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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阳,我嗓子疼

    第二天醒来的秦越只觉口舌干燥得厉害,屁股像破了个大洞一样呼呼的往里灌风,因为射了太多次,阴茎发疼。纵欲的下场让秦越下不来床,站不起身,心里那个后悔啊。

    张少阳开门进来,就看到秦越别扭的一只手撑床,想要去拿床头矮柜上的水壶。他屁眼被肏狠了,根本合不拢,此刻艳红的穴口对着张少阳。沉睡的阳具瞬间精神了。

    “想喝水。”他走过去,手里托着个盘子。

    “嗯。”秦越有气无力的应声。

    “怎么不叫我?”

    秦越就着张少阳的手喝了一口水,直到一壶水被他喝光了,才勉强发出了声音:“嗓子疼。”

    张少阳摸了摸他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喉结,以示安慰。

    虽然没什么作用,但秦越很吃这一套。

    紧接着很吃这一套的秦越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

    秦越:还来?!

    张少阳调笑一般捏了捏秦越手感丰沛的屁股蛋,说:“不来了,给你的肥屁股涂药。”

    秦越:说谁屁股肥呢???

    张少阳先给秦越前面的阳具抹了药,又从托盘里拿出一根棍状药膏,扶着秦越的屁股插了进去。那药膏有些硬,插在屁股里就跟个鸡巴一样,涨得难受。秦越紧了紧屁眼,想把这玩意儿排出来。张少阳伸出手指将药膏又往里深推了几厘米,然后塞进去一个肛塞。

    秦越:道理我都懂,你给我塞肛塞干嘛???

    硬着阳具和秦越说话的张少阳舔舔唇,拍了拍秦越的肉穴,说道:“这药膏会融化在你里面,我怕你流出来。”

    秦越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一个大男人走着走着屁股突然流水了,那可真是社死现场。随即,就接受了这个粗圆的肛塞。

    张少阳没有告诉他的是,药膏不会变成水流出来,而是会被肠肉一点一点吸收进去。而且,这药膏除了修复穴肉外,还自带催情功效,用了这药膏,以后只要男人一碰他的屁眼,就会自动流水出来,就跟女人的屄一样,完全不用做润滑,阴茎一挺就插进去了,也不用担心会受伤。张少阳想,以后只要想来了,就把秦越的裤子一脱,就可以把自己的阳具插进那个销魂地儿了,随时随地都可以来一发,将自己的子孙液悉数射进秦越的肠道深处。

    秦越在床上躺了会儿,还是坚强的爬了起来。知道尉迟步他们要同行后,秦越有点不放心。尉迟步毕竟是主角攻,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剧情的不可抗性发生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秦越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就想守着自己的主角受。

    屁股里被大鸡巴鞭挞了整整一夜,穴肉被亵裤磨得又痛又爽,前面的阴茎更是碰都碰不得。秦越没办法,只得把亵裤脱了,着了一件宽松的裤子,挂着空裆出门。

    秦越是在厨房找到张少阳的,彼时的尉迟步正倚着门痴痴的看着他,眼下青黑一片,这小楼房隔音不好,尉迟步一夜未睡。秦越宣示主权般当着尉迟步的面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张少阳。

    张少阳正在切一块瘦肉,感受到背后的重量,笑着说:“走得动路,看来是相公昨晚上不够卖力。”

    “说什么呢!”秦越迅速扭头看了一样尉迟步,见他面色如常,松了口气。

    实际上,尉迟步是习武之人,张少阳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怎么会听不到呢?但他固执的站在那里,妄图用这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剜除心中深深的爱意。

    “还有别人在,你说话别那么浪。”秦越咬着张少阳的耳朵,说话嘀嘀咕咕,意图给自己挣一点男人的面子。

    “是是是,娘子说得对。”张少阳笑得开怀,拿了颗红枣塞进身后秦越的嘴里。

    虽然很生气,但这是老婆喂的枣,秦越吃了。吃完以后翻脸不认人,低吼道:“谁是你娘子!”

    “不就是你吗阿越?”张少阳慢悠悠的开始倒沸水。

    知道张少阳这人吃软不吃硬,秦越挨在张少阳耳边的嘴突然放软了声音,带着怜人的意味,“少阳,我嗓子痛。”

    张少阳沉默了一瞬,妥协道:“我是娘子。”

    秦越得了好处,猛1的自尊心被满足,他挑衅的回头看了一眼尉迟步,提高了音量,“那你该喊我什么?”

    这会儿嗓子倒是不痛了,张少阳面上盈出温柔的神色,含笑叫了一声:“相公。”

    秦越呆了一瞬,随即脸红了。他支支吾吾的应答,明明很是害羞,手臂却越圈越紧,当真是可爱。

    张少阳厨艺技能是被秦作者点满了的,除了有点鬼畜以外,真是一个完美的“主角受”。

    “酒酿圆子,润嗓子。”张少阳给秦越盛了一碗。晶莹透亮的糯米圆子浮在香醇的甜酒里,上面撒着干桂花,被泡散在白瓷碗里,散发着别样的清香味。

    秦越其实不爱吃甜的,但这是张少阳盛给他的。他舀了一勺,入口清润可口,软糯的圆子弹在舌尖,清甜的米酒热乎乎的滚下喉,润泽了不堪重负的嗓子。想来是张少阳知晓秦越嗓子疼,专程煮给他的,这醪糟可真甜,直直甜进了人的心间。

    “好喝吗?”

    秦越迷迷糊糊的点头。

    张少阳笑了下,“真可爱。”

    亏得秦越现在选择性忽视了他的话,否则猛1尊严又被挑衅。

    尉迟步刨着面前的白米饭,食不知味。他从前也吃过许多次张少阳做的饭菜,每每都是盘净碗亮,连汤汁都舍不得剩。最开始的时候张少阳做饭并不好吃,饭蒸糊了,锅底结成整片黑乎乎的锅巴;炖鸡时没掌握到火候,把一锅香浓的鸡肉炖枯了。无论是菜还是饭,都嚼着又苦又硬。可那时尉迟步吃得香甜,一个人全解决了。

    如今的张少阳,再也不会煮糊饭,也不会把肉炖枯。他煮的饭又香又糯,炒的菜齿甘留香。尉迟步却有些吃不下去,当初如今,也不过物是人非。

    姬不乐夹了只鸡腿放进尉迟步碗里,看到对方诧异的看过来,笑笑,“少阳亲手做的菜,赏脸吃一个吧。”

    这畸形的情谊,谁又比谁伤心。