持平静的表情,但声音却已经颤抖了:“薇……薇薇……你出去玩一会儿……” “噢,叫薇薇。”刑远空出手拉开抽屉,随手翻出一根充电线,利落地把高逢微的双手捆了,向自己怀里一拽,嘲讽道:“哥,你真自恋。” “刑远——你——唔!”还没骂出来,高逢微又被粗暴一拽发尾,刑远低头吻上他的嘴唇,手指用力,让他被迫张开嘴,接受自己凶猛的吻。 “叫吧,让小野种看看,她叔叔是怎么搞她爹的。”刑远在他的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才松开,掰过他的脸朝向小女孩,“看着她,你不是很爱她吗?别动,她这会儿以为我们在玩呢,不过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高逢微被掐住的喉咙滚动了几下,把眼泪逼回去,恨恨地望向刑远,刑远松了松手掌,高逢微咳了咳,咬牙切齿道:“你——你不许叫她那个——” “哪个?”刑远想了想,明白过来,笑了,掐着他喉咙的手重新紧上,另一只手顺着他后腰插进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摸他已经湿了的下身,张狂地狞笑:“想起来了……野种,你的小野种。” 薇薇站在门口,大眼睛一眨一眨,注视着父亲和父亲身后的陌生男人。她看见他们的嘴巴在动,但说的都是她还不懂的词汇,所以尽管她能够读唇,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她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知道男人应该叫叔叔,而女人要叫阿姨。那个叔叔看起来和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和许叔叔就更是两个极端了。因为父亲的异样,她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很想走近一些去瞧瞧。可是才迈出一步,父亲就用严厉的眼神喝止住了她。 “薇薇,不要过来——!”高逢微口型夸张地对她说,生怕女儿看不清自己说的,“退,退回去,你先下楼,好吗?” 薇薇乖乖退回门口,有些失落地背起小手,而后摇摇头,第一次忤逆父亲。 “许知彦的女儿跟他一样没眼力见儿。”刑远嘲讽道,手指恶意地拧高逢微的腿根,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摸索到阴道的位置,拇指揉了揉那个湿软的凹陷,缓缓摁进去,“哥,许知彦操得你很不爽吧,当着他孩子的面被我摸,你好像很兴奋,里面这么湿。” “住口!高寄远你给——” “不要再叫我——高,寄,远!”刑远掐住高逢微喉咙的手猛地收紧,“你们高家的姓让我恶心,我姓刑!” 高逢微窒息得干呕,被捆在身后的手也已经麻木,他的眼角滑下一串眼泪,竭力偏过脸不想让女儿看见,吓着孩子。好在刑远也没想真掐死他,很快松开了手,掐着他的腰,在他身后解开裤链,将硬热的阴茎径直插进他的大腿间。 被柔软高热的腿根和阴阜裹压着,刑远快意得打了个哆嗦。他似乎是很久没有做过爱了,短促地吁了一口气,手指滑向高逢微腹股沟的位置,用力握住揉捏。 “哥,你都生了这么大个野种,这副逼还是那么会勾男人,我还没真插进来,就他妈爽得不行了。”刑远毫无征兆地笑起来,手掌拧住高逢微的大腿,在柔嫩的腿间肆意抽插着,“你知道吗?监狱里什么都没有,有时候来个新人,他们就让他轮流伺候,不过那些人哪有你好操?我从没操过别人,我对别人硬不起来,我只想操你。” 邢远的鼻梁用力顶在高逢微耳后,闭上眼痴迷地嗅着对方发尾的香气,同时狠狠一顶,畅快地咧开嘴笑了:“你就是用这个东西引诱我,操纵我,把我害到这个地步……可我操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都没怀上我的孩子呢?跟我讲讲,那个许知彦操得你爽不爽?他是怎么把你操怀孕,把这个小野种弄出来的?” “你不许——叫她——叫她野种!”最后一句话让原来隐忍的高逢微再也受不了,用尽全力反抗起来。但实力悬殊,很快他就又被轻易地禁锢在他高大而强壮的兄弟怀里,邢远的胳膊勒得他缺氧,他有些站不住了,整个人都软软地往下滑去,依然强硬地嘶吼道:“你不许——不许这么叫她!她是我的女儿,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刑远笑得更开怀了,掐住高逢微的下巴掰向薇薇的方向:“那你就最好安静点,还是你想让我给她解释解释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高逢微心里恨不得杀了他,但当着薇薇的面,也只能保持冷静。薇薇今天不知怎么了,固执地对刑远感兴趣——难道真的存在血缘的吸引吗?许知彦从薇薇出生就陪在她身边,但她始终对许知彦不亲近。 “寄远,寄远,我求求你……”高逢微低下头,眼泪滴下来。 邢远一愣,只听高逢微几乎是拖着哭腔在哀求:“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只要别当着薇薇的面……” 刑远思考片刻,冷哼一声松开高逢微,在他身后拉收拾好裤子后,走到薇薇身边蹲下来。邢远抬起双手想握住女孩的肩膀,但女孩张着黑沉沉的大眼望着他,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收回了手。。 “你长得真可爱,小姑娘。”邢远露出一个微笑,“你爸爸说你很乖,对吧?” 薇薇能够读懂她能理解的唇语信息,点点头。 “叔叔给你带了礼物,你下楼去拿好吗?” 薇薇望向高逢微,高逢微勉强地提起嘴角:“去吧。” “谢谢。”薇薇用微弱的气声回答,这是她目前正在学习发声的简单词汇之一。 刑远等薇薇走远才关上门,咔哒一声拧上反锁,忽然一偏头,一个花瓶擦着耳朵砸在门板上,溅开的碎片划破了邢远的嘴角。邢远舔了舔嘴角的血味,转身一把抓住了还欲攻击的高逢微,抓着对方手腕往门板上狠狠一掼。高逢微重重磕在门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刑远已经自背后压上来,反剪住他的双手手腕,一把扯开了他的衬衫。 这次的动作粗暴得多,衬衫被扯到手腕后拉高按在门板上,裤子则被邢远直接撕开,邢远抓着高逢微的臀用力掰开顶进去。后穴被龟头强行挤开时,高逢微痛苦地哑叫出声,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他只觉剧痛无比,没来得及判断自己是否流血,刑远便疾风骤雨地开始干他了。 “啊……!疼……高寄远!放开我!” 这样的性交完全是凌虐,他就是为了侮辱他,就是想让他痛。 高逢微被压得几乎融入门板,哪怕双手已经被放开也无法反抗,他甩掉束缚手腕的衬衫,双手在男人腰侧拼命推搡抓挠,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没有一个听到的人敢前来询问——对于这个因强奸罪而被逐出家门的二少爷,佣人们从老仆那里也略有耳闻。 “哥,你硬了。”刑远低头咬住高逢微的脖子,手掌从对方生过孩子的绵软小腹滑下去,抓住对方胯下充血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撸动几下。高逢微被他手上的茧刮得又疼又爽,下意识躬起身子躲避,往后退的臀部却无意间让后穴中满塞的阴茎顶得更深。 “住口——啊……!” 刑远又狠狠顶一下,让善于狡辩的兄长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高逢微颤抖着喘息,后穴因血的润滑逐渐松软下来,龟头熟稔地寻到肠壁后的腺体用力狠撞。高逢微的手指原本为了支撑身体而抓着邢远撑着门板的手腕,此刻也无力往松开,脱手瞬间,他的手被刑远一把擒住,十指紧扣压在门板上。 高逢微喘息得越来越急促,将额头顶在门板上,被扣着的手指抽搐着蜷缩,握住掌心里邢远粗糙的指节,乱伦的高潮像海啸般不可抵挡,他看见自己脚边的地板,淅淅沥沥滴下混着白浊的清液。 “哥,你多久没被操后面操到爽过了?就快尿了,我还没爽够呢。”刑远用荤话讽刺着高逢微,空出来那只手狠掐一把他的乳尖,而后再次抓住他胯下因潮吹而微微抽动着的阴茎,粗糙的拇指毫不怜惜地抠弄着正在流尿的尿孔:“高逢微,被亲弟弟操让你很兴奋对吧?我真想让许知彦也来看看你——不,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看着我操你,到时候,我也要操得你尿出来……” 高潮之后高逢微渐渐清醒过来,他咬着嘴唇压抑喘息,耻辱于身体的反应。刑远的粗暴让他无法不回忆多年前的梦魇。 他的弟弟邢远——那时还叫高寄远,瞒天过海将他囚禁在最深最暗的地下室里,那疯狂的一星期他永恒的梦魇。这个混账强暴完他就跑了,他独自挺过难产生下薇薇,而现在,这个混账竟然还要侮辱他的女儿是野种。 刑远操腻着后入位,掐着高逢微的脖子将他翻了个面。 “哭什么?”邢远见他掉眼泪,有些不耐烦地问,高逢微不应该是个会流泪的人,“应该哭的是我,我被你害得家破人亡,骨肉分离,这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而你,你在我们的家里,享受最好的生活,给别的男人下崽子,你们一家三口好幸福啊。我呢?”他咬牙切齿,恨极了,“高逢微,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随便你欺负的窝囊废吗?” 高逢微听不下去了,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刑远没有躲,面无表情挨了这一掌,甚至松开手,阴沉沉地直视高逢微,仿佛在说:来啊,打啊,看你还能怎么样。 高逢微快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恐怖样子逼疯了,情绪崩溃地胡乱又给他几耳光,双腿抖得发软,无力又恐惧地跪坐下去。高逢微垂着头哭泣,手掌和光裸的大腿被满地的花瓶碎片扎破了,随着身体的颤抖在地板上涂抹开片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